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趙守義在城牆著之前與馬哈切磋的地方,陷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其中一位副將登上城牆,將最近的傷亡報告全部告訴給了趙守義聽,臉上難以掩飾著笑意說道:「大人,我們如今大獲全勝,皇上知道了,肯定會大大賞賜大人的。」
「賞賜?呵呵,該賞賜的是你們這些人。」趙守義轉輕輕拍打的那副將隨後稱讚說道。
聽了這句話,復健頓時有如灌了蜂一般,非常欣喜不已。畢竟聽趙守義這話,他是準備把功勞算在他們的上的,這樣的舉措之前可都沒有,如何不讓他們覺欣喜呢?
只是在戰敗后,苗萬金隨後也修書一封傳到了唐韻王朝的皇后那邊。
然後在得知消息后,皇后氣的將那信封當場撕毀,立馬咆哮道:「這怎麼可能?」
旁邊的小夏看得都有些不解道:「皇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皇后的拳頭,指骨不斷做響:「沒想到啊,那個趙守義原來是詐死騙馬哈將軍出城,之後;領兵襲,迫使大王簽訂了新的合約,與唐韻王朝之間互不干擾,永世稱臣!」
聽完這把小夏頓時傻眼了,心中也明了了為何皇後會如此生氣了,苗國向唐韻王朝服的話,那麼作為皇后也就失去了最後的屏障,如若皇上要廢了皇后之位,也是可以的,這如何不讓皇后到擔心。
為此還有一個更大的危機,那就是等趙守義回國領賞的時候,他的姐姐錦妃自然是水漲船高,地位肯定不在自己之下的。
小夏見到這種局面也主獻計說道:「皇後娘娘,既然苗國那邊大局已定,我們就不能把所有的賭注在他的上了」
「這還用你說我當然清楚,可是除了苗國,我還能夠仰仗什麼啊?」
「娘娘是不能夠仰仗什麼,但也不能讓別人有所仰仗,而且趁著那消息還未傳回來,娘娘可要早做打算,儘早剷除錦妃為好,不然等消息傳回,錦妃的地位可就不是娘娘您所能掌控!」
「你說的也在理,只是要如何限制住錦妃,這才是難點啊。」
小夏也靈機一道:「娘娘,之前不是想從辛者庫當中調回陳安寧嗎?而其中的條件就是讓陳安寧指證錦妃才是謀害皇子的真正幕後兇手,只要這條罪名定了,我想即便趙守義大人帶軍功而回,也沒辦法扶正錦妃的!」
「你說的倒也在理,只是皇上那邊想必不會輕易的定錦妃的罪,我怕只會做無用功。」
「皇上那邊當然不會,可是最在乎龍裔的太后可不見得會輕易的答應的,到時候太后能夠認可陳安寧所說的話,那麼錦妃之罪必然能夠輕易認定的!」小夏冷笑著說道。
皇后恍然大悟道:「對呀,皇上不會下決定,不代表皇后太后不會。小夏,這回你倒是出了個好計謀,等這事了本宮,到時重重賞你!」
「多謝皇后的恩賜,小夏預祝皇後娘娘您馬到功。」
「廢話也別說了,我們現在就到辛者庫那邊提人。」
皇后立馬領著小夏前往辛者庫,辛者庫庫的總領太監見到皇后后,立馬就單膝跪地行禮道:「奴才參見皇後娘娘,願皇後娘娘千福。」
「好了廢話別多說,我今天來遲是為了提走一位宮的!」
首領太監有些納悶:「皇後娘娘您要提取宮,應該到務府那邊才對,那兒的宮可都是經過一系列的培訓的,用起來也更符合您的及生活習慣啊,這裏的宮太監無不都是過重罰,做起事來手腳,伺候不了皇後娘娘您的。」
聽到這話,皇后氣的一腳就將那首領太監踹飛到一旁,語氣有些不滿道:「本宮,現在要抓時間做大事,哪能容你在這啰里八嗦的,我說提人就提人,你用不著在這跟我油腔調瞎扯一堆。」
「是奴才遵命。」首領太監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敢有半分懈怠:「不知皇後娘娘您要說提取的是何人奴才這就去把人給你出來。」
「本宮要找的那人名字就陳安寧。」皇后沉聲說道。
那太監聽到陳安寧的名字,頓時大吃了一驚,臉上的神更是顯得有些變化莫測起來了。
注意到這一點的皇后很是不滿的說道:「怎麼?難道我要提一個陳安寧還有問題不?」
在聽到這話的總領太監立即叩首說道:「皇後娘娘乃是六宮之主,要提一個宮自然沒問題,皇後娘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您把人帶出來。」
「快點,別讓我等太久了。」皇后冷冷的說道。
「一定!」
總領太監進去后便和還在做事的陳安寧明確說道:「陳安寧起來,皇後娘娘保你出去了。」
陳安寧放下了換洗的,隨後便乖巧地跟著總領太監走了出去。
在瞧見陳安寧走出來之後,皇后臉上也掛著溫和的笑意,上前就跟陳安寧說道:「陳安寧,你可算來了,我今天是來按照約定把你從辛者庫這救出去的。」
陳安寧也立馬欠行禮道:「多謝娘娘的掛心,安寧出去以後定當為您效犬馬之勞。」
「這個好說,我這次救你出去也正是需要你為我做事的時候。」
「娘娘是說讓我指證錦妃娘娘是幕後害死皇子的真正兇手嗎?」
「沒錯,就是如此。只要你能夠當我完這件事的話,等將來我必定有重大賞賜於你,另外讓你當我凰宮的大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皇后立馬微笑著說道。
只是皇后這句話讓旁邊的小夏顯得有些不滿,是費了好大的心思才把小春給調走,自己當上大宮的,可如今皇后卻轉眼要把這個位置轉送到陳安寧上。
雖然心裏也清楚,這隻不過是安陳安寧的假象罷了,但是總歸聽著都有點難的。
陳安寧也很機敏的答道:「娘娘請放心,即便你不給奴婢任何賞賜,這件事我也會幫助你的,畢竟這辛者庫的日子,我過得實在是窩囊,有娘娘相助幫我從這裏調出去,我就已經激不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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