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這楚清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居然之前做過這種事,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晉王妃,好歹也是有緣關係的吧。」
「就是啊,而且如果是一兩次就算了,這分明就是拿欺負晉王妃當遊戲。」
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
楚清的臉也非常不好看,原本以為今日楚姣本就不反駁,肯定可以把這個罪名給楚姣扣上去,為了防止江晉出來手,梁氏還特意把江晉支走了,沒想到最終江晉還是回來手了。
楚清想要問一下樑氏現在準備怎麼辦,但是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梁氏在哪裏。
「楚清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在這裏左看右看是想做什麼呢?」
江晉盯著楚清,他好奇楚清會如何解釋,當然楚清也可以選擇和楚姣一樣厚臉皮,什麼話都不說。
但是他不覺得楚清能夠做到楚姣那樣,畢竟有時候連他都做不出來像楚姣這樣。
此刻楚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的沒有想到江晉會一點面都不給他留,並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管家抓來,讓管家在他們面前這些事。
都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江晉這分明是想讓他把老點都給丟盡。
「沒事,你不說那就讓楚相來幫你說吧。」同時江晉也將目轉移到了楚相的上。
「楚相來跟本王解釋解釋吧。」
如果江晉沒有把事做得那麼絕,他說不定還能說是孩子之間的打小打小鬧。
但是管家將發生的事說的如此詳細,而且還把他們都不給楚姣大夫的事都說,他自然不能這樣說了。
此刻楚相是心急如焚,但那又如何?
江晉會選擇這麼做,就是因為不想給楚相留面。
「怎麼不說話了?本王還想聽你解釋呢。」
此刻的江晉雖然是在笑,但是他這個模樣更加讓人害怕。
楚清是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如果這是楚姣在面前說這些,說不定還會反駁。
但是現在在面前的是江晉,不敢得罪江晉,得罪江晉的滋味之前就已經承過了。
不只是楚清,楚相也不敢輕易開口,他生怕一開口就不小心說錯了什麼,江晉就又抓住了把柄。
「給本王說話,本王相信楚相你不是啞。」
或許是見楚相一直沒有開口,江晉就有一些煩躁了。
「這……」
楚相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說,他覺得不管自己怎麼說都是錯誤的。
「王爺,你這也太輕易相信一個管家所說的話了吧。」
開口的是剛剛不在場的梁氏。
「原來是梁氏,那不如梁氏來說說你的想法?」
「好啊,既然王爺想知道,那我就說說,管家剛剛所說的,只不過是片面之詞,沒有任何的證據,你又怎麼能證明管家所說的全是實話?」
梁氏在賭,賭江晉的速度還沒有那麼快,至現在還沒有查出相關的證據。
如果江晉真的沒有查出證據,說不定可以駁回一層。
「梁氏你說的如此肯定,難道你覺得本王就真的沒有任何證據?」
江晉在笑,雖然他現在確實沒有證據,但是他的氣勢是不可能輸的,況且現在沒有,不代表等會沒有。
再讓陵將管家抓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去調查這件事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只是拖延時間,只要拖到證據調查完畢就行了。
「那有沒有證據還需要王爺你拿出來之後才知道呀。」
梁氏來之後,局面立刻就變了。
江晉並沒有立刻回答梁氏的話,因為他不著急,這種時候誰著急誰就輸了。
楚姣也慢慢的放鬆下來了,很期待這種況下誰會贏誰會輸,當然更希是江晉贏,畢竟梁氏贏了對來說沒有任何好。
「怎麼王爺不說話?」
看著江晉一直不說話,梁氏笑了,看來功了,賭對了。
只可惜梁氏高興的太早了。
「著什麼急?反正今日也是宴會,事當然要慢慢理才能理好。」
江晉故意說一些讓他們不著頭腦的話。
「王爺。」
「說。」
聽到陵的聲音,江晉也笑了,陵做事就是靠譜,他還擔心會不會時間太久,在場的其他人等的不耐煩然後開始質疑他,現在看來他的顧慮完全是多餘的。
「證據全部都在這裏。」
他們這才發現,還有人跟在陵的後。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梁氏你不是想讓本王給你看證據嗎?所以本王就讓陵將證據帶過來了。」
陵帶過來的這些人全部都是楚府的婢,其中最讓他們眼的是,楚清的婢也在這裏面。
看到自己的婢也在,楚清暗不妙,想上前去將自己的婢拉回來。
江晉看出了楚清的作,便開口詢問。
「楚清你做什麼?」
自己的作被江晉給識破,楚清當然覺得很尷尬,但是現在必須把自己的那個婢揪出來。
剛剛江晉都說了,這些人全部都是證據,所以的婢很有可能會將之前對楚姣所做的事全部抖出來,絕對要阻止這件事發生。
「你們都來說說吧,就關於之前楚清對王妃所做的事。」
婢們陸續開口了。
從第一個到第二到第三個。
楚清的心也慢慢的揪了起來,真的太害怕他們將事抖出來了。
楚姣看著楚清的表,覺得有些嘲諷,楚清現在知道害怕了,那早做什麼去了?
連續了三個人,現在終於到楚清的婢開口了。
「奴婢是楚小姐旁的婢,之前奴婢親眼看到楚小姐多次毆打謾罵楚小姐,並且還不讓任何人去給晉王妃請大夫,同時也放下狠話說,如果有人給晉王妃請了大夫,那就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你就是污衊!」
從之前,梁氏也注意到了楚清的表,從那個表可以看出來,這個婢肯定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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