巨大的聲響讓狼朔從夢中驚醒。
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狼朔臉一變,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外面響起蒼狼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首、首領,大事不好了……”
伴隨著屋外接二連三的炸聲和人的驚喧鬧聲,狼朔黑沉著臉一腳將傳話的蒼狼人踹開。
“還用你說,我沒長耳朵嗎!滾!”
蒼狼人連滾帶爬的消失在狼朔的視線里。
狼朔循著炸聲看過去,只見黑石礦和淬煉黑石的兩地方已經冒出了滔天的火。
濃的黑煙升上天空,仿佛和烏云匯融合,使得天空的黑沉和地面的火宛如兩個世界。
看到這一幕,狼朔額頭青筋暴起。
“還不快給我去滅火!”狼朔憤怒的沖四周不知所措的蒼狼人怒吼。
黑石是部落最重要的東西,他這些年來付出了這麼多的心,絕對不能有事。
蒼狼人聽到命令,急忙向發生炸的兩地方涌。
“首領,這是怎麼回事?”烏流被炸聲驚醒,也連忙趕到狼朔這里。
他著急得連兜帽也沒來得及戴上,出一個溜溜沒剩幾的腦袋,火投過來,照得腦殼發亮。
狼朔臉沉得可怕,“黑石白天還好好的,我白天還去看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好事,我一定饒不了他!”
他咬牙切齒,五指攥,仿佛掌心就攥著罪魁禍首,要將他碎骨。
“首領,還有誰去過黑石?”烏流沉聲繼續問道,“您不覺得,這炸和我們去那個雌的部落時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嗎?”
聽到烏流的提醒,狼朔表頓了頓。
瞳孔微微小,猛的意識到什麼。
“是!狐!”
狼朔咬后槽牙,從牙中出狐的名字,想起今天狐在黑石礦里的舉,臉徹底黑沉了下來。
狹長的雙眼中翻涌起無邊的怒火,怒不可遏道:
“一定是,我就說為什麼突然這麼好說話,輕松就答應了加部落,還要在部落四察看!”
原來是早就想好了怎麼算計他!
真是個險狡猾的雌。
他差點就被這個雌給蒙騙過去了,可惡!
“糟了!”聽到狼朔的話,烏流臉一變,急忙詢問道:“首領,那個雌會不會想趁逃跑?!”
狼朔眸子里的怒火仿佛隨時都會噴涌而出。
“敢!”
他低呵了一聲,迅速帶著烏流和一隊人前去狐居住的屋子。
狼朔上這麼說著,腳下速度卻毫沒有停緩,幾乎是用他最快的速度,全力沖刺狂奔。
很快,他便帶著一行人來到目的地。
狐的屋子里還閃爍著火,是火盆傳出來的亮。
當看到門口兩個睡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的蒼狼人時,狼朔臉一變,大步流星的走進去。
屋里空無一人,哪里還有狐的影。
甚至把屋里的食和皮也一塊帶走了,原本被資堆滿的房間,此時空空落落,只有一串火苗在扭腰肢。
仿佛在嘲笑狼朔的無知和蠢笨。
“該死的雌!給我追!去找,一定要把這個雌給我找回來!!”
狼朔的臉氣了豬肝,都發紫了,一腳踢翻了那個礙眼的火盆,憤怒的低吼著。
后的蒼狼人瑟瑟發抖,急忙轉出去尋找狐的蹤跡。
“首領,別擔心,只是個雌,逃不到哪里去的。”烏流在一旁低聲安狼朔。
“是啊,只是個雌。”狼朔黑著臉,臉上的憤怒之更盛了,毫沒有被安到。
一個雌都能把他的部落鬧這樣子,還把他耍得團團轉!
這不是暗的告訴他,他還不如一個雌嗎!
“礦石就算被炸了也沒事,頂多再多花點時間,讓奴多干幾天就清理出來了,部落里還有這麼多奴呢。”
烏流發覺狼朔臉難看,轉移話題道,蒼老的聲音里著幾分冷意。
“就算再聰明,也想不到黑石沒那麼容易摧毀。”
了黑石,可別怪他手下無了。
狼朔劇烈起伏的口逐漸平穩下來,聽著烏流的話,心終于好轉了些。
沒錯,他還有那麼多奴,只要花點時間就能解決這些麻煩。
“烏流,這件事就給你去辦,一定要把這個狡猾的雌抓回來,我要親自教訓。”
狼朔一甩袖子,轉出去。
他不想看到那個雌住過地方,看了就來氣。
“是。”烏流微微頷首,送狼朔離開。
狼朔一走,便有蒼狼人湊過來詢問:
“烏老,我已經派人過去黑石那邊滅火了,現在我們要去追那個雌嗎?”
烏流“嗯”了一聲,蒼狼人正要轉離開,沙啞的聲音又突然制止他。
“等等。”
“那個雌,若是看到,直接殺了吧。”
蒼狼人心中一驚,有些忐忑,不敢接話,小聲請示道:
“可是首領希把那個雌活捉回來……”
烏老雖然是首領的左膀右臂,但也得聽首領的吩咐才是。
聞言,烏流冷的眸子冷冷撇了他一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蒼狼人后背一涼,頓時有種被扼住了命門的覺,急忙低垂下頭,連聲應是。
“聽、聽懂了,我這就去辦。”
反正是烏老吩咐的,到時候首領怪罪下來,也怪不到他頭上。
還是不要招惹烏老的好。
蒼狼人匆忙離開,烏流瞇起布滿皺紋的眼睛,滄桑的眉眼中閃過一狠之。
這個雌才來了部落沒幾天,就鬧出這麼大的事,還把他最看重的黑石炸了,要是再讓待下去,恐怕也不會安生。
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其他事。
他不覺得會乖順的加部落,既然會壞事,那就沒必要留下了。
能夠牽制狼朔緒的雌,有凰月一個就夠了,不需要第二個。
他要更多的黑石!
更快的得到那個東西,不能再被這些不重要的雌拖延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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