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李雲澤擺了擺手,陳福便彎腰準備退出去。
只是才沒走幾步,又被李雲澤給住了,李雲澤帶著疑的口吻詢問道:「對了,這件事錦妃是如何知道的?你可曾去了解過嗎?」
陳福咽了咽唾沫,隨後低頭沉默不語。
李雲澤有些不耐煩道:「朕在問你問題聽到了沒?」
眼見李雲澤憤怒,陳福才有些著頭皮說道:「回皇上,這件事其實是皇后帶著臻嬪娘娘前去錦宮告訴給錦妃娘娘的。」
「又是們兩個,整天在後宮裏面正事不幹,天天胡作非為,總有一天朕一定要讓倆付出代價的。」
聽到這樣的話,陳福不明打了個寒,畢竟李雲澤所說還是有怒的,不過陳福也實在是想不通,皇后都已經坐上了至高無上的位置了,為何還要心積慮地對付明妃與錦妃兩人,這在眼裏確實是一種完全沒必要的舉啊。當然,這也只不過是陳福的一己之見罷了。
陳福走後,李雲澤抬頭著天花板許久,思緒更是隨著剝繭般散開。
在李雲澤眼裏,趙守義應該是非常有能力的,不應該就這樣消失在邊界當中去的。
「你可一定要活著回來,你姐姐可是在這裏等你的。」李雲澤的眼中也滿是擔憂,畢竟雖然在錦妃面前裝的若無其事,但在他的心中卻也依舊有所擔心的,不想因為自己的決定而葬送了趙守義的一生啊。
從未央宮回來之後,錦妃的緒就有些恍惚了。
看著此刻錦妃的神狀態,從辛者庫回來的趙小欣也顯得有些疑的詢問道:「主子,你怎麼了,看上去整個人神狀態都變得不一樣了啊,你遇到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只要我能夠幫到的地方,一定會為主子排憂解難,不會讓你有半點的憂慮的!」
聽的趙小欣的話,錦妃顯得有些欣喜的出手,了趙小欣的臉頰說道:「謝謝你,不過我暫時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對了,你今天去探陳安寧,現在的狀態如何?」
趙小欣也是非常欣喜的回答道:「回主子的話。安寧姐因為有了你之前的幫助,所以新來的管事也不敢過多的為難,安排安寧姐做的只是一些比較輕鬆的活,為此安寧姐也十分激娘娘的特殊照顧呢。」
「能夠安然無恙便好了。」錦妃也到欣地說道。
只是在錦妃說完這句話之後,趙小欣又接著提醒說道:「娘娘,安寧姐還說了,想從辛者庫裏面出來。」
一聽這話,錦妃的瞳孔頓時一針,有些激地說道:「你……你剛剛所說的是真的?陳安寧已經想通了?」
「沒錯,這是安寧姐親自跟我說的,願意從辛者庫里出來輔佐娘娘。但是希娘娘能夠。幫助之前所說的那件事,讓徹底安心。」
「既是如此。我再去一趟辛者庫見一面便是了,有些事應當跟當面說清楚的。」
「這樣也好,反正安寧姐也希與娘娘相見。」
「主子,桂花羹已經燉好了,您還是先品嘗一下吧。」不過在兩人談之際,蓮蓉已經端著燉好的桂花羹走了進來,微笑著沖著二人打招呼說道。
「嗯,好。」兩人沒有過多的繼續深談下去,錦妃便坐了下來,將其中的一碗推給了趙小欣說道:「小欣你也坐下來品嘗一下這桂花羹吧。」
「娘娘這可不行,我是努力怎能與你一同吃呢?這不符合規矩!」趙小欣整個人顯得有些張,口齒都不利索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錦妃頓時從容一笑說道:「你說什麼呢?外人面前我們雖有主僕之敵,但是在自己宮裏面我們可就是小姐妹,你與陳安寧一樣對我都有極大的用,我也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作是下人看待。」
這句話猶如一暖流在趙小欣的心底滋生起來,隨後趙小欣欠說道:「多謝娘娘的賞識,我一定盡心儘力地為娘娘鞍前馬後。」
「什麼鞍前馬後啊?我說你用不著這麼客氣,對了,你準備一下,挑個時間我們再好好地去辛者庫與陳安寧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
「遵命。」
次日,陳安寧在負責清洗一些宮人常用的換洗服的時候,通過盆中倒影看到了一個太監面兇狠地朝自己一步步的靠近,很快便讓陳安寧警惕了起來。
畢竟那種蔓延的殺氣已經完完全全地展出來,但陳安寧表面也立馬淡定了下來,在陳安寧看來,只有自己佯裝放鬆警惕,才能夠讓那殺手得意忘形。
果然不出陳安寧所料,看著陳安寧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近,那太監隨後便從當中掏出了一把銀晃晃的匕首,趁著陳安寧不注意,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對準陳安寧的要害狠狠地刺了下去。
然而早已經看穿一切的陳安寧,只是子微微傾斜,就讓那太監撲了一個空,同時陳安寧更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太監的膝蓋上,疼的那太監當場就跪倒在地。
還沒有等他哀嚎,陳安寧隨後更是從水桶當中抓出了一件長袍,把它在空中甩繩子,瞬間就鎖了太監的脖頸,扣押著太監陳安寧冷冷的呵斥說道:「你是誰?為何前來暗殺於我?」
那太監防守被陳安寧制服的同時,更是兇狠地說道:「殺你一個辛者庫的小宮還需要理由嗎?」
「有意思,在你看來被罰辛者庫的宮的命是不是就一點都不值錢了?」
那太監也是強有力的回答道:「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且不論你究竟有沒有值得我殺的理由,就說你連你的命都不值那個錢,你說呢?」
聽著這樣荒繆的回答,陳安寧也是怒極反笑道:「可真有意思晨,你既要殺我,我也要讓你付出點代價才行。」
陳安寧說著一把手就按著那太監狠狠的往那污水盆裏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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