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聊完之後,徐仇則將信封攥在手裏道:「二位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封信給你們安全放到華宮去,就算被抓到也不會把你們供出來的。」
說實話,徐仇除了激陳安寧們的救命之恩外,心中還對陳安寧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愫出來,至於是什麼,現在的徐仇也不好說清楚。
「拜託了。」陳安寧激道。
「客氣了。」徐仇說完,便走出門外,凌空一踏,便輕巧如燕般的飛上房頂去了。
「安寧姐,我們這樣做,算不算窩藏罪犯啊?」在徐仇走後,趙小欣有一種莫名的負罪。
陳安寧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等他回來,我會勸他先離開皇宮的。」
「好吧。」趙小欣不再答話了,只希徐仇能快點完任務。
藉著夜,徐仇快速的在屋檐上飛躍而過,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的他順利的躲過了林軍的層層排查,來到了華宮的上方。
徐仇俯,隨後將一塊瓦片拿開,觀察下面的場景。
此刻臻貴人正狠狠的踹著宮小春出氣,裏還不斷的謾罵道:「看你們出的什麼鬼主意,讓我娘家的人去請殺手解決,現在搞的讓殺手上門威脅我爹,要是被人查到,我這個腦袋還要不要?」
小春捂著被臻貴人掐腫的手臂,很是委屈的答道:「主子,這主意是許妃娘娘給您出的,和我沒關係呀,你把火都撒在奴婢上,奴婢實在冤枉啊。」
「冤枉,就你還敢喊冤枉?別以為我在和我爹商討事的時候,你在和我兄長勾搭的事我沒看到,我那時候懶得去計較罷了。」
小春低著頭不斷泣起來。
這一泣又氣的臻貴人一腳就踹了過去,破口大罵道:「哭什麼哭,這事要不是你們給我挖了坑,我至於像現在這樣進退兩難嗎?」
小春隨後立馬止住了哭聲,然後也辯解了一句道:「娘娘,這事不是也沒到非常壞的境地不是嘛,您娘家的人說了,等那個同黨子好了以後,臻大人就會安排好馬車送出去的,之後也就沒什麼事了。」
「你說的輕巧,還要待幾天,萬一這幾天裏面泄了一點消息出去,我全家的腦袋都不保了,你知不知道?」臻貴人說完又是一頓拳腳伺候了。
房頂上,徐仇角了,看來陳安寧所說的栽贓本不存在,下面的臻貴人和這件事原本就是有一定的聯繫的。
所以想到這個的徐仇翻從後面的窗戶鑽了臻貴人的房間,將信封放在了枕頭下方后,便又翻出去了。
徐仇在做好這些之後,又立馬在附近屋檐上快速行走,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在巡邏的上才抬頭掃到了徐仇的影后,立馬大喝了一句:「哪裏走。」
隨後一腳踏地,整個人騰空而起直接揮掌過去。
徐仇角一翹,與上才對了一掌后,便佯作不敵,子後退了好幾步開外,而後張口吐出一條箭出來。
上才見狀,立即挑眉道:「看來你的傷勢還沒好,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在反抗下去,也是死路一條。」
上才的反應也正是徐仇想看到的,徐仇很快說道:「想讓我束手就擒,你簡直在做夢。」
丟下這句話話后,徐仇便立馬轉逃走。
徐仇這一轉,立馬就讓上才大火道:「好你個刺客,我倒要看你能逃到哪裏去,來人給我追。」
「遵命。」林軍立馬跟著屋檐上的上才包圍了過去。
輕功極好的徐仇還時不時的停下腳步來,生怕上才等人把自己給跟丟了。
幾個起伏落地后,徐仇便在華宮前停下了腳步了。
在上才追上之際,徐仇轉便消失在了華宮前了。
林軍到此也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心裏清楚的很,華宮的臻貴人脾氣是有多麼火的,貿然闖的話,遭殃的可是他們這些人了。
上才也很快停下腳步,眉頭微微一皺,也是出了為難的表面,但想到上頭把任務都已經在那裏了,也不好過多的去反抗,只能上前亮出牌子道林軍奉命追查刺客,現在準備搜宮。
在門口把關的宮也跟著臻貴人的子,立馬就不滿道:「之前趙大人不是已經搜過一次了,怎麼現在還搜?」
「我剛剛看到刺客進了華宮了,所以才來此搜宮。」
「你且等著,我去知會娘娘一聲,娘娘同意了,才能讓你們進來。」宮說完便轉進去了。上才很無奈,卻又沒辦法直接闖,只能了一個小弟趕去通知趙守義,只有他來了才能住場子。
華宮,臻白巧聽到宮傳來的消息,頓時懶散的后靠在椅子上,角帶著三分譏笑道:「林軍是什麼東西?說好聽的是皇城護衛,其實就是和我娘家的家丁差不多,本宮不同意他們幾個敢進來搜查嗎?」
小春嗅到了一味道,立馬就跪著來到了臻白巧邊說道:「娘娘,要不就讓我出去把那伙人給打發了吧。」
「你?」臻白巧挑眉,有些不大相信的掃了小春一眼。
小春立馬就磕頭道:「娘娘,我在許妃那邊就是專門做這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些煩人的蒼蠅給你全部趕跑的。」
「也行吧,本宮正好也乏了,就派你去一趟。」臻白巧說著就躺在貴妃椅上準備小憩。
小春得到了命令后,立馬就高興的起出去了。
上才見到有人出來,立馬就扣劍相迎道:「娘娘是否肯讓我等進去追查刺客了?」
小春頭一抬,立馬就冷漠的答道:「這是華宮,不是你們追查什麼刺客的地方,趕給我滾,免得打擾娘娘的休息。」
聽到此話,上才嚴肅道:「我剛剛和刺客對了幾招後面,刺客便帶傷潛華宮,極有可能會對娘娘造不利的傷害,我為林軍副統領,有職責保護娘娘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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