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趙天卻有了反對意見道:「非也非也,我倒覺得,醫的高低並不能以年齡來判斷的。我們先到旁邊看看他的醫到底如何,要是好的話我們在請回去給大人醫治不遲,如若只是一般的江湖騙子,那就乾脆抓回去關起來。」
柳白聽完后,也點頭贊同了他的意見道:「嗯,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我們先過去看看。」
因為這次已經調查過了巫醫的底細了,所以這次,柳白和趙天等人都是穿便服過來的,目的就是不想讓這巫醫認出他們的份。
在大排長龍之後,一個被毒蜂蟄中的一位老農就抬著腫了一大圈的大上前,滿臉的辛酸淚沖著巫醫懇求道:「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這條老啊,我全家可都得靠我這子養活呢,我要是倒了,我那一大家子的人可都得咋辦啊。」
巫醫上前把了下脈后,便立即表態道:「你這個我可以醫治,不過毒素已經很深了,如若要醫治的話,你得忍住疼痛才行。」
聽到這話,那老農立即點頭答道:「大夫,我的了痛,您直接來吧。」
巫醫隨後從自己的茅屋裏面取出了一個用深布蓋好的簍子放到了老農面前,擺手說道:「來,把手進去。」
老農想要看看簍子裏面是什麼東西,卻被巫醫用手給擋住了,同時說道:「要麼你就放進來,要麼你就等著回家毒發亡吧。」
老農聽到這話,自知道不能在惹巫醫生氣了,二話沒說,就立即把手了進去了。
旁邊的柳白等人也很好奇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這巫醫葫蘆里賣的究竟是啥葯。
然而,時間只是過去一會,老農就發出了一聲慘,接著整個人摔倒在地,渾搐,口吐白沫起來。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神都變得張起來了,原本看病的那些人也都嚇得後退一步,眼神很是惶恐的著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
這個時候,柳白直接扣劍上前說道:「你這個庸醫,既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害人命,看我不斬了你。」
「你看他死了沒?」可是面對柳白平白無故的指責,巫醫卻從容不驚的反問道。
柳白掃了一眼,此刻躺在地上整張臉都黑了一大半的老農說道:「這般模樣,離死也不遠了吧?」
巫醫淡定的舉杯飲茶道:「這不還在出氣嗎?怎麼又死了呢!」
如此淡漠生命的舉止讓柳白按捺不住心的氣憤,抬手一劍斬向了巫醫。
不過巫醫的反應速度也是十分迅敏,一個側,便輕巧的躲過了柳白的斬擊了。不過柳白的劍卻是將那簍子斬了兩半,只見裏頭有一條白蛇在地上快速的逃離。
「蛇?」
眾人看到這條蛇的時候,整個人都覺背脊一涼了,敢剛剛老農是把手進這裝有毒蛇的的簍子裏面,那不死才怪呢?
柳白當場調轉劍鋒對準了巫醫的咽說道:「謀財害命,理應死。」
巫醫兩手一攤,倒也俏皮的回了一句:「我又沒收錢,何來謀財一說呢?」
然而這句話,在柳白的眼裏本就是強詞奪理,依舊帶著一憤怒說道:「即便你沒有謀財,但是這老農卻是因你而死,你也得付主要的責任,不是嗎?自古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本就是遵循天理。我是親眼看到你把這老農給毒死的,我自然要將你懲治。」
那巫醫立刻就冷冷一笑說道:「你何時看見他已經死了?」
「他被你這毒蛇咬傷口吐白沫,即便不死,那也只剩半條命了。」柳白很是憤怒的說道。
然而對於柳白所言,巫醫立刻救有些無語的說道:「門外漢,你若不懂醫,就別在這裏惹人生厭。」
「我惹人生厭,你這話說的可真夠意思的,你讓病人被你毒蛇咬傷,這裏的所有人可都是親眼所見,你不但不履行自己當大夫的職責,反而推責任,你認為你所做的事能夠服眾嗎?」
這句話一說出口旁邊的人頓時有些鄙夷的著柳白,這樣的眼神讓旁邊的趙天覺得有些不對勁,上前抓了抓柳白的領。
可是柳白卻依舊揮手將那推開,同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扯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眼前這本就是江湖騙子。我今天要是不穿他虛假的面容,不知道還有多人騙呢!」
在這時巫醫起用一種很辣的眼睛著柳白說道:「兩位軍爺,你們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看我這江湖郎中如何行騙的嗎?那你們未免也有些吃飽了撐著吧。」
趙天微微一愣,很是困擾的說道:「為何你會知道我們是當兵的?我們這服可都是與普通老百姓沒什麼區別的啊。」
柳白此也顯得有些困擾。
對於這一點,巫醫則是輕巧的說道:「沒錯,你們服雖然穿的跟普通的民眾一樣,但是你們接連證上所穿的靴,那可是沒辦顧及到的,我說的可對?」
聽到這話的柳白,不免對眼前的巫醫有些忌憚起來,畢竟能夠觀察如此細微,也卓非凡人。
不過柳白緩緩再收起了佩劍之後,倒也有些好奇地詢問說道:「你的觀察力確實是異於常人,這一點我承認你有你的過人之,不過呢,你害人是事實,我不得不要你回去審。畢竟絕不能讓你此等害人之事存活於世上,否則的話,將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到牽連。」
而巫醫則是帶著一抹挑釁的味道說道:「我說大人啊,你能不能把事看完然後再下結論呢?你都沒有確定這個人到底死了沒,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的上,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這人都活……」
不過還沒有等柳白把話說完,只見地上的老農已經自個兒緩緩站了起來,並且還鬆了松懶腰之後便開始抖抖,興無比的說道:「哎呀,好像全都舒坦了,多謝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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