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就越發能夠證明燕枝之前的推測是對的。
這些不起眼的小角才是真正肩負鬼界使命的人,他們當然不用搭理燕枝與殷晝這兩個用來吸引別人注意的靶子。
這個計策確實不錯,反其道而行之,一般人確實看不穿。
但這個計策一旦被看穿,就像是燕枝現在這樣,就只會覺得一目了然。
他們這麼大膽,恐怕是當真以為安岳門小宗門不會人注目,也沒有旁人能夠潛其中,別人也發現不了他們,所以才明目張膽的在他們上打下鬼氣標記。
但是他們這樣大膽行事,反而便利了燕枝的查探。
燕枝從小就生活在三不管地界,飽鬼氣與魔氣的折磨,無論是魔氣還是鬼氣,對于燕枝來說都再悉不過。
他們上的鬼氣標記在燕枝眼中簡直如同半夜里的燈火,誰上有標記、誰上沒有標記,一眼看過去簡直一目了然。
而且這些奴仆幾乎沒有修為,燕枝想要盯著他們的行蹤,甚至是跟著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鬼界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又剛愎自用,想出這樣有致命的計策,燕枝甚至想夸夸他們,這等行事簡直就是門戶大開,為量定做。
既然如此,燕枝又怎能辜負他們給自己留下的這麼好的機會呢?
悄悄把神識籠罩住整個天闕宮,然后特別關照這幾個被打上鬼氣標記的人,往這些人的上粘了一丁點神識。
這些人沒有修為,當然覺不到燕枝的所作所為;
而至于和他們接頭的那些鬼界人,對于這麼一丁點輕微的神識恐怕也很難察覺。
但燕枝依靠著這一點神識,就相當于在他們的上裝上了眼睛和耳朵,等著看他們到底在謀什麼。
在這里等夜降臨,等著去重新見琉風一面,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探到什麼消息;
也在等這些被打上鬼氣標記的探照燈和他們的主子頭,看一看他們背后真正的目的。
有人在夜里布局,自以為自己是執棋手,穩勝券;
但他們恐怕不知道,一張大網已經悄然展開,下網人已經在夜里等待收網。
*
而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青云門,叢樂才剛剛見過小杜鵑,正滿臉笑容地回到自己的府。
他等一個能夠符合要求的藥等了太久,這段時間也確實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焦灼的不行。
晚靈玉的花期將近,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藥,結出的果實質量必定大打折扣。
藥遲遲沒有定下,縱使是叢樂也無可奈何,他甚至還在心中想過,要是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他恐怕只能憾地放棄晚靈玉的種植了。
沒想到他那徒出門在外做歷練,竟然還記掛著他這老師尊,到合適的人居然還給他介紹過來,甚至一步到位,直接用陣法把人送到青云門的山門前,不用勞煩他去找人,省時省力。
燕枝做事穩妥,給小杜鵑的舉薦信上印下了的靈氣,青云門的人一看就知小杜鵑確實是燕枝親自舉薦過來的人,沒人會為難。
燕枝甚至專門傳音給守山門的弟子,和他們打好了招呼,讓他們見到拿著自己舉薦信的人,就將人先引到藥王峰去,等叢樂師尊看過了舉薦信,就知道是來做什麼的了,這樣也不至于耽誤時間。
有燕枝費心安排,小杜鵑到了青云門山門口并沒到刁難;
有燕枝的面子在,那守山門的弟子甚至親自送去了藥王峰,把到叢樂的面前,前前后后甚至不到半個時辰。
叢樂也毫沒耽誤功夫,他先看過了徒的舉薦信,大約知道了這小姑娘的世和來此的緣由,知道徒是念著他總記掛著晚靈玉,所以特意為他解憂,人選都直接給他送到面前來了。
叢樂先看過了小杜鵑的資質,覺得小杜鵑的靈雖然不算完符合晚靈玉的需求,但是也已經符合八了,反正如今一個其他的人選也沒有,若是晚靈玉愿意接納,這就符合十了。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帶著小杜鵑去看了種在藥池里的晚靈玉,晚靈玉果然并不抗拒小杜鵑的接,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小杜鵑雖然看上去什麼也不會,但是叢樂最不怕教徒弟,現在不會也可以慢慢學,不是大事兒;
