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見他如此果決,知道自己即便說再多的話,恐怕也是不能改變柳白的決心的,只能長嘆一口氣,繼而退到一邊,不在言語了。「拿刀來。」
巫醫開口說道。趙天眼皮一跳,整個人顯得極其憂慮說道:「前輩,他真的只是一時衝,不是故意的啊。」
只是在趙天說完,柳白就加重口氣答道:「趙天,我再強調一遍了,這件事你用不著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人無尤,聽到沒?」
趙天聽到這話,只能眼神示意下,旁邊的護衛便遞上了一佩刀到巫醫的手上了,巫醫掂量掂量手中的佩刀,帶著一戲謔的口吻說道:「你確定了沒?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可即便巫醫這樣問了,柳白卻也依舊一副從容的模樣答道:「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痕,這點痛楚,我柳白又有何懼?」
「好,我敬你是條漢子,那我就給你個痛快。」話畢,巫醫便立即揮了下刀,這一幕,讓旁邊的趙天都有些不忍相看,直接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去了。
可是過了一會,沒聽到任何聲音的趙天好奇的扭過頭來看,卻發現巫醫並沒有手殺害柳白的,而只是砍掉了他的幾縷頭髮而已。
緩緩睜開雙眼后,柳白有些錯愕的抓著自己的斷髮,有些好奇的向巫醫詢問道:「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巫醫雙手背負,隨後淡然的答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警告你一句,凡事三思而行,切莫衝行事,否則只會害人害己,你知道嗎?」
經過反思之後的柳白,當即就重重點頭表態道:「柳白明白了,多謝前輩囑咐,我定當銘記於心,絕對不會在忘記了。」
「行了,你去給我買瓶好酒回來,算是道歉了吧!」
「啊?」柳白再次傻眼。
巫醫輕笑道:「怎麼,難道不願意嗎?」
反應過來的柳白立馬就乾笑著答道:「怎麼可能呢,前輩你且稍後片刻,我這就去買。」
說完后,柳白便立即跑走了。在柳白走後,趙天由衷謝道:「前輩,多謝你的不殺之恩。」巫醫坦然道:「行了,客套話對我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實際作用,我之所以饒過他也是看在你們元帥的面子上。」
趙天聽完后,還是有些好奇的追問道:「前輩,我想知道,您和我家元帥究竟是何關係啊?為何前輩願意不辭辛苦的破壞規矩來救我家元帥呢?」
巫醫扭頭,眼神當中帶著一芒答道:「你在懷疑我嗎?」
趙天退後一步,抱拳答道:「在下不敢,只是出於好奇而已,還前輩不要誤會。」
巫醫掃了他一眼,同時有些默然的答道:「你想知道我和你元帥的關係的話,等他清醒后,你一問便知道了。」
「是!」趙天點頭,便不在多問了。
很快,沒用多長時間,柳白就已經買回來酒了,連額頭上的汗水都來不及拭,便直接遞給了巫醫說道:「前輩,你要的酒給你買來了,給!」
巫醫接過了酒瓶子,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后,便出了一抹舒服的笑意出來了:「不錯,確實是好酒,你沒有忽悠我。」
聽到這話的柳白當即吹捧說道:「既然是前輩點名要的好酒,我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懈怠的,定當為前輩您找尋的到。」
聽到此話,巫醫也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同時拍了拍柳白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要是其他人對柳白說出這話,柳白一定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但眼前的巫醫卻是趙守義的救命恩人,因此,即便他說出任何過分的話,對於柳白來說,都是可以接了。
時間約莫過去半天後,趙守義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直在旁邊守護的趙天重新見到趙守義睜眼之際,趙天第一時間湊了過去,激的表示道:「元帥,你終於醒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趙守義略微活了下肢,卻發現整個軀依舊顯得有些僵起來,不免有些困擾的皺起眉頭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趙天解釋道:「元帥,你剛剛清醒,可能還不記事,我和你說吧,就是當初你中了林唐唐的毒鏢,之後就回來昏倒了。」
趙守義看著自己周圍的場景,很快回憶了起來,又再次詢問道:「我有印象了,那我這毒是如何解除的呢??」
「你的毒是我們找到城外的一個巫醫來解除的,對了,那個巫醫說和元帥您還是故人呢。」趙天立即解釋說道。
「巫醫?故人?」兩個詞語一冒出來,就讓趙守義有些疑的皺起了眉頭,不解道:「我並不認識什麼巫醫的故人啊,是不是搞錯了?」
「元帥您也不認識?」這句話一說出來,讓趙天也傻眼了,畢竟他一剛開始也認為那個巫醫自己就沒什麼印象來著,而趙守義的這番話,也無疑是敲定了自己先前的認定了。
在這一刻,趙天著劍柄,眼神當中著一凌冽說道:「元帥,那要不要先把這巫醫抓起來?」
趙守義一愣,有些詫異道:「你抓他做什麼?」
趙天很耿直的回答道:「就是他故意用古人的理由來接近元帥,誰曉得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是要先抓住他,嚴刑拷問一番才知道了。」
趙守義當場就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表看著趙天說道:「你在想什麼呢?人是你們主去找的,別人哪來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趙天卻不理解道:「話雖如此,可是他卻謊稱是元帥你的故人,這一點就值得我們懷疑啊。」趙守義坦言道:「大可不必,帶我去看看這個巫醫究竟是何許人也就知道了。」
「遵命!」趙天抱拳后,便領著趙守義去後院那巫醫的住所了。來到後院,趙守義瞧見那巫醫此刻正把酒與柳白言歡當中,便帶著好奇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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