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接連搖頭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按照娘娘的實力來說,就是十個陳安寧也不夠娘娘對付的,只是我們得從長遠去看,一個陳安寧和這幾盆花,還真不足以讓娘娘大肝火,畢竟後宮寵辱多變,今天只是恰巧明妃贏了第一場比試,皇上獎賞罷了,可是後面也不代表娘娘沒有贏回來的機會啊!」
「那依你的意思現在應當如何?」臻白巧反問道。
小春溫和一笑道:「娘娘,依小春的愚見,這個時候咱們不應該輕易怒,不如現在去宮去找許妃娘娘商量一下對策,看看在接下來的比試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夠獲得比賽的勝利,這不比在這裏發火強?」
臻白巧冷靜下來思考過後,便也點頭應允了小春的建議了:「你說的也頗有幾分道理,現在在這裏我摔花也讓那明妃更加得意,以為本宮還嫉妒有了聖寵,今後想必就更加目中無人了。」
看到臻白巧想開了以後,小春也立馬附和道:「對,娘娘,小春想說的也是這個,與其讓們到我們的嫉妒還不如現在抓強化自己來的更重要些。」
「好,小春,這次你做得不錯,本宮這邊暫且先記你一功。」臻白巧笑著說道。
小春也立馬拱手叩謝道:「多謝娘娘的賞識,小春今後必定為娘娘鞍前馬後。不負娘娘重託。」
「好了,現在閑話也別多說了,趕擺架宮去吧。」
「遵命,來人擺駕宮!」小春隨後在前面開始喊了一聲之後,太監們便抬著轎子轉向了宮了。
在轎子離開之後,陳安寧才從角落當中出現,雙手環,眼神當中著一抹思量。
旁邊的明珠對陳安寧的這番做法依舊有些不解:「安寧,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把這邊的消息給傳達出去?」
「我想臻白巧這次前來肯定也是聽了許君麗的話,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火急火燎的來到這邊的。臻白巧只能來這裏,其實早就在我的預想當中了,娘娘了這麼大的賞賜,我想最坐不住的就是們兩個了,所以自然會抓行過來鬧上一鬧的。」
「可這一鬧對我們又有何好呢?」明珠不解道。
陳安寧勾一笑回答道:「我之所以讓們鬧,更重要的是讓們陣腳大,這樣對我們的第二場比試就非常有利了。」
一聽這話,明珠頓時恍然道:「我懂了,第二場比試比的是刺繡最重要的就是靜心,如今娘娘得到了皇上的賞賜,這心雖說不能夠立馬平靜下來,但只要稍過幾天多也能夠穩住,但是們兩個就不一樣了,因為嫉妒心往往不是這一兩天就能夠穩定下來的!」
「聰明。」陳安寧帶著讚許的目看了明珠一眼。
這個時候明珠才真的認識到陳安寧的聰明才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也難怪,就連許飛這樣的人也都在嘗試拉攏陳安寧,有這樣的人在邊,在後宮當中,也足以否定其的宮主了。
「陳安寧,但願你能夠幫我度過這次難關吧。」明珠在心底暗暗祈禱著,只要能夠度過這次劫難,將會一心一意的伺候明妃,再也不會有其它的二心了。
宮外,小春上前便跟宮人說了一句:「麻煩通稟一聲就說華宮的臻娘娘求見。」
「好的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傳。」門口的太監點頭印下后便急匆匆地跑進了宮跟許君麗說了這件事。
許君麗將吃掉的果皮直接扔到旁邊道:「我不是讓小春過去通知臻答應去看明妃的嗎?怎麼這個時候來我這邊做什麼,我這邊又沒什麼好看的。」
那太監也是一問三不知的答道:「娘娘,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臻答應現在就已經在宮門外等候著,是不是讓進來一問便知呢?」
「真是廢,你剛剛不會側面的問一下嗎?讓進來也是浪費本宮的時間。」
那通傳太監額頭也是有慢慢冷汗落,誰不知道臻白巧的脾氣跟其的幾個公主可不一樣,一不小心的話自己反而引火燒,哪裏敢問,所以即便許君麗這般說了,那太監也不敢有多深的,但還是說了一句:「娘娘,臻答應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我覺得還是應該讓先進來再說!」
「行了,你就讓進來吧。」許君麗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這太監說完后便立馬轉鬆了一大口氣來到宮外,和臻白巧說道:「娘娘,我家主子有請你進去了。」
已經在宮門外等了許久的臻白巧當場就有些不耐煩地呵斥了一句,:「沒的東西連走路都這麼慢,就通傳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害本宮在外面等候了這麼長的時間。」
臻白巧邊走邊罵,可太監雖然有委屈,但也不敢吱聲,只能站在旁邊跟隨著。
進宮一面,許君麗就立馬收起了之前對太監兇神惡煞的模樣,轉而溫和的微笑說道:「哎呀,妹妹,你可算來了,你知道嗎?我早就盼著你能早點過來跟我商量一下,關於接下來比試的事了。」
「姐姐你可別說比試了,今天我到明妃那邊一趟你知道嗎?皇上可是把那花園的茉莉花全都給移到了旁邊的街道上,可風了,周圍的宮太監都圍著看,把我氣的不行啊。」
看著臻白巧如此惱怒的模樣,許君麗也只是微微一笑著,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事畢竟是把消息讓小春傳達給臻白巧的,但表面卻也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緒道:「好了妹妹,事已經發展到了現如今的地步,咱們急也沒有用,還不如靜觀其變的好。」
「如何靜觀其變,如今明妃已經拿得了第一名,接下來的紅我們兩個可都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否則就徹底玩完了。」
「那依照妹妹的意思應當如何呢?」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夠讓明妃贏得第二場比賽,我們得儘早為這件事做準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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