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些畫,四人有些疑的著上方的萬大海。
「公公,這是什麼意思?」
萬大海著嚨解釋:「這是皇上所做的四幅畫,代表的也是皇上的心境,你們拿回去好好參,等明天這個時候把你們所想的番再表達一遍,最符合皇上心意的那個人,就是能夠得高分的,聽到了沒?」
「難道不是今天決出賽果的嗎?」錦妃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萬大海則解釋說道:「立后這樣的事哪能這麼快有決定呢?總之太后就是這麼安排的,你們與其在這裏糾結,還是趕把畫給帶回去,好好參一番,爭取能夠清皇上的心思才好。」
說完后萬大海便轉回去跟臺上的太后復命了。
「娘娘我們應該怎麼辦?」陳安寧有些好奇的詢問明妃。
明妃則擺手道:「那還能怎麼辦?只能帶回去研究了。」
聽到這話的許君麗,頓時有些囂張跋扈的說道:「我說明妃妹妹啊,皇上作畫向來都是由我作陪,如今以畫為題這樣的意圖,我想不用我說也夠明顯了吧,我覺得與其你到時候輸得難看,還不如現在找點認輸,為自己多留點面子才好啊!」
陳安寧則為其聲援道:「許妃娘娘,怎麼你現在也是這般如此不堪,只會用一些言語在壯膽呢,你若真有這實力大可以跟我家主子一較高下,用不著在這冷嘲熱諷的打擊我們的士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沒什麼用的。」
「呵呵,那我們就走著瞧。」許君麗說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錦妃見狀也走了,過來安明妃道:「妹妹用不著跟這樣的人計較,陳安寧說的沒錯,就是沒什麼本事,不然也不會在這裏跟你說這一大堆廢話了。」
明妃欠道:「姐姐放心,我知道許君麗是什麼樣的人,因此不會到的影響的。」
「那就好,總之最後一場比賽你一定要加油,我想現在在我們四人當中,你是離皇后位置最近的那個人,只要不出意外,皇后之位必定就是你的囊中之了。」
「希如此。」明妃聽完這句話,其實眼神卻是藏不住的驚喜,畢竟,這些天對皇后的位置已經是開始非常強烈了。
陳安寧雖看在眼中,但也不敢過多的自言,畢竟皇后之位是多人所夢寐以求的位置,明妃會變得如此求陳安寧似乎也已經覺得看淡了,畢竟人生在世誰能夠做到真正的無無求呢?
就在幾人談之際,玉妃也過來自嘲道:「兩位妹妹,我覺得皇后位置還是你們三個去真的比較好,我年紀大了,這皇上的心思也已經越來越不,所以至於這畫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參了。」
「怎麼,姐姐你想要放棄?」明妃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玉妃則長嘆一口氣道:「是啊,我自認沒有這個本領就不再去跟你們湊熱鬧了,等會兒我就把畫還給公公。」
「可姐姐你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現在說放棄不是很可惜嗎?」明妃不解道。
玉妃則搖頭道:「沒什麼可惜的,原本我也沒打算自己能夠奪得皇后之位,只不過是礙於太過寂寞,也想給自己找點事做罷了,如今比賽也快結束了,如果我再繼續跟你們玩下去,到時候丟老臉的恐怕就是我了。」
錦妃和氣道:「姐姐,這沒什麼好丟臉的,這幾場比試下來你也都是按照規矩來,贏得明,輸得坦率,不像臻白巧那等小人自己輸了,竟然還能夠找下三濫的手段延長比賽。」
玉妃又是一聲嘆氣道:「白巧的妹妹做法雖然有些令人不齒,但總歸我們都是好姐妹,錦妃你也不用一直記掛著這一個,況且現在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錦妃點頭道:「妹妹多謝姐姐的教誨,一定銘記於心。」
「好了,大家以後沒事的話,可以到我玉宮做客哦。」玉妃在走之前,眼神落在了明妃後面的陳安寧上,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之後才緩緩離開。
在回去的時候陳安寧向明妃詢問道:「主子,玉妃娘娘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怎麼今天突然放棄了參選皇后的筆試呢?」
明妃則解釋道:「玉妃其實是我們當中最早一個為皇上妃子的,其實說為妃子也不大準確,正確的來說是皇上還是王爺的時候,玉妃便已經是他的福晉了。」
「王爺?」一聽這話,陳安寧撓了撓頭,更加好奇地追問道:「不應該是太子嗎?」
陳安寧此話一出,明妃與同行的錦妃兩個人當場都沉默了下來,臉顯得都有些難看了。
陳安寧見狀有些憂慮道:「娘娘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明妃嘆了口氣,沒有直面回答陳安寧的問題。
倒是旁邊的錦妃解釋道:「陳安寧,你並沒有說錯話,其實這件事在宮裏很多人都知道,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了。」
「是什麼?」陳安寧聽完更加好奇了。
明妃卻有些忌憚的跟錦妃說道「姐姐,這種事還是不要跟安寧說了吧,萬一到時候走了風聲可能還會傳來殺之禍,對於來說也是不大好,在這皇宮當中知道的永遠比知道多的活的久啊。」
「這種決定權還是給陳安寧自己吧!」錦妃沒有直接採納明妃的想法,而是跟陳安寧明確說道:「陳安寧,這件事雖然宮裏的人都知道,但們都是閉口不談的,你要確保你所知道的之後不能跟其任何一個人提起,否則就會有殺之禍,你是否還想知道呢?」
陳安寧幾乎沒有猶豫片刻,便立馬點頭回答說道:「回娘娘的話,我想知道,還請告知。」
「唉。」看到陳安寧如此堅持的模樣,明妃也忍不住長嘆一口氣,但也沒有過多的去說些什麼。
錦妃倒是覺得陳安寧這樣的氣魄很是難得了。
「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原本繼承皇位的並非皇上。」
「您的意思是皇上謀權篡位不?」陳安寧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直接說出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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