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馬哈還沒有膽子這樣公然背叛苗國的,這樣,你先繼續給我盯死馬哈,我會從中慢慢卸掉他的兵權,等他手上無兵的時候自然可以將其殺之!」
「大王英明,那屬下告退了!」
「去吧。」苗萬金一揮手,那人便快速轉離開了。
在侍從離去之後,苗萬金的臉也是陷了短暫的沉悶當中,在苗萬金看來馬哈應當為國鞠躬盡瘁的,可是為了那所謂的兄弟,竟然能夠起到惻之心,也著實讓苗萬金道失頂,也逐漸對馬哈起了殺意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馬哈似乎也不再像往常那般繼續練邊關的將士,而是常常去找趙守義把酒言歡,對此手底下的兄弟都有些怨聲載道了,然而馬哈卻是那種一意孤行的蠻漢子,他認為自己並沒有損害苗國的利益,與趙守義對應也只不過是自己私人所向,所以就不管別的將領究竟是怎麼想的。
同樣的,凡是有過多勸誡之人也被馬哈直接撤退,畢竟對於馬哈來說鎮守邊疆最高權力就是自己,不允許他人的質疑。
不過相比於邊疆的護衛,唐韻王朝這邊的人倒也沒有這麼多的抵緒,畢竟他們是從心裏非常尊敬趙守義的,而且無論趙守義與馬哈是否喝酒結,只要邊關安靜無異常舉,他們的心也多半可以放下來了。
只是在喝酒的時候,馬哈也向趙守義抱怨,他其實也同趙守義那般,不希兩國平白無故的戰,必定每一場戰爭的背後都是無數家庭的支離破碎。
趙守義則笑著說道:「你想要讓兩國和平就應當好好規勸你們的大王,不要在對唐韻王朝做出越界的事,這樣兩國才可保長久。」
「大王做事向來獨斷專行,他決定的是外人如何能說得?」對此,馬哈也是無奈的搖頭道。「在很久之前,你們苗國本就是臣服於我們唐韻王朝的,如今協定的日期還未到,你們大王就出爾反爾,這樣的舉止道哪都有些說不通吧?」
「國家大事,我一介武夫也不好跟你商量太多,在我們國家大王我打哪裏,我遵從便是,不會有二話的。」
「唉,那如果哪天你們大王真的決心要與唐韻王朝開戰的話,你我二人到時必定生死搏殺了,其實那一幕我真的不希看到!」趙守義黯然神傷的說道。
馬哈也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是有這樣的想法呢?說真的在最開始我有把你給殺死的打算,可是在接下來的接當中,你給我的覺就是一個非常靠得住的人,我在苗國土生土長了這麼久,還沒有對誰有這樣的欽佩之意,你可以說算得上是第一個了。」
「過獎了,就接下來能夠有更好的發展,等到你們大王肯派人退出之前所提的無理要求,或許我們兩家才能夠冰釋前嫌。」
「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找機會我會與大王說一說這一塊的事的!」
「怎麼難道你也同意不沾染我們的地界?」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趙守義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我也不清楚,總之我嘗試著去做吧。」
「那就多謝馬兄了!」趙守義拱手致謝說道。
「你先別著著急謝我,這件事能不能做還是兩回事呢?」
趙守義隨後將酒碗往前移送說道:「且不論它能否做,有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激不盡了。」
聽完此話馬哈也立馬躬說道:「沒問題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定當會接近全力的遊說我們大王的。」
說完后馬哈便帶著人離開了。
一旁的副將全都看傻眼了,私底下更是不相信自己的元帥竟然能夠說服對面的將軍,勸誡其大王不在冒犯唐韻王朝,這樣離奇的事,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的啊。
當然沒有見過這樣的事,還包括那苗萬金,在馬哈回來的這段時間便呈上來幾份奏摺要求與唐韻王朝罷戰修好。
看到這幾份奏摺的時候,苗萬金更是氣得將桌子砸了稀爛,大聲吼了一句:「那馬哈是不是被趙守義給洗腦了,怎會說出如此愚蠢至極的話?」
遞奏摺的隨從更是嚇得膽戰心驚,不敢說話,然而看著發抖的隨從那苗萬金從骨子裏沸騰起了殺戮之,立馬就淡然的詢問道:「本大王在問你問題,你竟然敢不回答,是不是想找死啊?」
那隨從隨後回答道:「回大王的話,我只是想馬哈將軍可能只是為了我們苗國子民著想,不想再塗炭生靈了吧!」
「不想塗炭生靈?你可跟馬哈是同一條路的,給我去死吧!」說完這句話后苗萬金直接一揮手,強大的能量當場將那隨從給擊飛,子撞向了牆壁,當場亡。
在解決完了隨從之後,之前的神人立刻邁著高傲的步子走了進來,冷笑連連地說道:「我說大王,您對一個小弟,何苦用得著如此手段呢?」
「你懂個屁!」顯然對於神人的嘲諷,苗萬金很是生氣地回了一句。
神人道也不惱怒的說道:「大王你先別急著生氣,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清楚。」
「什麼事?」苗萬金總覺神人給自己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然而結果卻如同苗萬金所預料的那般,神人隨後便說道:「大王,唐韻王朝那邊出現了點狀況!」
「能出什麼樣的狀況?你別告訴我,唐韻王朝那邊已經找到援兵,可以抵抗住我了。」
「那也不至於,只是你們的皇后極有可能面臨失寵的況。」
「此話何解?」苗萬金有些困的詢問道。
神人則很快解釋道:「據我那邊探帶回來的消息,李雲澤的妃已經懷有孕,並且強制讓皇后讓出了凰宮,可見李雲澤對這個妃子有多麼的護啊,一旦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想皇后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借他李雲澤幾個膽子,他敢把皇后換了?難道他不怕苗國大舉侵,讓他唐韻王朝於水深火熱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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