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軍師順勢點頭道:「自然,大人既然相信我這麼久,我定當不能讓大人失而歸的,我已經想好了一個計策,絕對能夠讓大人打了一場大勝戰而歸!」
「好,是什麼計謀趕說來?」木易風激萬分,因為他對勝利的求已經太久了,見如今既然有勝利擺在自己面前,自然是要抓取得的。
「大人,現在柳白所召集的白沙城的援兵是不是聚集在城外紮營了?」
「是,沒錯!」木易風點頭應道。
「而他們兩位主帥現在肯定已經去其他城池召集更多的兵力了,既然這樣他們所紮營的地方必定群龍無首,只要我們這個時候發進攻。你出其不意的公式就絕對能夠取得巨大勝利,徹底殲滅他這一路人馬。」
暗軍師的這句話立刻點醒了木易風,
木易風重重地拍了下大,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他們既然想要聚集更多的兵力,那我們就直接消滅他的援軍,這可比攻打飛沙城來的簡單暴得多了!」
「屬下就是這個意思,其實很多事都可以變通著來,只要我們能用對計策,相信即便是趙守義在此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沒錯。那依你之見應該如何攻打呢?」
暗軍師隨後說道:「大人只需給我一千人馬,我定能將這個今年的所有援兵剷除殆盡,不留一個活口。」
這話一出立刻就引起了木易風的懷疑說道:「一千人馬?你就能剷除一個軍營的士兵。你有沒有在撒謊騙我呀?」
暗軍師從容一笑道:「大人,其實你仔細思考一下便知道了。如若我失敗,損失的也只是這區區的一千人馬而已,可萬一我功了呢,您可是立馬就掃除了眼中釘,這對你來說豈不是兩全其之法,又有什麼好吃虧的?」
這樣的解釋,在木易風看來,無疑是令他十分容的木易風,順勢點頭道:「好,就聽你所說的。我給你一千人馬,你給我出城去小滅那白沙城的援兵!」
不過話雖如此,暗軍師又再次補充說道:「除了一千人馬之外,屬下還得向大人你討要一些資!」
「什麼資?」木易風不解的反問說道。
暗軍師解釋說道:「放心,大人,不是什麼特別稀有的資,只不過是日常所用的火油而已。」
此話一出,其實木易風也立即揣測出了一二,順勢就詢問說道:「難不你是想用火攻?」
暗軍師順勢點頭道:「大人英明,正是如此。那裏樹木繁多。一旦使用火攻的話,那群人本就沒有逃離的地方,到時候只會片片的葬於火海當中。」
木易風拍著大說道:「好。就如你所言,我會給你火油。」
「多謝大人!」說完后暗軍師便帶著一千人馬以及桶桶的火油出城去了。
在暗軍師離去之後,旁邊的副將向木易風建議說道:「大人要不要派幾個親信跟著這暗軍師?也好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使詐,萬一他沒有手去滅那軍營的人的話,對我們來說可就是大大的不利!」
可是向來自信的木易風,當即就抬起手掌回答道:「大可不必。先前暗軍師已經跟我言明,他會用火攻來對付白沙城的援兵,到時候我們只要在旁靜靜的看著!」
「看看什麼?」副將沒有搞懂木易風話里的含義,依舊顯得有些疑地追問了一句。
只是他這句話才剛說完就被柳白狠狠的敲了下腦袋,有些無語的說道:「還能看什麼?自然是看火啊,只要出現火的話,事就證明暗軍師的火攻計謀已經實施功了。到時候你們只需要聽一聽那邊是否有傳來慘聲就是的。」
「可是大人那個暗軍師他不是說之前他也是唐韻王朝的人,既是唐韻王朝的人,真的會做出背叛唐韻王朝的事嗎?我怎麼聽著都有點懷疑呢,萬一他是趙守義派出來的,那我們豈不是羊虎口難以險了。」
木易風當即說道:「趙守義當初殺了他的全家,難道你以為他還會跟著趙守義一起來攻打我們嗎?你別想太多了,而且總歸也就一千人馬,又有什麼好可惜的?」
「屬下遵命。」眼見木易風把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副將心中頓時有再多的疑也不好過多的言明只能抱拳回答說道。
而在這副將剛把話說完,自己遠的地方便已經傳起了紅的火,映照著大半的天空,那副將指著遠方說道:「大……大……大人你快看了那邊好像真的已經著火了啊。」
木易風從容的揮了揮手,旁邊的小弟變遞上了一個竹筒。
木易風拿著竹筒,遙遠方,發現先前白沙城援兵所駐紮的陣營,此刻真的火漫天,有好幾道人影在火海當中撲騰呼喊著。
「哈哈哈,暗軍師真不愧是人才,說送我一場勝利,就真的做到了在這火攻之下,那白沙城等援兵還不死?來人,趕吩咐廚房給暗軍師他設下慶功宴席,我要為他所立下的首功好好的慶祝一番,知道沒?」
此刻看到木易風如此的高興,手底下的人也都紛紛的展出了笑意,立即就按照木易風的吩咐去做了。
時間眨眼過去之後,暗軍師便帶著原來的人馬匆匆趕了回來,並抱拳向木易風回稟說道:「大人,已經按照先前的計劃,將那伙人全部焚燒殆盡了,徹底解決了一路人馬,對於大人來說,也絕對是佔據非常有利的作用。」
木易風仰頭大笑道:「好,很好,本大人在城牆上都已經看在眼裏了,暗軍師,你果真沒讓本大人失,有你輔助,那還何愁大事不?」
「大人英明,我定當為大人您鞍前馬後,立下不朽的功勛!」暗軍師吹捧道。
「走走,我已經為你設下了慶功宴,這次,我可得好好的犒賞你才行,你這次出馬,可當真為我解決了一大麻煩了。」說著,木易風就上前拉著暗軍師的手,兩個人親昵的就猶如親兄弟一般,讓旁邊的侍衛看的都有些震驚不已了,畢竟他們先前也從未見過木易風對什麼人有此等的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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