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什麼人?」錦妃不解道。
「那個人就是前朝的宮李玉珠!」徐仇在原地走了幾圈之後,回答說道:「我這幾天翻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有瞧見的影,更沒有查詢到關於的任何消息,所以我相信,現在只有你能夠幫我找到。」
「這個?」錦妃頓時泛起了躊躇。
徐仇則繼續說道:「你如果不幫我也能夠了解,但你弟弟那邊我就沒辦法去協助他了,畢竟我自己有任務在,我必須要找到李玉珠!」
護弟心切的錦妃最終二話不說地說道:「好,我答應你,我會協助你在宮裏幫忙查找任何關於李玉珠的消息,你幫我護住趙守義的安全。」
「!」徐仇很是乾脆的應道。
只是在徐仇準備離開之前,錦妃上前一步手攔住了徐仇。
「做什麼?」徐仇不解道。
錦妃出手跟徐仇說道:「徐哥哥,就像以前那樣拉個鈎吧,就當做我們這次的約定,你答應我,這次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失約了。」
徐仇出了鮮有的笑容,隨後出手勾了一下錦妃之後,便消失在了夜當中,留下了一臉滄桑的錦妃。
很快被打暈在地的蓮蓉也從風水當中醒了過來,在清醒的那剎那頓時慌裏慌張地向前向錦妃詢問道:「主子,你沒事吧?」
「本宮沒事。」
「娘娘那我剛剛是怎麼了?」蓮蓉有些困擾道。
錦妃這次找了個借口道:「剛剛天黑路,你不小心懷了一跤,摔倒了過而已,等會回宮裏去找個太醫為你好好的治一下就好!」
「多謝主子諒。」蓮蓉也是很激的說道。
此刻,臻家父子可謂是非常高興,臻詢更是不斷地給臻臨敬酒的。
「爹,那個徐仇已經進宮好一會兒都沒有消息了,恐怕早已經葬於箭雨當中了。」
可是臻臨卻依舊存有困道:「兒子,可是為什麼沒有見到首呢?」
臻詢笑著答道:「要什麼首啊,別你老糊塗了,那可是皇宮要是看見首被趙守義們逮到的話,往下一查我們兩個不就餡了嗎?哪有這麼傻!」
臻臨聽完頓時也被逗笑道:「對對對,兒子還這一點還是你考慮的在理,不過為父雖然除掉了徐仇,但明日也趕把另外兩個瘟神給送走,不然,也是一個禍害。」
臻詢明了道:「父親你放心好了,他們其中的那個男的也說了,等明天再等不回徐仇就要先一步離開,到時候我安排的殺手一定圓滿解決,幫父親把解藥拿回來!」
「那父親就全權仰仗你了。」
「客氣了,來吃酒。」臻詢難得被重用,心更是愉悅的不行。
「只不過雖然除掉了徐仇,但那個趙守義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酒過三巡臻臨又有些惆悵地放下酒杯,言語失落道。
臻詢有些不解的:「爹,趙守義就是一個看城門的,有什麼好擔憂的,他在做有能有我們兩個的功勞大嗎?」
「以前的話或許是這樣,但是是爹聽軍營里的老部下說,皇上已經指派趙守義為兵馬大元帥,在下午已經領兵出發前往邊境,去鎮守苗國了。」
「什麼?這件事我怎麼都不知道。」一聽此話,臻詢也是氣急敗壞的砸了下酒杯,有些怒不可遏道。
「如果說能夠在讓他半路出點什麼意外的話,那不就沒什麼病了嗎?」臻臨突然用手沾了點酒,在桌面上寫下了一個字「殺。」
臻詢看完頓時也恍然大悟道:「對,爹你說的沒錯,我們只要在半路設法把趙守義給殺了,這樣再嫁禍給苗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是啊,只是維為父覺得他到苗國終究一死,那還不如死在我們的手中,也省得水不流外人田。」
「說的沒錯,兒子再敬你一杯來喝。」只是在二人暢飲的時候,臻詢卻發現已經沒酒了,立刻指著門口的侍衛喊了一句:「來人,趕給本公子添酒去。」
可是在臻詢喊了好幾句,那侍衛卻像一塊木頭一樣獃獃的站立在那,沒有回答臻詢的任何問題。
臻詢一聽這話頓時就惱火了,起上前推了那侍衛一把,然而侍衛卻一下倒在了地上,七孔流,嚇的臻詢攤倒在地。
臻臨隨即也起觀察了一下死者的況后,頓時有了結論:「看來是親家來了!」
「親家?」臻詢一愣,是,還沒來得及問話,只見一個材佝僂的男人便坐著拐杖出現在這裏。
「原來是許兄啊,多日不見您可還好。」臻臨笑瞇瞇地將男人引到了大堂,並且給他親自打掃了一個位置。
看到男人後臻詢也鬆了一口氣,此人正是許君麗的父親許宏郞,不過許宏郞常年居於苗國,並不曾踏唐韻王朝,此刻他突然拜訪讓臻詢的心理也忍不住有了些許顧忌。
當然臻臨看出了臻詢的顧慮后,倒也是直接向許宏郞詢問道:「許兄,不知你今日來此所謂何事?」
許宏郞淡定道:「下一個月就是我兒被封為皇后的日子,我這個作為皇后的父親,你們皇帝的老丈人自然是要來此觀賞大禮的。」
「這是自然,只是許兄你下次來可不可以不要再毒殺我的侍衛了?」臻臨有些哭無淚地說了一句。
可是許宏郞倒不以為然道:「怎麼難道你還心疼一個護衛的生死不,這可不像你往日的作風啊。」
臻臨淡笑道:「倒也不是心疼護衛的一條命,只是你每次用毒讓他們的時裝都有些嚇人,我年紀大了經不起嚇而已。」
許宏郞哈哈大笑道:「也罷,那下一回我調製一些毒比較輕的毒藥過來做試驗好了。」
臻臨聽完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許宏郞的問題,不過臻臨也立馬跟臻詢囑咐說道:「趕的去給你許伯父倒一壺上好的桂花釀來。」
「兒子遵命。」臻詢對這個人不敢有任何怠慢之意,立馬拿著酒壺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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