更何況這小丫頭看起來為人誠懇老實,既然是燕枝點頭送過來的,想必也是個省心的。
這樣一想,叢樂看小杜鵑就越看越覺得滿意了,心里更是對燕枝喜不已。
出門在外還能將事安排的這樣妥帖,叢樂心里是極欣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殷晝那臭不要臉的跟著燕枝一同去了,這廝向來臉皮極厚,誰知道在外頭沒人盯著的時候,這頭豬是不是要拱了他家的白菜,叢樂馬上就樂不起來了。
他先把小杜鵑安頓下來,隨后發了封傳音符給燕枝,大抵是夸獎出門在外還記掛著為師的事,為師心里很高興云云,最后話音一轉,說是燕枝如今還年輕,如果出門在外見多了花花,可不要被滿甜言語又會裝相的壞男人騙了心迷了眼。
燕枝有些想笑,只覺得師尊真是老頑心態,怎麼還管起這個來了;
只顧著笑,卻不知與一起讀了傳音符的殷晝早已看穿叢樂言下之意。
他與叢樂相識多年,還能不知道叢樂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叢樂一個人被困在藥王峰里走不,他是閑的沒事干了,就覺得自己在外頭要對他的徒弟下手。
雖然事實可能確實大概如此,但叢樂有甚麼證據!
這話說的拐彎抹角的,不如直接說殷晝就是那個滿甜言語又會裝相的壞男人。
燕枝在這方面簡直就是一筋,哪里知道這些,笑完了之后,甚至還裝模作樣地回了一封傳音符,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會聽從師尊勸誡,不會輕易與外頭那些男人勾搭。
說這話的時候,殷晝不嫌事兒大,懶洋洋地在旁邊冒出一句話來:“醫仙擔心這個做什麼,燕師姐日日都在我邊,有我看著,醫仙難道還不放心?”
燕枝立即點頭附和:“師尊,阿晝看人火眼金睛,有他看著準沒錯。若師尊不相信我看人的眼,也總該相信阿晝。”
叢樂在傳音符對面,聽到這話,簡直一整個就是無語住了,差點背過氣去。
他就不信那死小白臉聽不懂自己是在含沙影他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聽聽,這話說的多冠冕堂皇,什麼做“我幫師姐看著”,要他看著誰?
叢樂真想和燕枝說殷晝監守自盜,他才是最有危險的那個人好不好!
叢樂看燕枝的眼神簡直就是恨鐵不鋼,平素里如此聰明靈慧的小姑娘,怎麼遇到殷晝就了傻白甜,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小白臉的狼子野心?
這才出去多久,怎麼如今連稱呼都變了,這一口一個“阿晝”,怕不是被人哄的團團轉?
叢樂差點一口嘔出來。
千防萬防,鬼難防,那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殷晝怎生這般不要臉?
他恨不得穿過傳音符去打殷晝幾拳,那一頭的小白臉卻好像已經猜到他心中所想,故意虛弱起來。
“師姐,我覺得上有些疼,不知是不是今日被鬼氣沖撞著了,師姐快來幫我針灸一二。”
這小白臉一發話,毫不知的燕枝立即就張起來,不再和叢樂說話,匆匆忙忙地說自己要幫殷晝看看他到底怎麼了,抓療傷,這就把傳音符給斷了,只留下叢樂一個人在那邊對著斷開的傳音符風中凌。
呸!講屁話!
什麼上疼?
什麼被鬼氣沖撞?
尋常小鬼見著他都怕得要繞道,恨不得十八連滾消失在他的視野中,當年他一人對十鬼將,甚至連眉都沒抬,如今就虛弱到“被鬼氣沖撞”了?
笑死,叢樂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在上一次。
叢樂看看外頭明朗的天空,想起來早間還聽下頭的弟子說今日有雨,結果到現在連條兒雨都沒瞧見。
難怪今天沒下雨,原來是殷晝把老天爺都給搞無語了。
【作者有話說】
叢樂:狗賊,我說為什麼今天沒下雨,原來是你把老天爺搞無語了。
(今天有點事出門所以耽誤到現在才更新,辛苦寶貝們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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