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有了剛剛那一幕,段逸也害怕燕枝會以蠻力降服鴻宇戰馬,不過想到燕枝是子,而且生得如此漂亮,想必應該不會用那等低級辦法才是。
不等燕枝回復,段逸就一躍,直接來到了拍賣場上。
“諸位,接下來需要拍賣的是我手中的這一把寶刀--流刀,這刀經過我親自堅定,不論是鍛造,做工,還是鋒利程度,都是我生平僅見的絕世神兵如果有哪位俠客不相信的話,都可以上來試刀,待試刀結束后便開始拍賣。”
本來,他段逸的名聲,就足以讓這一把寶刀拍到一個天價,但他還是決定讓這些人親自試一試刀,畢竟只有親自驗過這寶刀的威力后,才能夠讓他們更加瘋狂地去拍賣。
“小將軍,這刀真有如此神奇?那我來試上一試。”
只見一位青年上前一步說道。
“原來是薛爺,請。”
段逸做出一個請的作,邀請薛飛上來,隨后將手中寶刀丟出。
薛飛接過段逸丟來的流刀,隨后仔細研究起來,再之后,他拔出腰間的佩刀,兩把刀相互撞。
這僅僅只是一次普通的撞,卻沒想到薛飛的那佩刀竟應聲斷開。
“好鋒利,簡直就是削鐵如泥。”
薛飛并沒有再繼續測試,直接將流刀小心翼翼地歸還給段逸,他是刀客,刀在他的眼里就如同生命一般,他不會像段逸那般,隨意將刀丟來丟去。
歸還寶刀后,薛飛便行了一禮,之后走下場去,暗自琢磨起來。
“還有誰要上來試刀的麼?”
段逸看向眾人。
很快,在場的所有人都確認過段逸手中的這把寶刀,加上又有段逸親自鑒定,在場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做好砸鍋賣鐵的準備。
即便他們有人不修刀法,但買回去準沒錯,他們不修家里的后輩說不定就有人修煉呢?
當然,這其中還要考慮一個問題,那便是背景,如果自實力和背景都很弱的話,基本上就不用想著去拍了,不然就算拍到了,也沒有那個實力去守護這刀。
“那麼,今日最后一件拍賣品開始拍賣,起拍價1兩,各位隨意出價。”
“一千兩!”
有人上來就直接喊出了一千兩,這已經是鴻宇戰馬的起拍價了,而且那位出價的中年人還不是刀修。
“哼,馬不疼,你特麼在貶低誰呢?這等寶你居然好意思喊一千兩?你這是在侮辱這寶刀!”
在馬不疼出價后,當即就有人出言嘲諷,隨后他就跟著報出了他的價格:“五千兩!”
此人名為丁三石,在天楚帝國可是出了名的刀客,其雷走三刀可謂是名滿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馬不疼和丁三石是老冤家了,想來馬不疼要拍這寶刀,就是為了氣丁三石的。
“怎麼的?丁三石你是不是沒錢啊?你說我侮辱寶刀,你呢,怎麼才出五千兩啊?”
馬不疼當即回懟了丁三石一句,同時他又將價格翻了一倍。
這兩人所在的家族極其富有,可以說二人是出了名的富豪。
其他人見到這二人相互掐架,有些人無奈嘆氣,自知此等寶刀與他們無緣了,但也有一些世家高手在等待二人的最后價,畢竟他們二人在爭,現在出價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出兩萬!”
丁三石也不再嘲諷,直接以價格回懟。
“三萬!”
……
“五十萬!”
這一次,丁三石急眼了,他是有錢,但是一次拿出五十萬,商業上很可能會被馬不疼狙擊,但作為刀客,他怎麼可能會不饞這等寶刀?
丁三石見到馬不疼又要出價,當即出言:“馬不疼,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可不是刀客,買這寶刀回去,也只能用來鎮宅,花這麼多錢,你真的舍得嗎?”
