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后說出這話的時候,太后心裏肯定是非常不滿的,不過旁邊的皇上為了緩解事的進展,也只能向太后說道:「是啊,太后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出謀害皇子幕後的兇手,其餘的事我們緩一會兒再談如何?」
太后原本也在猶豫是否要弄清楚事的真相,所以在二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太后才緩緩點頭道:「好就如你們所言,陳安寧,你且說說道底誰是謀害王子的真正兇手,倘若真的能指明兇手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一個痛快的死法於你,否則十八般酷刑可是番在你上施展開來的。」
陳安寧微微欠明了道:「陳安寧遵命,不過太后我已是將死之人,所以我的話,可算是上有公信力吧?」
太后沒有答覆,旁邊的皇后卻已經急不可耐地答道:「那當然,古人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的話自然是能夠讓別人信服的,我說的對吧,皇上?」
李雲澤被突兀的點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做何答覆,只能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眼見皇上與太后都沒有意見,陳安寧角微微上揚,隨後揚聲說道:「好,回皇上太后的話,謀害皇子的真正幕後的兇手,其實就是,皇后!」
陳安寧轉,並且兩指直接指著皇后,
原本還得意萬分的皇后聽到這樣的回答,頓時冷下臉來,語氣更是沙啞的說道:「陳安寧,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荒唐的話嗎?」
陳安寧言辭犀利道:「我自然知道我在說些什麼,我此刻就是在指證謀害皇子的幕後真兇,其實就是你。」
「太后,你別聽一派胡言,我何曾要謀害皇子了?」
太后此刻也不急不躁地說道:「陳安寧,剛剛哀家雖說默許你所說的話是有可信度,但也不代表你能夠含噴人,皇后已經貴為六宮當中最高的掌控者,有什麼理由要去謀害一個未出生的孩子,真的……」
這個時候,太后才恍然大悟,這其中的時間線完全不對勁,原本皇上是準備立明妃為後的,而正是在明妃失去了孩子之後,才轉而因為苗國的迫,才立許君麗為皇后。
看到太后言又止的模樣,陳安寧微笑著說道:「看來不用我過多的說明,太后你心裏也應該很快就明了了吧!」
太后著拳頭,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一步步的鑽進陳安寧所設下的圈套中,當然貴為太后自然也懂得拿分寸的,隨後便冷笑著說道:「你也只不過說出了皇后的一個機,當然這個機也不止皇后一人有,六宮當中其的妃嬪也同樣有這樣的機,畢竟能夠讓當皇后的對手倒下,對們而言可都是莫大的好。」
「這是自然,即便不用太後言明,我也知曉這一點,原本我也沒有證據指證皇后才是幕後的兇手,不過機緣巧合之下,皇后卻站不住腳跟要除掉除明妃娘娘之外的另一個威脅。」
「什麼威脅?」
「那就是錦妃娘娘,前幾日來辛者庫那邊就跟我挑明,只要我能夠當著太后的面指證錦妃娘娘才是幕後真兇的話,就能夠把我從辛者庫當中解救出來,並且,還允諾我為凰宮大宮的條件,我也是因為這一點才知道,原來皇后才是背後真正的兇手。」
「胡言語,陳安寧你可真能瞎扯,本宮啥時候允諾你這個條件?」
陳安寧則立馬回答道:「如若不是皇后你說出這個條件,我為何會從辛者庫那裏出來呢?要知道我可是被皇上親自打辛者庫的,除了您和皇上及太后之外,誰也沒有權利把我從那調出來。」
此話一出,太后與李雲澤盡皆一愣,心中不免也懷疑起太皇后的真正用途。
隨後李雲澤更轉質問皇后道:「原來前幾日,你跟我要到辛者庫那邊提一位宮,就是為了酬謀陷害錦妃的事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聽到李雲澤在責罵自己,皇后心中更是有如刀絞蛋,卻還是堅定不移的說道:「皇上,這其中有誤會啊,都是陳安寧這賤人從中作梗,故意污衊臣妾的。」
皇后一個眼神示意過去之後,旁邊的小夏頓時也向前跪倒在地,向皇上與太后磕頭道:「皇上太后,這一切都是小夏的錯,還不要責備皇後娘娘啊。」
「你的錯?你有何錯之有?」見到小夏突然冒出頭來,太后更加不解地追問道。
小夏則向太后解釋道:「前幾日,我經過辛者庫的時候,恰巧到陳安寧在做事,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務必與皇後娘娘,在打開信之後,皇後娘娘才在知道陳安寧是知道謀害皇子背後真正的兇手,隨後陳安寧更以此為條件威脅娘娘,只有帶出辛者庫才肯告在太後面前,說明事的真相的,主子單純,並不知道這是陳安寧所設下的一個圈套,所以才冒著被皇上責罵的危險,把陳安寧從辛者庫那裏調走,可這一切皇后都是為了我們國家香火延續所著想啊,其可免。」
小夏的一番伶牙俐齒,不免讓陳安寧都有些欽佩,從一個幕後的真正兇手一下子就被說了一個秉公執法的掌控者了。
「我什麼時候又設下圈套了?你說話也得講些證據!」
聽聞此話,小夏也是冷笑連連的說道:「陳安寧你別忘了,昨日翔宮的趙小欣就曾來我們宮裏,與你籌謀陷害皇後娘娘的事,這是可都是整個凰宮的人都能作證,我當初堅持不讓你與趙小欣見面的,奈何你已能推翻錦妃為由,強行要與趙小欣見面,可我實在沒想到,你與趙小欣見面的真正原因竟是為了坑害皇後娘娘,太后此事千真萬確,還請太后明察。」
太后很快審視著陳安寧說道:「那趙小欣既是風錦宮的人,又如何跑到凰宮與你相會?這件事,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
太後步步,很顯然也是站在皇后那邊的,畢竟在太后的心裏,自從見到陳安寧的剎那,就要決定剷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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