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沒有那麼嚴重,那晉王爺又為何會將此事稟奏朕?」
皇上可不傻,要知道評論里江晉都是非常低調的,如今會將這種事告訴他,那絕對沒那麼簡單。
楚相低著頭,事鬧那麼大,皇上不可能不責罰,他只求皇上可以饒過楚府一命。
「此事是因為微臣的兒和晉王妃原本就有一些微小的衝突,微臣知道這兒從小就被微臣慣壞了,所以才會如此不明事理,微臣一定會好好教育,但絕非晉王爺所說,還請因為皇上明鑒。」
「是嗎?晉兒怎麼看?」
「兒臣該說的,想說的,奏摺上早已寫明白,一切憑父皇定奪。」
江晉知道就憑這點事,皇上不可能嚴懲楚相的,畢竟只是兒家的事,又不是又不是朝堂大事,而且原本他的目的就是警告楚府。
「行吧,既然事鬧到朕這了,朕自然要理,朕看,這只是小兒家的打打鬧鬧,也就不嚴懲了,但楚相你給朕記住,畢竟再怎麼說你這往日的庶,現在可是晉王妃同樣也是朕的兒媳,這可不像以往一樣了,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你那嫡。」
楚相鬆了口氣,好在他賭對了一半,雖說江晉確實將此事告訴皇上了,但實際上他賭的是皇上的心裏,他猜測皇上知道此事後絕對會懲罰他,但絕對不會嚴懲。
「謝皇上開恩,微臣定會好好教育,絕不辜負皇上的好意!」
「嗯,朕就罰你半年俸祿,畢竟這都是你管教不當,罰你那嫡多抄抄佛經,好好學學德,足一個月,朕這也算是直接手了你府上的事,楚相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楚相怎麼敢有怨言,只要皇上沒有嚴懲,他都已經謝天謝地,燒香拜佛了。
「微臣不敢,微臣還要謝皇上開恩!」
「既然沒其他事,那便下朝吧。」
「微臣告退。」
走出大廳,楚相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恨記著江晉。
好戲已結束,江晉自然也離開了,他還等著回去向楚姣稟報這件事。
楚相剛回到府上,梁氏和楚清就將他圍了起來。
梁氏現在可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這件事,擔心真的和那日楚相說的一樣,皇上直接江他們滿門抄斬。
「老爺老爺,今日晉王爺可否有將此事稟報給皇上?」
「你說呢?」
楚相這個模樣,讓梁氏有些著急,是真的害怕,「我……這我也不知道呀,我這不就是為了問你這件事嘛,你就趕說吧,別賣關子了。」
「哼,你不就是一天天惹事不嫌事大的嗎?還會擔心這種事?如果不是你和楚清乾的好事,今日這種事本就不會鬧到皇上那去!」
楚相想到今日在江晉面前的那些窩囊氣,他就生氣,平日裏看梁氏蠻聰明的,可偏偏那關鍵的時刻掉鏈子。
「那……皇上怎麼說?」梁氏哭喪著臉看著楚相。
梁氏的這個模樣,楚相看著就厭煩,惹的事比誰都多,出事了就只會擺著這張臉。
「收起你那副模樣,如果真的有事,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裏跟你說那麼多了,那我們早就進牢裏去了。」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聽到楚相這樣說,梁氏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沒事,不然真的就無法挽回了。
楚相不理會梁氏,他轉看著楚清,「你給我足一個月,然後每日給我抄佛經,一天都不許落下!」
原本楚清看著楚府並沒有什麼事,以為自己也解放了,但沒想到楚相會這樣說。
「憑什麼!」楚清反問道,同時一臉委屈的看著梁氏,想讓梁氏幫求。
「對呀,老爺這不是沒事嗎?怎麼還罰咱們的兒!」
梁氏看著皇上並沒有嚴懲他們,所以又開始肆無忌憚了。
聽到梁氏和楚清的話,楚相氣得牙,看不明白當初怎麼就娶了這麼個人,生了這麼個蠢貨。
「你問我憑什麼?那要不你去找皇上當面對峙?你問問皇上會不會告訴你,他憑什麼要罰你?」
「這……這怎麼可能?」
楚相氣的手都在發抖,「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真當晉王爺的那個份是個擺設嗎?你當真以為晉王爺將這件事告訴皇上,皇上會一點都不懲罰我們嗎?你以為我一個宰相在皇上心裏的位置能夠比得上晉王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梁氏低著頭不敢說話,這件事確實是想的太天真了,以為皇上沒有嚴懲,接下來就不會有什麼事了,但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親自下令責罰楚清。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全部都按照皇上下子的去做,難不你還想再次犯錯嗎?你當我們有幾個腦袋?」
楚相差點就氣的兩眼一翻倒在地上,這兩個頭髮長見識短的人,他真的要被瘋了。
看著楚相那個模樣,梁氏聯盟訓斥楚清。
「楚清你還不趕聽你父親的話,回屋裏去足!還有每日的抄佛經別忘了,我每日都會去檢查,你別想懶,也別想著找婢幫你寫,我可是非常清楚你的自己,別想糊弄我。」
楚清雖然心裏不服氣,但是楚相都已經說了這是皇上下的令,雖然腦瓜子不太行,但是還沒蠢到違抗皇上的指令,所以就只能乖乖照做了。
「兒這就去,娘親你放心,我這一次一定乖乖的待在房間里,好好反省,絕對不會讓婢幫兒抄佛經的。」
其實楚清只是上說說而已,畢竟楚相現在已經那麼生氣了,不能再繼續得罪楚相,現在必須乖順一些,等過段時間再在楚相面前求也不遲。
等過段時間楚相氣消了,再去求,在他面前裝裝可憐,他就肯定心了。
畢竟這種況楚清可不是第一次了,次次都管用。
但是楚相好像已經看穿了楚清的心理,「你這次可別想那些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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