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爭執,裏面的氣氛也融洽不到哪裏去。
自從沈慕寒了解到這些幕後,才發現這件事的嚴重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要來的厲害的多。
沈慕寒稍稍往前邁了一步,隨後詢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如果今天那九長老不來的話,你是不是就會答應那沐井的要求,同他一起出去了?」
沐楚歌睨了一眼沈慕寒的方向,隨後這才繼續加快自己手中的作,道:「不知道王爺現在是用什麼樣的份來問我?」
這次,沈慕寒已經不想要逃避了。
與其這樣讓沐楚歌一直都誤會下去,還不如一次來個痛快。
想著的時候,沈慕寒直接出手,攔截住了沐楚歌要離開的方向,一邊道:「那日,在宮中的時候,我的確是懷疑過你,不過也只是一瞬間,我就已經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了,我承認,我採取的手段的確是太危險了,但是那時候我真的別無選擇,你可知道蘭妃?那日,便就是在暗的那神人,為了保護你,又能銀出來,我只能把自己當做餌了。當然,我相信這樣的話說出來,是有幾分可笑的,你若是不相信的話,我也不會責怪於你的。」
沐楚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起碼是將這一番話也給全部都聽進去了。
所以,那時候他並不是說真的顧意要傷了的嗎?
有些疑慮的轉,沐楚歌盯著那沈慕寒看著,試圖看穿他的真正想法。
提及這件事的時候,沈慕寒的臉還是有些難看的。
只見,他的手輕緩的索了手背上的傷痕,而後,這才繼續解釋著:「蘭妃的手頭上,有我的把柄,同樣的,我的手上也有的把柄,雖然各司其職,但是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出於某些原因,我和暫時達了一個合作的狀態,互相不揭對方……的確,我知道,這個聽起來是有些愚鈍。不過,我保證,我沒有做出任何違背這個份的事。」
這一點,沈慕寒是問心無愧的。
沈慕寒眉頭鎖,隨後快速的拉近了自己和沐楚歌之間的距離,一邊道:「你也知道的,按照我現在的這個份地位,想要在南靈國存活下去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當初接近你,其實本是無意,隨後發現你或許可以幫的上我,這就是我後面才萌生出的想法,其他的,沒有了。那麼你呢,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那問題了?如果我不阻撓你的話,你是否會跟著那沐井離開了?」
四目相對,空氣中,約間瀰漫著些許張曖昧的氣氛。
只可惜,現在沐楚歌的世界裏,只有復仇。
「是。」
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可以說是不假思索的,沐楚歌直接點頭應答著。
的確是會跟著那沐井離開,任何想辦法得到了他的信任。
一開始,的計劃,便是以沐井為中心,開始剝繭,將他最在意的一切,最信任的人,全部一個個的剷除掉。
最後,那沐井一無所有的時候,再將對方狠狠的踐踏!
將自己的痛苦和懊惱,數十倍的讓這一群人償還回來。
不管是沐井也好,又或者是沐柳菲也罷。
這一群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絕對……不會放過!
沈慕寒的臉有些難看。
他本以為這沐楚歌應該是很清醒的一個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說出這般愚蠢的話。
有些惱怒,沈慕寒出手,死死的扣住了沐楚歌的手腕,強迫的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道:「你知道你在自己說什麼嗎?你知道那男人對你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思?這麼簡單就說了一個是字,難道為了達你那所謂的計劃,你就什麼都願意付出了嗎?是嗎?江輕歌?哦……不,應該說是,沐楚歌。」
沐楚歌這三個字從沈慕寒里說出來的瞬間,似乎有些嘲諷。
沈慕寒的緒有些激,以至於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握住沐楚歌手腕的力氣有多大。
沐楚歌倒是氣,竟然一聲不吭的。
用力的甩開了對方的手后,一臉生疏道:「我是江輕歌,你認錯人了。你堂堂一個南靈國的三王爺混到被自己的大哥追著殺,你說你……能有什麼用。我要做什麼,我自己心裏頭很清楚。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呢?別人勾勾手指我就會倒上去嗎?沈慕寒,別把你那一套噁心人的做法套用在我的上。你們皇室的人,我不多給予評價,既然不是兩路人,那也就沒有必要這樣死死糾纏著了。不管是蘭妃還是綠妃,對於我來說,無關要。至於這個婚事,我會想辦法解決掉的。你,我,本就是互不相干的兩個人,不是嗎?你是我什麼人啊,是我相公?是我男人?別開玩笑了。」
沐楚歌的這一番話,像是一銳利的刀刃,直接將沈慕寒的心狠狠劃開。
所以之前這個人這般乖巧的陪伴在他的邊,為他鋪平前面的路,都只是逢場作戲嗎?
這戲,唱的他竟是當真了。
沈慕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盯著自己那被甩開的手,片刻后,突然間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般。
只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重新抬頭的時候,眼眸中的那抹波,也漸漸的被抹平。
這是怎麼了,竟然會為了一個人而變的這般……
沈慕寒的眼眸快速的眨了片刻后,終於將自己的緒平。
好。你說的對,我是你的什麼人啊……為了一個互不相干的人,我深夜追趕著你,拚命搜尋你,你說我圖的是個什麼,什麼也不是,你說可不可笑?
明明說著無關要的話,為何他的心,卻是這般難。
「你……」
「這婚事,我不同意退掉。不管你怎麼說,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大長老,那就要做完,我奉勸你一句,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沈慕寒自知說不過沐楚歌,也不打算繼續在這件事糾纏下去。
當初,的確是他有愧於沐楚歌,沒有及時解釋清楚的確是他的錯。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懷疑,但是也是他的問題。
這個鍋,他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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