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面對這番言語,木易風也顯得很無奈,乾脆說道:「林大人,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趙守義有能耐的話,你的那個表兄弟林唐唐也不會被他們給逮了去。」
此話一出,頓時就讓林旭華臉驟然一變,用一種詫異的眼神著木易風說道:「你剛剛說什麼?我表弟咋啦?」
木易風解釋道:「在你沒來黑水城的時候。你表弟就說什麼要去飛沙城打聽敵人的信息,結果就失手,被趙守義他們給抓去了。」
「廢,真是廢。」林旭華氣的重重的拍打了下桌面,滿面的怒氣。
在林旭華看來,自己的這個表兄弟應該是要比木易風等人要來的厲害了些,可沒想到竟然也是這般無用,給他添。
眼見林旭華髮火,其實在木易風的心裏也是暗暗的竊喜的,畢竟剛剛被林旭華這麼數落,心裏也不是什麼滋味。
只是在發泄完怒火后,林旭華又接著問道:「你們來這裏這麼久了,該不會只是一直吃敗仗,像樣點的績都沒拿出來吧?」
眼見林旭華在挑刺,木易風也不妨多讓的回答道:「這個自然不是,我們先前怎麼說也打過勝仗的。」
「哦?什麼勝仗,說來聽聽。」林旭華有些興趣的追問道。
木易風沒有瞞的說道:「就是當初趙守義的手下出去尋找援兵,後面在不遠的小樹林裏面安營紮寨,結果被我們放了一把火,直接給燒了。」
「此話當真?」林旭華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道。
木易風甚是得意的答道:「這還有假?我這遠遠看過去,那大火都呼哧呼哧的燒了好幾天呢。」
「可有見到?」林旭華繼而詢問道。
「?啥子。」木易風顯然不大明白林旭華話里的意思,對其說話方式有些難以茍同。
林旭華微微扶額,用一種無奈的口吻說道:「你說你燒死了敵方的援軍,既然燒死了,自然是有骸骨在的吧?」
「你要骸骨做啥?」顯然,木易風還是有些疑不解,似乎對於林旭華這樣的做法也著實很難理解。
林旭華則是接連搖頭答道:「我說你真的是怎麼當上現在的這個位置啊,你要是沒有拿到骸骨,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有慘啊!」木易風長脖子說了句。
「就單憑個慘?樹林里的難道不會的嘛?」林旭華語氣盡顯嫌棄,卻又使得木易風有些有口難言。
「林大人要看骸骨,大人你給他看就是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就在這個時候,暗軍師輕笑著走了進來。
看到暗軍師的時候,林旭華眼神一冷,有些不解道:「此人是誰?」
木易風則熱的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軍師,先前就是他負責火燒敵軍的。」
「哦,是嗎?」林旭華眉一挑,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著暗軍師。
「大人有何疑?」暗軍師鎮定自若的反問道。
林旭華搖了搖頭,隨後答道:「疑倒也沒有,只是你剛剛說,你有是嗎?」
暗軍師點頭答道:「是的。」
「那就拿出來看看吧。」林旭華繼而說道。
暗軍師揮了揮手,只見很快就有士兵抬出了一個布袋子,將布袋子拆開之後,果然裏面有幾塊燒的焦黑的骸骨,而且還在冒著陣陣惡臭味,讓人聞著都很不舒服了。
「林大人,這就是你要的證據,不過數量太多了,我們也只能象徵的撿幾塊回來,恕不能全部拿回來給你看了。」暗軍師笑著解釋道。
聽了這話,林旭華也沒有過多的強求什麼,只能點頭答道:「明白了,這事就算你們做了吧。」
「就算我們做了?」林旭華的這句話,不免讓暗軍師等人有些無言以對,這樣的話語,明顯是有些太過瞧不起他們了啊。
當然,在平復心以後,也沒有在這一點上多做糾結,因為他們心裏也明白,林旭華目前帶來的兵馬是他們所需要的,也就不敢過多的去要求他對自己的態度有多好了。
於是,在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陣子之後,木易風又主賠笑臉向林旭華敬酒說道:「大人,你風塵僕僕的趕來支援,一定很辛苦了,來,先喝杯水酒解解乏。」
眼見木易風對自己如此諂,林旭華也有些飄了,被推杯換盞之間有些迷了心智了,一下就接連的灌了自己好多酒下去了。
推杯換盞之下,林旭華就已經喝得伶仃大醉,被好幾個侍攙扶著回房間休息了。
在送走林旭華之後,木易風才有些略顯疲倦的出手,掐著眉心,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出來了。
暗軍師見他這副模樣,當即就看穿了木易風的心思,隨後詢問道:「大人,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有些憋屈?」
木易風長嘆了口氣,盡顯無奈道:「何止有些,簡直就是太憋屈了,你說他林旭華憑什麼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大家都是同盟國,本就沒有尊卑之分,他卻把自己的姿態擺的那麼高,也真是搞笑的很,還怪我們辦事不利,要不是他的那個表兄弟林唐唐太過廢的話,我們早就拿下飛沙城了,用得著現在去看他這張臭臉嗎?」
暗軍師點頭答道:「木大人所言極是,但現在我們確實需要他的這個兵力,所以屬下覺得暫時還是不要和他撕破臉為好,以免在決策上有過多的分歧,對我們攻打飛沙城不利的。」
木易風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將桌子砸的四分五裂,同時默然一嘆道:「你說的我何嘗不明白,要不是為了顧全大局,這個林旭華我早就剁了他了。」
「那我們就先這樣吧,大人,讓那林旭華先休息幾天,等之後,我們在對飛沙城發一波總攻,這樣,也才能讓我們得到更好的息機會呢。」暗軍師解釋道。
「嗯,只能這樣了。」木易風橫著手,眼神當中也是著無奈的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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