馬不疼的家族資金本就比丁家要雄厚,現在丁三石只能用這種方式讓馬不疼退出拍賣。
確實,馬不疼猶豫了,五十萬已經超出他預想的太多了,馬家確實有一名修煉刀的后輩,但也僅僅是親戚關系,他不可能為了個親戚去花費這般大的價錢,他出價的目的只是惡心惡心丁三石罷了,現在目的已經達,又何必再去冒險抬價?
丁三石見對方似乎被說了,想著自己終于可以買下這寶刀時,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我出六十萬。”
這聲音是薛飛,薛家長公子,薛家可是皇族,而且他本人就是一名刀客,剛才試刀時,他的佩刀就斷了,在下來之后,他就對這柄寶刀勢在必得。
流刀,他薛飛所練的刀法又名流星斬,這簡直就像是在暗示他,這寶刀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
“六十一萬。”
丁三石見到薛飛出價,眉頭直接鄒出一個川字來,馬不疼出價他還能跟一,現在出價的人直接變了皇族。
要知道薛飛的母親可是當朝皇帝的親姐姐,真正意義上的皇族之人,更別說薛家還是天楚帝國最富有的家族。
哪怕是他丁三石把整個丁家都賣了,也不見得能拍得過薛飛。
但他也想要這流刀啊,他有預,如果得到這流刀,他一定能夠讓自己的刀法領悟到更深層次。
“馬不疼,不知道能否幫我一把?”
最后,丁三石向馬不疼深求援之手。
丁三石知道,馬不疼和薛家不對付,而馬不疼又是馬家創始人,馬家在天楚帝國影響力極高,如果有他的幫助,說不定能讓薛飛知難而退。
“一百萬。”
薛飛直接把價格抬到一個頂點,這已經是拍賣會創辦一來,第一次有品能夠拍到百萬之價!
一百萬,段逸暗自咋舌,他們將軍府一年的軍餉才一萬兩銀錢,這百萬兩簡直就是他們府上百年的收益,這還得是不吃不喝下才能夠湊到。
不得不說,從商的世家是真的有錢,各個都富可敵國。
“一百萬?!”
丁三石整個人都被這個數字沖擊傻了,他略算過,把丁家賣了,差不多也就這個價,如果他讓馬不疼出手,很可能以后天楚帝國就再也沒有丁家了。
“怎麼樣,丁老弟?是否需要老哥幫你一手?”
馬不疼湊上前去,他不在意這寶刀最后落誰手,現在他就很想狠狠地嘲笑一下丁三石。
“我放棄。”最后,丁三石還是決定了放棄,他知道自己再出價也沒有任何意義,哪怕他把丁家和馬家全部賠進去,也不一定能拍得過薛飛,人家是未來欽定的薛家家主,別說百萬,千萬兩銀錢人家也能拿得出來,但他們就不一樣了。
“哎喲,丁老弟,看樣子你這刀客不行啊,連自己心的刀都拿不到。”
“哼!”
丁三石冷哼一聲,隨后甩手離開,寶刀沒有拍到,如今拍賣會已經到了尾聲,他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丁三石都已經走了,馬不疼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里。
“恭喜薛公子喜提寶刀了。”
段逸說著就準備把流刀丟給薛飛。
只見薛飛連忙做出一個打住的作:“等等,段兄,你別丟。”
薛飛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寶刀。
待寶刀拍賣結束后,段逸這才將銀錢兌換銀票,牽著鴻宇戰馬準備去找燕枝。
“段兄,不知道我可否同你一起去見一見那位賣刀的前輩?”
