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劉雨鷗直接拒絕道,「除非哪天咱們結婚了。」
「好吧,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去吧,我去給你找一套睡。」
「我直接穿短誰就好。」
「那我去給你找一條幹凈的短,這總行了吧?」
白了李澤一眼后,劉雨鷗便往主臥室那邊走去。
待拿到劉雨鷗翻出的乾淨短后,李澤這才去洗澡。
李澤洗完澡以後,劉雨鷗這才去洗澡。
一會兒后,主臥室的門被推開。
當李澤看到走進來的劉雨鷗時,他的眼睛瞪得有些大,就好像看到了絕世景似的。
劉雨鷗並非穿弔帶睡,而是穿比較普通的睡睡。
但因劉雨鷗顯得有些害,所以李澤瞬間目瞪口呆。
在監獄里待了五年,期間看到的都是男人,現在有個含苞待放般的要和李澤同床共枕,李澤有反應是正常的。
「瞧你那樣,」白了李澤一眼后,臉蛋紅撲撲的劉雨鷗道,「就好像沒有見過人似的。」
「我是沒有見過你這麼漂亮的。」
「你又取笑我了!」
「我哪有取笑你?」
「你困了吧?」
「不困。」
「你肯定困了,所以我們得早點睡覺。」
關掉床頭燈后,劉雨鷗這才進被窩。
劉雨鷗是平躺著,並沒有像李澤期待的那樣小鳥依人,所以李澤只好面向劉雨鷗那一側,並將劉雨鷗擁在懷裏。
看著劉雨鷗的面龐,李澤問道:「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麼事嗎?」
「你說。」
「想到了當年帶你們去那邊參加比賽,」李澤道,「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晚我們睡在一塊的時候,你還一個勁往我上黏。後面好像是我說了讓你不高興的話,我們就背對背睡覺了。等我從西京回來,我們就領結婚證,之後找個好日子辦個盛大的結婚典禮,所以你遲早都會是我的老婆的。」
「然後呢?」
「然後就是覺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
「變得更加和理了,」李澤道,「要是以前,你肯定直往我上鑽,現在你卻是非常平靜地躺著。」
「嗯,」面向李澤那側后,和李澤四目相對的劉雨鷗道,「變得剋制是趨向的標誌,所以我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和你搞曖昧。我也知道我們結婚的概率會很高,但也存在不會結婚的概率。反正等確定能結婚了,我就不會顧及太多,也會實現我曾經許下的諾言的。」
「什麼諾言?」
「你肯定記得。」
「不記得了。」
「要是你連那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那就只能說明你心裏沒有我了。」
「one?」
聽到這個英語單詞,劉雨鷗的心跳忽而加快了下。
在白了李澤一眼后,劉雨鷗立馬背對著李澤。
至於李澤,他自然是抱劉雨鷗。
可以這麼說,此時的李澤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急需劉雨鷗的來澆滅。
聞著劉雨鷗的香,李澤嚨變得越來越乾燥。
咕嚕~~
聽到李澤吞咽口水的聲音后,劉雨鷗輕聲道:「要是想,可以的。」
「等我們領了結婚證再說。」
說這話的同時,李澤還吻了下劉雨鷗的耳垂。
因李澤這話,劉雨鷗就沒有再說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澤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劉雨鷗已經做好了早餐。
在和劉雨鷗以及薇薇一塊吃早餐的時候,李澤真覺得很像是一家三口。
吃過早餐,又囑咐薇薇要乖乖聽劉雨鷗的話后,李澤這才出門。
李澤有將小車留給劉雨鷗上下班,所以他是直接打車去機場。
臨近十二點,飛機總算是到達了西京。
下機后,李澤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左丹,並和左丹約好在工人育場門口頭。
當李澤見到左丹時,他發覺左丹並沒什麼變化。
因要吃午飯的緣故,左丹是帶李澤前往就近的餐館。
選好位置並點了午餐后,左丹才問道:「你這邊有什麼線索嗎?」
「我想讓你先帶我去以前住的地方,」李澤道,「要是那邊沒有人,我們就直接破門而,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要是有人,那就更容易找到線索了。對了,你有沒有和丁潔的媽媽朱莉莉接過?」
「有。」
「那是不是和丁潔住一起?」
「嗯。」
「是這樣的,」李澤道,「我懷疑們母倆一塊被,所以我們能找到其中一個,那就等於找到了們兩個。」
「我有個更簡單的辦法。」
「什麼辦法?」
「直接把蘇珊綁了,反正一切的事肯定都是搞出來的。」
「就算綁了,也不會說實話的。」
「那就打到說實話為止,」左丹道,「我跟你說,就因為蘇珊的舉報,我男朋友現在還在監獄里。他是被判無期徒刑,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出來。所以只要你下命令,我就立馬去把蘇珊綁了。至於後面去坐牢的事,那就讓我去得了。反正我男朋友出不來,我乾脆去牢裏陪他得了。」
「你們又不可能在同一所監獄。」
「不能嗎?」
「你是去子監獄。」
「哦。」
看著顯得有些失落的左丹,李澤覺得左丹真的是有些笨。
「我們先想辦法找到丁潔或者朱莉莉,」李澤道,「要是實在找不到,那我們再去找蘇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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