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此話剛一說完,皇后就忍不住嗤之以鼻:「究竟是誰被蒙蔽了真相,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嗎?我的好妹妹,現在連錦妃都已經親自認罪了,你再說這些其的話來干擾皇上與太后的判決,不覺得有些太過可笑了。」
「好了,明妃妹妹你用不著再為我過多的辯解,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都是我迫陳安寧與趙小欣們去做的,所以與們無關,所以懇請皇上與太后如若要重罰,罰我一人便可不要再牽連無辜了。」
說完后錦妃便立馬跪了下來,言簡意賅地向太后與皇上謝罪。
一直站在皇後邊的太后看到錦妃一臉赴死的英氣模樣,心中也不免為之有些搖了。
李雲澤皺起眉頭轉而走向了太后,俯與其輕輕說道:「太后,如此肯為宮說話的錦妃,在朕看來確實是不像用那種小手段毒害別人的樣子啊。」
太后也是略微贊同道:「哀家與皇帝的想法也是如出一轍,但是哀家不是沒給錦妃的機會,是不願再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無辜,所以。在皇後面前,哀家不得不做出一定的表率,不然的話,將來的後宮之風如果都有鎮,皇后如何統領六宮?特別是讓苗國那邊看了笑話!」
太后七轉八轉,最終還是轉到了皇后的背景上。
其實這一點也是李雲澤不願意麵對的地方,因為苗國的出現讓李雲澤已經做出了很多不願意退步的抉擇了。
畢竟他貴為大國之主,若是很多事都要被別人牽著走這樣也就顯得異常的恥辱。
只是李雲澤雖然氣憤,但卻無可奈何畢竟,趙守義戰死的消息還沒有得到證實,如若趙守義真的已死,那麼對他的邊界就會顯得岌岌可危,如若再得罪皇后的話,那苗國一旦翻臉,並不是李雲澤能夠所承的後果的。
在邊疆大勝的趙守義原本是有派哨兵快馬加鞭回去稟報給皇上,只是被皇后的人馬在半路給伏擊了,所以那邊的消息才遲遲沒有傳到這裏來,也因此李雲澤對此尤為的擔心。
看著李雲澤皺起的眉頭,錦妃也知道,即便李雲澤有想過要搭救自己,也恐怕是有心無力,所以乾脆雙膝跪地在太后與李雲澤面前俯首認罪道:「皇上太后,臣妾有罪,甘願一切責罰,只求放過我的那兩個宮,畢竟們都是我脅迫,並非出於本意的。」
太后隨後正道:「既然錦妃你已認罪,那哀家只能對你作出懲罰,來人。」
「屬下在!」外面的護衛頓時走進來,單手扣地說道。
「剝奪錦妃的妃嬪之位,並且打宗人府,在案子沒查清之前,不得擅自逃離。」
「遵命!」護衛得到命令之後,便立馬上前將錦妃頭頂的妃嬪冠給摘了下來,瞬間錦妃原本整齊盤起的頭髮就零散散開來,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皇后見狀更是冷笑連連。
明妃還想發聲,卻被錦妃的眼神給瞪了回去,因為錦妃此刻心裏清楚,目前所有的局勢都已經被皇后所掌控,其人如若再多說一言,只會為被波及的對象,對於明妃而言來說本就是得不償失。
錦妃被拉走後,皇后也很得意的向太后說道:「太后,主謀既然已經被抓,那麼協同做事的這兩個宮也定不可輕饒。」
太后抬眼了一下皇后道:「那以皇后的意思,應當如何呢?」
皇后立刻勾起角說道:「本宮以為,應當立即將這兩個人推到午門斬首示眾,看看從今皇后誰還敢行大逆不道之舉!」
只是皇后在說完這話,皇上便立馬否決道:「剛剛錦妃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一人所為,這兩個姑娘也只不過是脅迫罷了,不能讓無辜的人罪,所以兒臣以為就此放了就好。」
「皇上,您寬厚仁慈,我們大家都是可以理解,但是們二人極狡猾,特別是陳安寧,為達自己的目的可以反覆無常,簡直是一個險萬分的小人,這般人品如若留在後宮也只會讓整個後宮顯得烏煙瘴氣。」皇后不爽道。
太后敲了下茶杯說道:「哀家贊同皇后的話,這兩個宮的話,那趙小欣或許還能留一條命,但是這陳安寧哀家也覺得必要斬首的。」
明妃聞言也隨即跪倒在地,向太后求:「太后,陳安寧始終不是錦妃妹妹的宮,而是本宮的大宮,既有錯也是我的管教不力,如若太后想要責罰於,不如連同我一塊責罰了吧。」
「娘娘,萬萬不可!」看到明妃為自己而出的一幕,陳安寧的心無比的,但也同時非常揪心的說了一句。
太后冷冷的掃了明妃一眼道:「哀家說了,這件事不會牽扯到無辜,明妃你既已是害者就沒有必要再讓自己罪,趕起來吧。」
「太后,也請你饒恕陳安寧與趙小欣的過失,求你了。」明妃說完,又接連的向太后磕頭謝罪道。
太後半瞇著眼,隨後略顯猶豫的答道:「趙小欣,我可以把從錦妃手下轉到你的宮裏去,但至於這個陳安寧,是這件事重要的罪犯之一,是絕對不能輕饒的,哀家要讓與錦妃一同宗人府聽后發落,如若事查探出確實是錦妃們所為,自然要按律法所置。」
太后說完,明妃更顯為難地說道:「太后,們二人是被陷害的,不應該此責罰的。」
「明妃娘娘,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不過這件事我不想再牽扯到你了,所以我也願接太后的決定,與錦妃娘娘一同獄。」陳安寧說完便慷慨就義地與錦妃一同被關押進了宗人府。明妃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當場昏厥了過去,嚇得李雲澤當場上前攙扶住了明妃,眼神更是顯得憂傷:「太后,我不知道今天你做的這個決定正確與否,但是這樣的事方法未免有些偏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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