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皇后立馬就不樂意了:「明妃,請注意你的措辭,我這完全是出於對於錦妃的尊重才讓小夏這麼做的,我給錦妃再設好一點的祭臺有什麼錯?就算你鬧到皇上那邊,我也是占理的,而且,你的宮位沒我高,見了我應該先向我行禮才對,像你剛剛直呼我名字,我可以讓你去足。」
「你全家去吧。」明妃一下就暴怒了,隨手就拿起了滾落在自己旁邊的蘋果,直接砸向了皇后,將皇後頭頂的冠都給砸飛出去了,子挨不住衝擊力,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娘娘,您沒事吧?」見皇后被砸,小夏一行人頓時就圍了過來,焦急的詢問道。
一胖的雲妃也看傻眼了,從來沒有看到過明妃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一番舉措出來啊,放在以前,明妃都是溫文爾雅,與世無爭的。
不過轉念一想,雲妃也覺得這事也正常,畢竟錦妃與明妃在宮裏的是最要好的。雖然錦妃的死因對外界沒有公佈出來,但和皇后肯定是不了關係,更何況皇后今天在這祭臺大鬧,自然是讓明妃發狂的。
皇后手一抹額頭,只見掌心一抹殷紅,看到這,皇后頓時氣急敗壞道:「好你個薛明玉,你既然敢用祭臺的爛蘋果砸我,來人,給我把拿下!」
皇后此話一出,在場的護衛卻是有些不敢彈,畢竟眼前的也是皇上的妃嬪啊。
「你們活該愣著做什麼?把本宮的話當做耳旁風嗎?」皇后怒斥道。
其中一個護衛著頭皮說道:「皇後娘娘,可是明妃娘娘,我們要是不小心弄傷了,皇上是會怪罪的。」
「怪罪什麼?所有罪責由本皇后一力承擔,你們用不著害怕。」皇后狂傲的答道。
「遵命!」皇后既然已經說出這樣一句話,護衛們自然就沒了顧忌,準備上去抓住明妃。
只是這邊護衛才一,雲妃後的護衛也隨後上前阻攔住了皇后的護衛。
見到這一幕,皇后立即就不爽道:「雲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妃笑的說道:「皇後娘娘,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非得刀劍相向呢?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還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議論呢!」
皇後半瞇著眼道:「你又來和我扯這一套,你搞清楚,這次是明妃主挑釁我的,我如若不給點教訓嘗嘗,那我這皇后還怎麼當的下去?」
「皇後娘娘,明妃只不過是剛剛痛失了錦妃,你犯得著和在計較嗎?您就當賣我一個面子,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反正以後您還是統帥六宮的皇后,咱們每日還得去您的凰宮給您請安不是?」雲妃繼續說道。
雲妃的這些話,倒也讓皇后聽的舒暢,除掉錦妃,那麼接下來明妃就會一直被自己踩在腳下,畢竟一個不會生蛋的母還如何和爭寵?
想到這裏,皇后滿意的說道:「好,那本宮就看在你雲妃的面子上,暫且放過明妃一次,不過下次你還敢對我如此不敬,我絕不輕饒。」
皇后惡狠狠的說完話后,便轉離開。
明妃氣的想要上去和皇后拚命,卻被雲妃死死的按住了,雲妃溫和的安道:「明妃姐姐,皇后現在勢力大,您不可與正面對抗,否則只會徒增自己的損傷啊。」
「為什麼要害死錦妃姐姐,為什麼!」明妃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后,整個人便立馬昏厥了過去。
看著悲痛絕的明妃,雲妃心裏其實也很不是滋味,當初是過明妃恩惠的,所以在今天才會來這裏幫助明妃們說上一兩句話,只是看如今的形式,明妃恐怕以後的日子難過了。
同一時間。
趙守義已經帶著人在回去的路上,稍過一兩天的腳程也就回到京都了。
在一茶館歇腳的時候,一個傳信使騎著馬飛奔而來,在瞧見趙守義的時候,立即欣喜的下馬走到了趙守義邊,單膝跪地行禮道:「趙大人,能在這裏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什麼事?」趙守義詫異的追問了一句。
那信使隨即答道:「我奉皇上的命令準備到邊關詢問趙大人戰況如何呢!」
趙守義還沒說話,旁邊的隨從就得意的抬著頭道:「戰況非常可觀,苗國的人已經敗了,和我們重新簽訂了合約,並且表示永不在犯我邊疆,我家大人準備把這消息帶回去給皇上呢。」
「那恭喜大人為皇上立下赫赫戰功了,錦妃娘娘如若在天有靈,應該也會為大人的戰功到驕傲的。」
信使話才說完,趙守義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你方才說什麼?什麼錦妃在天有靈?」
信使咽了咽唾,有些為難道:「大人,屬下還有一個消息要帶給你的就是,錦妃娘娘在前幾日已經殯天了。」
趙守義一把就將信使給拎了起來,眼神兇惡的瞪著他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姐姐好好的在後宮怎麼會死,你若在敢傳謠言,我直接割了你的舌頭泡酒!」
信使嚇得臉發白道:「大人,就是給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對你撒謊啊,錦妃娘娘確實已經殯天了,帝都每日喪鐘都在那敲著呢。」
「我不信,你且說說,我姐姐是怎麼死的?」趙守義皺起眉頭道。
信使無奈搖頭道:「的死因小的也不是很清楚,還得請大人回去自己去查才行。」
趙守義此刻心神大,隨後就立馬騎上馬,與隨行的隊伍囑咐了一句:「你們先在這歇息,我先一步回京都。」
「是,大人。」
趙守義騎上馬後,便立馬揚塵而去了。
在經過一狹窄的路口的時候,在坡頂便冒出了一排黑弓箭手,其中一人便吩咐道:「下面這個人,就是策劃害死你們師傅的趙守義了,現在,是時候讓你們為師傅報仇了。」
「是。」
這支弓箭隊,就是苗國被覆滅神箭手他們的弟子,原本作為伏擊的他們是找不到機會殺趙守義的,萬萬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趙守義竟然撇下了他的隨行隊伍,自己一人先走,給他們製造了一個極好的機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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