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從小就視徐然護衛為偶像,但你要記住,你現在可是當今皇上李雲澤的妃嬪了,其他過往的,就讓它如雲煙一般消散了吧。」魏太妃開解道。
「我不會就忘記的,永遠不會。」錦妃斬釘截鐵道。
聽著錦妃如此態度堅決的一句話,魏太妃也當真不知道該作何開解才好了,只能在心底默默嘆氣。
「對了,魏太妃,那個陳安寧,是不是幫過你什麼?所以你才讓來找我幫忙的。」錦妃思量片刻,便直接詢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是什麼人嗎?」魏太妃緩緩說道。
「我怎麼知道?」錦妃聽著魏太妃這話,總覺哪裏怪怪的。
魏太妃長嘆一口氣道:「難道的樣子沒給你點啟示?」
聽到魏太妃這話,錦妃頓時張大,思考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難道陳安寧是……」
「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樣,所以我才希由你來護周全,這個孩子的子估計是隨了親娘,也希你能協助辦完事后,護送出宮去,遠離這裏的是非地。」魏太妃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
「我……」錦妃言又止,原本還想告訴魏太妃,是準備利用陳安寧當作自己的工,為自己的復仇計劃鋪路來著,可如今聽完了魏太妃所說的這些,錦妃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做出抉擇才好了。
就在錦妃為此徘徊不定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某種聲音,立馬衝到了門外,可是等到達門外后,卻又沒看到任何人影,忍不住皺起眉頭。
蓮蓉瞧見錦妃出來,趕衝上前去說道:「主子,你可算出來了。」
「剛剛這外面可有人?」錦妃詢問道。
「人?沒有啊!」蓮蓉盯得很仔細,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經過。
「奇怪了,我剛剛明明有聽到什麼聲音來著。」錦妃有些好奇。
可蓮蓉卻擔憂的說道:「主子,您進去也遊戲好長一段時間了,等會那護衛回來可就不大好了,我們還是趕走吧。」
錦妃回頭了一眼閉著的大門,心中也知道如果在進去和魏太妃說,也不能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的,於是便聽從了蓮蓉的建議,隨後轉離開了。
在錦妃離開后,屋檐的上方,出現了徐仇的影,只見他目送著錦妃離去的影好長一段時間才回神。
次日清晨。
明妃起床后,原本想陳安寧進來幫自己梳妝打扮的,可令明妃驚恐萬分的事發生了,只見明妃接連喊了好幾聲都沒發出任何聲音,急得明妃抓著自己的脖子,後面更是急匆匆的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茶杯落地發出的聲響后,才引起了外面陳安寧的注意,陳安寧快步的跑了進來,攙扶著明妃說道:「娘娘,您怎麼了?」
明妃嗯嗯幾聲,隨後指著自己的嚨做了比劃。
看著明妃簡單的幾個作,陳安寧瞬間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但在反應過來的同時,陳安寧的眉頭卻立馬皺一個「川」字,不敢相通道:「娘娘,您說你說不了話了?」
明妃瘋狂的點頭,表示贊同陳安寧的說法。
陳安寧雖然也急,但最快冷靜下來道:「娘娘,您先別急,我這就去給你找郭治太醫,相信等他來了,會給娘娘你看好的。」
想起郭治后,明妃也立馬讓陳安寧去人了。
很快,郭治在陳安寧的要求下,便背著藥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翔宮。
看著明妃這般模樣,郭治先是拱手道:「娘娘,因為您今天要參加最後一場比試,所以給您診治如果在用線脈的話,唯恐浪費時間,請恕微臣無禮,只能以手號脈了。」
明妃揮手示意郭治,在這種時候,就不必再拘泥於這種小事了。
得到準許后,郭治趕上前給明妃把脈。
在經過了幾分鐘的把脈后,郭治又繼續說道:「娘娘,請您張,吐出舌頭給微臣瞧瞧。」
明妃聽完,便立馬出了舌頭。
郭治定睛一看,發現明妃的舌苔上有一粒粒米粒大小的小黑點,頓時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起,向明妃拜了拜,說道:「回娘娘的話,以微臣之見,您所中的應該是無言蟲毒。」
「什麼是無言蟲毒?」陳安寧不解道。
郭治解釋道:「安寧姑娘,這無言蟲毒其實就是邊疆一種無言蟲所分泌的毒,這種無言蟲是隸屬於冷地方才有的蟲子,這種蟲子不同於一般的蟲類,它從出生到死亡,都不會發出一點的聲音,所以最早的時候,也有人提煉這種毒用於國家的間諜上,這樣的話,即使那間諜被抓住,也不會說出任何有用的消息的。」
一聽這話,陳安寧臉驟變道:「郭太醫,按照你這說法,那不就代表著娘娘今後就了啞?再也說不出話了。」
明妃聞言,臉上更是出了驚恐的表,如果自己為一個啞,別說是當皇后了,就連當妃子恐怕都不能了。
郭治隨後安道:「那也不至於,還好發現的早,娘娘這毒並不是很深,所以只要微臣開幾副葯,娘娘照著每日兩副吃下去,過個把天的,也就能痊癒了。」
聽到郭治這話,明妃也才勉強放下心來,只是雖說暫時放下心,但比賽在即,卻也讓明妃立馬抓著陳安寧的手,讓替自己想想辦法。
陳安寧皺眉,思量片刻后,便和明妃說道:「娘娘,如今火燒眉,唯一的辦法就是,由我替娘娘講昨晚我們參的畫的含義,如何?」
明妃聽完了陳安寧的建議,心中也知曉這在目前看來,確實是一個辦法,也只能無奈的點頭應允。
決定完后,陳安寧便向郭治擺手道:「那郭太醫,我護送你出宮配藥去,等你研製好了葯務必在第一時間送到宮裏來。」
郭治抱拳道:「姑娘放心,這事關明妃娘娘的,郭治不敢耽擱,等一回宮裏,我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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