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你都沒有回來,所以奴婢沒辦法,只好去葉嬪妃娘娘那裏找你了。」
「所以王爺突然跑到本王妃這裏來做事?」
這才是楚姣最想要知道的。
江晉明明就知道這段時間要去看葉嬪妃,為何還特意跑到房間去找?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記得王爺來之後就一直板著張臉坐在那裏,一句話都沒說,弄得奴婢張死了,最後沒辦法,奴婢只能到葉嬪妃那兒去你了。」
看來楚姣只能自己回去之後才知道江晉到底找幹什麼了。
回去之後,就看到江晉坐在那兒一不。
而且桌子上的東西也被翻過。
「桌上的東西是你翻的?」
楚姣原本想和江晉好好的說話,但是一看到那個桌子,的脾氣就忍不住上來了。
「不是。」
「不是你,那是誰?」
楚姣並不覺得這會是玲瓏做的,玲瓏跟隨了那麼久,肯定知道最討厭別人隨意的東西了。
而且如果別人是當著玲瓏的面了的東西,玲瓏也一定會制止的。
所以楚姣就覺得應該是江晉趁玲瓏去的時候翻弄了的東西。
「到底是不是你?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楚姣有些許的煩躁,原本和葉嬪妃一起聊天的那愉快的心此刻全無。
「本王可以發誓,這桌上的東西絕對不是本王弄的。」
「那你怎麼證明?」
看著江晉那凝重的表,楚姣在想,難不真的不是他?
「這個……」江晉不知道該如何證明,因為他來的時候這桌上就是這個樣子了。
剛剛楚姣說桌子上的東西被人過,他才知道。
「娘娘這應該不是王爺的,因為奴婢記得在王爺來之前這桌子就是這個樣子了。」
一旁的玲瓏終於開口了,剛剛在回憶,在回憶這個桌子上的東西在楚姣離開前是如何擺放的。
在腦海裏面反覆確認了好幾遍才開口。
「你看,現在玲瓏可以幫本王作證。」
「知道了。」
玲瓏都幫江晉作證了,楚姣自然不可能繼續糾纏。
「所以你過來到底是為什麼?」
江晉看了一眼,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
楚姣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記得這是江晉平日裏隨時都會佩戴著的玉佩。
但是江晉為什麼要把這個玉佩給?
「給你的。」
「給我做什麼?」
「總之這個玉佩你帶在上。」
江晉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態度非常強地讓江晉將玉佩帶著。
楚姣真的是被江晉弄的不著頭腦。
並不想收江晉這個玉佩。
似乎看出了楚姣的想法,江晉就一直盯著楚姣,只要楚姣不收下玉佩,他就不走。
然後這兩個人就在那裏大眼瞪小眼。
最終是江晉先敗下陣來,他先手了。
他拿起桌上的玉佩直接幫楚姣別在了楚姣的腰帶上。
楚姣萬萬沒想到江晉會做出這種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且都不好意思把玉佩取下來了。
看楚姣接下來沒有什麼作,江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好帶著,別取下來了,這幾天本王真的有事想要理,可能沒辦法過來了,你自己小心點皇后。」
說完后江晉就離開了。
那個背影看上去狠匆忙。
楚姣再次疑,江晉很趕時間?如果他趕時間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裏等自己等那麼長時間?
其實這個問題就算是去問了江晉,江晉都不一定回答得了,因為江晉也不知道。
當時他收到消息通知得去理一些事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去看看楚姣。
所以他就一直坐在這裏等,等了許久,哪怕時間不夠了,但看的楚姣還沒有回來,他也選擇繼續等。
「王妃娘娘……」
「怎麼?」
「這個玉佩……奴婢好像聽陵提起過。」玲瓏有一些不太確定,因為只是巧聽陵提起過。
「說說看。」
「陵好像跟奴婢說,這個玉佩是屬於王爺的,這象著著王爺的份,見到這枚玉佩,就彷彿見到了王爺本人。」
聽完玲瓏的話,楚姣挑了挑眉,然後拿起玉佩仔細看了一番。
之前只是注意到這枚玉佩江晉是形影不離的,但是沒有想到這枚玉佩象著著江晉的份,讓最沒想到的就是江晉會將這枚玉佩給。
所以江晉為什麼要把玉佩給?楚姣想不通,替江晉想了很多個理由,但都不對。
最終放棄了,想不通就想不通吧,江晉會執意將玉佩給,應該有自己的理由。
祭拜已經全部結束了,但是他們還要在寺廟裏面再住一天。
因為皇后每次祭拜結束后都會多留一天的時間在寺廟裏。
至於是為什麼,誰都不知道,當然楚姣也沒有這個興趣知道。
只是有一些擔心葉嬪妃的,一直待在這寺廟不回去,擔心葉嬪妃撐不撐得住。
那日和葉嬪聊天後才知道,自從第一次來寺廟裏祭拜,葉嬪妃的就開始不好了,但是祭拜后皇上的卻好起來了。
所以葉嬪妃本就不敢讓人知道這件事,怕別人有意造謠,說與皇上相剋,才導致皇上突然大病一場。
葉嬪妃就一直將這件事憋在心裏,好在平日裏也不喜歡和其他嬪妃來往,所以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一點。
不過後來葉嬪妃還是大病了一場,但好在過來了,同時也落下了病。
大家就都以為葉嬪妃是從那一次大病一場后才開始不好的。
同時有不嬪妃更加不願意與葉嬪妃來往了,生怕葉嬪妃將上的病傳染到自己上。
對於這件事,葉嬪妃倒是樂在其中,不得沒有人來拜訪,剛好也能放鬆放鬆。
但是也不知道這種況能夠維持多久,擔心這皇朝馬上就變天了。
很清楚,這幾年皇后已經將一切都控在手中了,當然,除了江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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