薛飛很想知道,這寶刀究竟出于何人之手,但卻被段逸拒絕了。
不過兩人私下也算是好友,最后不了薛飛的磨泡,他們約法三章后,才同意了讓薛飛一同去找燕枝。
“大俠,這是您寄賣寶刀的銀錢,扣除手續費,一共九十五萬兩。”段逸將手中的銀票于燕枝,之后他又介紹了一下邊的薛飛。
“你好。”
燕枝簡單回應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說話,他對薛飛并沒有興趣。
“大俠,這鴻宇戰馬,您需要試一試嗎?”段逸開口詢問。
“我來吧。”
此時,殷晝突然開口,然后接過段逸手中的馬繩。
只見殷晝輕著鴻宇戰馬的側臉,隨后縱一躍,直接坐了上去。
鴻宇戰馬并沒有和之前壯漢坐上去那種激烈的表現,似乎它心甘愿地被殷晝駕馭。
“怎麼可能……”一旁的薛飛可是很清楚鴻宇戰馬的,除了鴻宇大將軍,他還沒見過有人能夠駕馭這匹神駒,就是段逸都不行。
段逸同樣也是,張得老大,不過他既然已經說了,鴻宇戰馬贈送于燕枝,那自然不會反悔。
“對了,這戰馬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我觀你是練劍的,這把劍就贈送于你了。”
燕枝說完,將手中的劍遞給段逸,就在剛才等待段逸過來時,順手煉制了一柄劍,品質上和流刀一樣,流刀的價格都已經上百萬,那這劍自然也不差,用來抵這鴻宇戰馬綽綽有余了。
段逸看著燕枝遞過來的寶劍,咽了咽口水,他很想接下,可是理告訴他,這等寶劍他不能拿。
“不,不不,大俠……前輩,這等寶我不能要,太貴重了。”
“給你就收著,廢話。”
并沒有收回,而是將其丟出,直接砸到了段逸懷中。
只見殷晝一只手抓著馬繩,一只手朝著燕枝去,燕枝握,隨后對方用力一拉,燕枝便跳到殷晝前邊,兩人就這麼騎著鴻宇戰馬瀟灑離去。
“對了段兄,這兩位前輩好似面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
“不曾見過……”段逸看著手中的寶劍,搖了搖頭,之后他又開口:“不過無所謂,兩位前輩并非什麼大惡之人,不然又如何能降服得了鴻宇戰馬,又如何舍得將此等貴重之贈送與我?”
……
燕枝二人在賣完寶刀后,就離開了這座城,準備前往下一個城池繼續游玩,最后再前往皇都,在那里等待元依和殷焱的到來。
此時,元依還在客棧洗碗,至于殷焱因為年紀尚小,天舞帝國又明招用工,因此他只能被安排到小型學院就讀。
元依在洗完今日的碗筷后,便開始在后院練習劍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一年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如今元依已經算是民間了不得的高手了,如果單個實力,可以說是這座城中的最強者,但如果只論劍法武功,最多也就算是門。
“劍老先生,不知道我要如何才能夠前去皇都?”
這些日子來,元依了解到了不常識,就比如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城池,距離皇都十分遙遠,但靠坐馬車的話,至要坐半年時間,穿過十五個城池才能抵達。
但如果只是平民份的話,即便是到了皇都,那還是平民,想要以這個份完水靈兒代的歷練任務,那就是癡人做夢了。
“去皇都?”
劍老頭疑地看著元依,不過最后他還是將辦法告訴了元依,并且告知,從這座城前往皇都需要花銷多。
“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元依知道,如果依靠自己在這個客棧賺錢的速度,想要抵達皇都,起碼還要再干二十年。
“有,再過兩天,將軍府會招兵,到時候你們就去報名,若是能夠為將軍府的士兵,那麼就可以跟隨將軍征戰,每次征戰都能夠拿到一定的軍功,這軍功就可以用來兌換你想要換的東西,包括前往皇都任職。”
“謝謝你了,劍老。”
此時,燕枝和殷晝來到月滿城,他們這些時日一路過來,看盡所過之地的風景,也見過大大小小的戰端。
說起來也奇怪,這片地區只有一個國度,那便是天楚帝國。
但在這里的每一個城池之間都會引發戰爭,他們爭奪地盤。掠奪資源,但天楚帝國皇室卻從來不會去過問。
不過這些任都對平民百姓十分友好,打戰歸打戰,但絕對不會傷及無辜。
就比如半年前,燕枝和殷晝游玩遇到的一場戰爭,兩方爭奪一座鐵礦大打出手。
恰巧遭遇天災,他們果斷選擇放棄爭奪礦脈,選擇聯手拯救那些天災即將威脅的村莊,最后兩方都做出了讓步,礦脈相互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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