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出陸遙遙所料,陸凌風面對的詢問,并不實。
只對說,“我要找一個木系的法寶,你幫我找到,就算你完任務。”
“為什麼是我?”陸遙遙還是忍不住試探。
“因為那法寶特殊,得出生年月對得上的人。而且,你不是有木靈氣的元嗎?所以,必須是你。”
可以說,陸凌風把謊話編得好圓,居然各方面都是說得通的。
若非陸遙遙提前知,十之八九是會信的。
不過他會騙人,難道陸遙遙不會嗎?
反正他們確實是在向清源山的西南方前進,大約是不愿意遇到出來尋找弟子們的修仙界各派掌門,陸凌風一行人還走得比較小心。
這說明,他也是有忌諱的。
于是陸遙遙就假模假式地調出木靈氣,在那里進行四方應,尋找那種所謂神奇的木系法寶。
“到底是什麼法寶呢?”還問。
“花,一株花,應到了,會自出現的花。”事到如今,陸凌風也不得不一點信息。
“啊,我好像真有應。”陸遙遙再度戲附。
陸凌風一聽,眼珠子都瞪圓了。他這樣喜歡藏心意的人有如此表現,更說明他有多麼在意那株花。
“在哪里?究竟在哪里?”他追問。
“前方二十里。”陸遙遙繼續胡說八道。
到了地方后,又說那花跑掉了,好像捉迷藏,十足不好遇到。
“好東西果然難得呀。”面沮喪,反倒唬住了陸凌風。
陸遙遙幾度覺到了陸凌風的殺意,每到此時,就推說花轉移位置,陸凌風就只能強忍著。
憋死你個王八蛋。
陸遙遙心中罵,惹來楚鬿不微笑,“丫頭,別說臟話。”
“我知道罵人不好,也不起作用,可是心里痛快呀。”陸遙遙無所謂地說。
“人界的修被稱為仙子,我還真不知道哪位仙子像你這樣的。”相三在旁邊當沒人理的注腳。
其實陸遙遙明白,陸凌風之所以忍耐,是因為只能死一次。
為了得到那株花,必須死在關鍵時刻。死得早一點和晚一點,就有可能功虧一簣。
所以,陸凌風才沒下手。
可是空間里有師叔,有不中用的相三,還有兩個小獅子,以及夜叉,對上陸凌風還有他的隨從,雖說還是于絕對的劣勢,但多是有些底氣的。
于是繼續裝,繼續磨,不斷變換方位,直到第三天頭上,陸凌風才失去了一切耐心。
“到底那寶花在哪里?”他擰眉著陸遙遙,“我警告你,不要和我掉花槍。”
他四周,“這幾天被你帶著跑來跑去,我大致記了一下方位,那寶花所移的地方也就在這方圓五里之。你最好立即知下,我的耐心有限。惹得本妖王急了,你就在這兒給那花陪葬吧!”
陸遙遙的心思被揭穿,而且對方已經定了位,再加上與招王妃的三天之約到期,干脆不裝了。
演戲也很累的好吧?還沒有片酬!
于是跳遠了些,冷笑著看向陸凌風,“真是大言不慚,你這樣說,好像真會放過我似的。你要那什麼花,不就是要拿我的來獻祭的嗎?”
陸凌風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我什麼都知道,只是就看你裝腔作勢,這才沒有立即揭穿罷了。你編很瞎話編得帶勁,我看著也開心。”陸遙遙說得氣人,同時出一拉,從空間把兩個小獅子帶出來。
陸凌風本來怒了,見到小獅子卻驚了,就連他的手下也都面面相覷。
“我知道你要找花,我知道你要用我的。在這種況之下,哪個白癡才會甘愿為你所用,還要獻上自己的命。”陸遙遙連連冷笑,“陸凌風,你長得雖然丑,可想得可真啊。”
“你……”陸凌風咬牙切齒,忽然出自己的武。
像是一對鏈子錘那樣的,上頭不斷閃著芒。
居然是金系的法。
“我什麼我?我能帶出這兩位妖族小王子來,我也可以帶出千軍萬馬。陸凌風,你確定要與我拼斗嗎?”陸遙遙氣勢半點不虛。
而這變故完全出乎陸凌風的預料,他又是心機型男,想得難免有點多,聽陸遙遙這樣說,還真就愣了愣。
但很快就哼了聲,完全不上當,“我抓了你,又要奪你的命,你如果有足夠的力量,早來殺我了,何必再多說?一看就是詐我,假的!我雖納悶你如何和這兩個小崽子合為一,但殺掉你,慢慢再問不遲。”
這臭妖怪不好糊弄!
陸遙遙在空間里喊了聲。
相三就嚷嚷,“放我出去,讓我與他大戰三百回合。”
陸遙遙還沒回話,楚鬿就慢慢出一柄竹刀。
那竹刀本來別在他的腰間,十足不起眼。
但出的片刻,忽然一道寒芒閃過。力是如此大,氣勢是如此酷烈,相三因為離得近,居然被掀飛了出去。
楚鬿因為關注著陸遙遙,本沒把相三放在眼里。
可飛走的相三才止住自己的翻滾,心里卻翻滾得更厲害。
那是什麼法寶武?
一個修為如此低,人品相貌如此普通的人怎麼可能驅使這樣的武?!
他雖然是條蛇,卻是見多識廣的蛇,這個形,還有眼前這個人,明顯是不對勁兒的!
空間之外,陸遙遙哪知相三的震驚。
表面云淡風輕,全的每一塊,每一個細胞卻都是繃、戒備的,隨時準備進戰斗。
就在此時,只覺得師叔揮了揮手。
忽然間,覺得腦海中一片通暢,之前腦海里類似于游戲狀態欄的地方忽然明亮起來。之前被狐貍控制,那里黑漆漆,好像蒙著看不的黑霧,完全宕機。
現在,仿佛重啟了。
的四只伴的頭像也重新出現,立即變得活生生的。心里與它們的特殊應,也同樣建立了起來。
師叔果然是可以信賴的啊。
他說可以幫恢復與伴的關聯,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做到了!
陸遙遙心頭大安,盡管覺得還是劣勢,卻更有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