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安寧的吐槽,錢芝蘭很快表態說道:「貴人你說笑了,當初我跟在余答應到邊也無非是形勢所迫,現如今余水清已經被貶了宮位,自然是不需要我的。因此我只想在這後宮當中好好的生活下去,對於比我等級高的,更多的恭敬的!」
這句話讓陳安寧有些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
看著陳安寧花笑,錢芝蘭頓時不解道:「還敢問貴人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有說錯的地方嗎?」陳安寧隨即解釋道:「倒也沒有,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重新撿一個如此囂張跋扈的面容,立馬轉變現在這樣的。」
錢芝蘭對此不做解釋道:「等貴人你過了我這樣的生活之後,或許你會有所改變的!」
「你是怎樣的家世背景,我沒興趣了解,況且我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也並非來找你。」
「我知道你貴人肯定是來找我家娘娘的。」
「你還不算笨,沒錯,我就是來找玉妃娘娘的。」
「娘娘此刻正在裏面休息,先前你送來請帖的時候,我們的人也應該跟你們說了吧。為何你還要如此鍥而不捨呢?」
陳安寧則回答道:「正因為娘娘不適,所以我這才特地帶了了一些補品來看。你放心,我和玉妃娘娘算是老相識了。我想娘娘也不會拒絕我的這番好意地!」
對此錢芝蘭卻展開了放開的態度道:「行了,你要進去就直接去吧,反正這也不歸我所管轄,不過你要求見娘娘還得讓翠竹去通稟一聲,等娘娘同意了才能夠見你。」
「這規矩即便你不用說,我也明白!」陳安寧淡然的回答道。
面對陳安寧這番言論,錢芝蘭也不做評價道:「行,你既然清楚便好,我沒什麼事就先行告退了!」
「你退下吧!」原本陳安寧與錢芝蘭之間也說不得有什麼仇怨,因此自然是先放離開了。
陳安寧走了幾步,卻發現帶來的小海子杵在原地沒有跟上,不免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道:「小海子,你愣在那幹什麼?」
小海子幾步追上了陳安寧,語氣顯得有些擔憂的說道:「小主,我剛剛對所說的翠竹名字好像有點印象,我懷疑……」
小海子話才說到一半,陳安寧就立即甩了個眼示意閉,趙小欣更是一步上前,敲打道:「你有什麼想法,都得回去說,在這裏,不要發表任何觀點,否則會害死小主的你知不知道啊!」
趙小欣的這番話嚇得小海子蜷了下脖子,當即愧疚萬分道:「抱歉,小主,我真的不知道事會這麼嚴重的,還小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這些。」
面對小海子的認錯,陳安寧也是很平靜的說道:「沒事,念你初犯也可以理解,總之等會進宮就別說話了,知道嗎?」
小海子點頭道:「小的明白,小的等會定當守口如瓶的。」
說完后,幾人便一同走了進去,可在陳安寧帶人進去后,在牆腳的轉彎,錢芝蘭很快冒出頭來,若有所思的著這兒的場景。
旁邊的侍有些不大理解的追問了一句說道:「小主,您在看什麼呢?咱們不是現在要去給徐常在去串門嗎?」
對於這一點,錢芝蘭卻很明確的說道:「串門的事不急,我只是有些好奇剛剛那個太監說的話,什麼對翠竹的名字有印象。」
宮卻佯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答道:「小主,這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哦,怎麼說?」錢芝蘭好奇的反問道。侍回答道:「興許只是這個小太監自言自語,又或者是他先前被翠竹欺負了,所以才順口那麼一說的,我覺得其中沒有多大的問題啊。」
可是,面對這一點,錢芝蘭卻依舊不肯相信,反而是著一凝重起來。
侍見狀,有些難以理解道:「小主,你還有啥疑嗎啊?」
錢芝蘭接連搖頭道:「我總覺得這其中有貓膩,一般況,陳安寧出門都只帶一個趙小欣就是了,可今天為何會突然帶一個小太監呢?」
面對錢芝蘭的疑,侍隨後說道:「小主,想帶什麼人也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小主為何會對於這件事耿耿於懷呢?奴婢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錢芝蘭皮說道:「這樣吧,你先回宮裏,找機會看看陳安寧這次找玉妃娘娘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吧?」
侍皺起眉頭,有些不大樂意道:「小主,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我覺得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啊?我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
聽到這話,頓時就讓錢芝蘭很是不滿的呵斥道:「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你覺得沒必要難道就可以不去做了嗎?」
看到錢芝蘭然大怒的樣子,侍當即欠行禮道:「小主,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還小主原諒。」
「既然不是,那還不趕按照我說的去做?還愣著做什麼!」錢芝蘭大聲呵斥道。
「是,小主我現在就去!」那侍哪裏敢跟錢芝蘭頂,立刻帶著任務進去了。
侍進去之後,錢芝蘭也沒有在前往別,而是靜靜的在旁等著消息,因為錢芝蘭心裏清楚,這陳安寧無事不登三寶殿,向來就沒有拜訪過其的人。
除了明妃之外,陳安寧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如今主來到這宮裏,恐怕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簡單。
因此自然是要萬分警惕的,畢竟現在才剛剛攀上玉妃這艘大船,可不想玉妃有什麼過失,到時候連個仰仗的人都沒有,這是不願看到的。
陳安寧在進去之後,被宮攔在了門外,那宮先是進去通稟玉妃。
玉妃在得知陳安寧來拜訪的時候,臉上也略微表示出了欣喜揮了揮手說道:「好,那你就讓陳安寧進來吧!」
宮點頭后便出門將陳安寧等人迎了進來,一見到陳安寧,玉妃臉上就立刻洋溢著笑容說道:「陳安寧啊,本宮沒想到你竟然會來這裏看我,真是讓我有點寵若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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