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隨即立馬抱拳道:「皇上您要是跟老奴道歉,那可就是折煞了老奴的命了,能為皇上辦事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的。」
「好了客套話你就別說了,那陳安寧接下來,是怎麼樣了?你給我暗中把那個給陳安寧下棒子的太監總管給朕撤職查辦,永不準他再進皇宮了。
「皇上,我覺得您也不用下什麼指令懲罰那個總管太監了。」陳福在旁微笑著說了一句。
李雲澤一愣有些不解道:「此話何意?」
陳福隨後解釋道:「之前錦妃娘娘已經到了辛者庫把那個總管太監給貶為犯人了,我想這可比逐出皇宮來的要殘忍得多,畢竟當初他是高高在上的管理者,如今卻要低聲下氣的接被別人所管理。」
聽到這話李雲澤當場就被逗笑了:「沒想到錦妃竟然還有這想法,非常好。」
「不過錦妃娘娘現在就在宮外說是要見一下您啊!」
「想見就讓進來吧。」李雲澤轉坐在了位置上,的將那幅畫給收了起來。
陳福見李雲澤這樣,心裏頓時張地上前與李雲澤說道:「皇上,只是錦妃娘娘此次前來,似乎是關於太后將明妃娘娘遷出凰宮的事有所疑呢,十有八九是為了這件事才來未央宮找皇上的。」
聽到這話,李雲澤的作也戛然而止,但在沉思過後,李雲澤便明確道:「沒事,讓進來。」
「奴才遵命!」既然李雲澤都已經應允了,陳福自然也不好在說什麼,於是便起走了出去將李雲澤的意思轉達了錦妃,並開門讓迎進去。
錦妃二話沒說在走到了李雲澤面前後便行禮說道:「皇上,臣妾給您請安了。」
「起來吧。」李雲澤也立馬手道。
錦妃在沉思一二便與李雲澤說道:「皇上,臣妾也不想跟你再兜圈子,此次前來臣妾只想搞清楚為何明妃妹妹要這麼快遷出凰宮,痛失子,心裏也是悲痛自己。我知道遷出凰宮遲早是時間的事,但也應該允許走出這段悲痛期也好啊,這麼快讓……」
李雲澤抬手制止了錦妃想要說下去的話,隨後起說道:「這件事是朕允許的沒錯,但這一切也是為了明妃所想的。」
「為妹妹所想,很抱歉皇上,我並沒有看出哪一點是為妹妹所想,還您解答一二。」
李雲澤隨即說道:「不管怎麼說,凰宮始終是的傷心地,讓回翔宮多也能夠緩解一下悲痛。」
聽到這話錦妃不免有些冷笑著說道:「皇上,臣妾實在不懂你所說的,到底為妹妹緩解傷痛還是趨於皇后的威嚴,所以在沒了孩子之後就即刻要搬出凰宮!」
「錦妃娘娘您有些放肆了。」陳福在旁提醒了一句。
「我放不放肆我心裏有數,妹妹了這麼大的委屈,難道我還不能夠為辯解一兩句嗎?」
「錦妃娘娘,您怎麼可以用這樣的口氣跟皇上說話,這可是欺君之罪呀!」陳福又在旁加重語調的提醒。
可是在陳福說完,李雲澤卻揮了揮手說道:「無礙,想發泄就讓發泄吧!」
錦妃又是行禮道:「皇上,臣妾並非是要故意讓你為難,只是覺得這件事從始至終對明明妃妹妹實在有些不公平,不管怎麼說是無辜的,而於辛者庫的陳安寧更是無辜牽連。」
「你說的我都明白,但如果讓繼續於凰宮皇后那邊,也會不斷的對進行擾,朕讓回到翔宮也能夠轉移皇后的注意力,不至於連番對設計陷害,翔宮那邊我暗中也已經安排了上才實時的巡邏把控,相信皇后看到有護衛也不敢再擅自出手的。」李雲澤將心中所想全部告知給了錦妃聽。
錦妃聽完后頓時有些恍然,皇后之所以對明妃還懷恨在心的原因,也是因為明妃佔據著那專屬於皇后位置的凰宮,如果讓明妃遷出凰宮,確實能夠轉移皇后的注意力。
得知真相的錦妃顯得有些愧疚的說道:「皇上,是臣妾考慮不周還皇上能夠恕罪。」
李雲澤回答道:「無礙,你既已搞清楚便好,你要知道,我對明妃的關與你無異。」
得到這個回答,錦妃的心多多也放下來了一些,但是想到這個錦妃還是覺得有必要上前與李雲澤說道:「皇上,臣妾還有一件事想要與你明說。」
「你是說想要為陳安寧求是嗎?」李雲澤已經拿出筆墨開始勾畫自己的山水。
錦妃知道此刻說這話多都會怒李雲澤,但是為了能夠讓陳安寧出來,錦妃也是著頭皮說道:「沒錯皇上,奴婢始終認為陳安寧在這件事上並沒有當全部責任,所以您罰去辛者庫那種地方,我覺得還是懲罰過重了呢。」
「陳安寧貴為明妃旁的大宮,應該知道如何讓自己的主子規避風險,這次讓明妃失去的不僅是的孩子,更是皇族的龍裔呀,你說陳安寧沒理由當全部的責任,我覺得稚可笑,不拿祭奠我那位出世的皇子就已經是格外仁慈了,你若在進言的話,休怪朕不客氣!」
「皇上……」
可是錦妃還想辯解什麼,旁邊的陳福眼疾手快地向前抓著錦妃說道:「好了,娘娘不要再打擾皇上畫畫了,有什麼事還是改日再說吧。」
說著陳福不斷地向錦妃揮手,眼,示意知道,如果讓再這麼說下去的話,李雲澤到時候肯定要大發雷霆的。
錦妃在察了陳福臉部表后也只能無奈的欠說道:「既是如此,那臣妾就不打擾皇上了,以後再來請安。」
說完后錦妃便無奈的轉離去,眼見錦妃離開后,陳福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後轉與李雲澤說道:「皇上,您為什麼不告訴錦妃真正的原因呢?畢竟您剛剛連明妃的事都仔仔細細的解釋一通了!」
「你最近的話好像很多啊,滾出去別打擾朕。」李雲澤有些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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