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香香角一翹,很是得意的答道:「可以啊,既然你梅貴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不答應你的,反而顯得我不近人了,雪貴人,你可答應接這場比試呢?」
胡雪睿聳聳肩,同樣一副忍俊不的模樣答道:「當然接,我倒也想看看你羅嬪到底有什麼實力呢?」
「好,那剛剛梅貴人也說了,勝者的獎品為今天展示的名畫,那敗者的懲罰,你覺得應該是什麼呢?你放心,無論哪種,我都可以接的。」羅香香依舊自信滿滿的答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啊。」胡雪睿帶著冷笑說道。
面對胡雪睿的挑釁,羅香香眉一挑,當場就非常不屑道:「當然,我要是怕了你,我還如何擔當的起嬪位呢?」
「好,有氣魄,我欣賞你,梅貴人,你說說看,輸者的懲罰究竟如何?」羅香香異常自信的詢問道。
胡雪睿擺手道:「你先說說看,如若我輸了,你想我怎樣?」
羅香香角一揚,當即冷笑連連道:「很簡單,我也懶得太過為難你,就是你輸了,以後見到我都得跪下行禮,並且不準與我走同一條街道,也就是說,如若你在街尾到我,也得夾著尾繞路走,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吧?」
羅香香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一陣唏噓不已,這羅香香,擺明了就是要讓胡雪睿陷難堪的境地。陳安寧此刻也有些憂心的上前攙扶了一下胡雪睿,有些不明所以了。
胡雪睿卻將陳安寧的手給拉開,眼神著一十足的自信說道:「好,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那如若你輸了,又當如何呢?」
面對胡雪睿的話語,羅香香反而嗤笑的答道:「我可不認為我會輸,趕收起來你這弱智的想法吧。」
可在羅香香說完這話,旁邊的臻嬪一個推波助瀾說道:「說的沒錯,既然大家都已經定了失敗的規矩的話,那你自然也不能倖免。直接說,你失敗之後該懲和懲罰也好,讓這比試能夠照常進行,大家說呢?」
臻嬪是這裏宮位最大的人,說完這話之後,其餘的人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對於這一點羅香香自然心中是極為不爽的,因為心裏明白,臻嬪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最近對的態度有些下而已。
不過也難怪臻嬪會如此對,畢竟羅香香現在的地位已經是與平起平坐了,對於臻嬪自然是有些不大放在眼裏的,這也是惹得臻嬪生氣的原因之一。
不過羅香香既然有勇氣接這次挑戰,自然心中也是非常有把握的,當場就昂著頭,明確的給出答覆說道:「小意思。我若輸了。我可以隨便答應胡雪睿你一個要求!」
「隨便?」胡雪睿一聽到這話,立馬說道:「你確定如此嗎?」
「怎麼難道這個懲罰還不夠?」
胡雪睿繼而說道:「當然不是,只是我怕你到時候反口不承認。」
羅香香立刻冷冷笑著說道:「笑話,你也不看看這周圍有多人。我既然能說出這番話語,就絕對不會食言,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好了。」
「好,你果然有氣魄,我等自然是佩服的很!」陳安寧假意稱讚說道。
只是羅香香對於陳安寧的稱讚自然不與茍同說道:「行了,陳安寧你用不著在我這裏過多的贅言,還是抓說說比賽的規則,怎樣判負勝負的條件吧?」
陳安寧從容不迫的說道:「判定勝負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到時我會給你胡雪睿一人二十羽箭,就看誰投湖中的羽箭數量多,則那人就勝出!」
羅香香點頭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法子,不過未免也顯得有些太小兒科了吧,這投壺的事我早就已經玩膩了,而且如若我跟投中的數量相同,那又該如何判別呢?難不要一直比下去嗎?」
胡雪睿冷冷一笑道:「你考慮的問題,難道我們會沒想到嗎?」
羅香香有些面凝重反問說道:「哦,聽你這意思是已經有了相對應的解決辦法了嗎?」
胡雪睿點頭道:「當然,我們這次所採取的方法乃是蒙眼投壺。」
蒙上眼睛。羅香香微微一愣,出了困的表。
看到在這方神的胡雪睿微微抬著頭,帶著一抹自信的笑意說道:「怎麼,難道你怕了不?」羅香香對此自然不以為意的說道:「有趣,就這點難度,你就想認為我會放棄嗎?當真可笑!」「照這麼說你是願意接這場比試了?」
「那當然。這般小兒科的比試,我就是接了又有何妨?我就不信你的能耐會比我高。要知道像這玩意兒,我可是從小練到大的,其中的能力不知道要比你高出多!」
可是面對這般如此狂妄自大的言語,胡雪睿也同時反擊說道:「行了,羅香香你用不著在這裏過多的往自己臉上金子,這比試還沒開始,究竟誰能勝出還是個未知數呢?」
「對你來說可能是未知數,但是對於我而言,其實你的敗局就已經註定了!」
面對羅香香如此的言語,陳安寧也不願意與過糾纏不清,而是立刻解釋說道:「好,羅香香,你既然願意接的話,那比賽我們等會就正式開始!」
「等會?為何還要等會?」羅香香不解道。
陳安寧則立刻解釋道:「今天的主題是賞畫大會,所以我自然要先把名畫給大夥觀看了,也以便於到時你們當中誰獲勝了,便可直接將這名畫帶回家,你說呢?」
羅香香從容不迫的回答道:「也對,不過只可惜今天我要奪你所了!」
陳安寧則解釋道:「你若真能拿走的話,我定當雙手奉上,毫無怨言。」
陳安寧說完后,便立即拍了拍手,原先一直在等待命令的趙小欣,很快就從後面取出一個錦盒,放到了陳安寧面前。
其實現在氛圍已經被陳安寧給調起來,包括那雲妃都覺得賞畫與否都已經無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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