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后,阿凱一腳踢倒水桶。
隨著水流的湧出,知道對方真的放過自己的邱比特格外高興。
蹲地后,阿凱用摺疊刀切斷了綁著邱比特雙腳的繩子。
「謝謝,謝謝,真的非常謝謝,」邱比特道,「我說的統統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點瞞。要是我還有瞞,到時候你們可以來海邊找我,想怎麼整我都可以。哪怕是想弄死我,那也是完全沒問題的。」
「不介意再昏迷一次吧?」
「不……不介意……」
邱比特說完后,阿凱便用手帕捂住了邱比特的鼻子和。
待邱比特昏迷后,阿凱這才將邱比特扛起來。
往林國棟那邊走去后,阿凱問道:「林董,就這樣放過他嗎?」
「留著吧,以後興許還有用。」
「好的。」
當邱比特再次醒來時,他是正躺在草叢裏。
見旁邊正趴著一隻貓,邱比特嚇得立馬坐了起來。
隨著一聲貓,被嚇壞的黑貓瞬間閃進了草叢裏。
見自己的行李包就在一旁,邱比特忙拿了起來。
因覺得行李包比之前來得沉重,邱比特忙打開。
看到裏面有一瓶茅臺後,邱比特嚇了一跳。
很顯然,這就是那個年長的男人在餐館點的那瓶茅臺。
擰開瓶蓋,見還有大半瓶,邱比特想也沒想就順手丟掉。
對於他而言,幾千塊完完全全就是小錢,所以他才不會將這瓶茅臺帶回去!
從行李包里翻出手機,見已經下午四點,他就忙往近在眼前的小路走去。
因不知道自己何,邱比特還查看了下高德地圖。
知道再走個五百米就能到馬路,邱比特就急忙小跑著。
跑到馬路后,站在路旁等車的邱比特立即打電話給胡帥。
打通后,邱比特咆哮道:「我草你媽!居然連老子都敢出賣!」
「那行,那我現在打電話。」
「打電話?打什麼電話?」
「當然是之前請你吃飯的人了,」電話那頭的胡帥道,「他說了,假如你找我的麻煩,我只要給他打個電話就好,然後他就會派人去修理你。」
「胡哥,你可別這樣,咱們可是好兄弟啊!」
「那你還敢罵我嗎?」
「我剛剛是腦子短路了,你別見怪,」笑出聲的邱比特道。
「以後放聰明點吧,別惹不該惹的人。」
嘟……嘟……
胡帥掛機后,一臉兇狠的邱比特又罵道:「狗東西!別給我機會抓住你的把柄!否則我絕對要弄死你!」
這樣罵了以後,邱比特心裏倒是舒坦了些。
看到一輛的士后,邱比特忙招手。
坐上的士,邱比特道:「去渡那邊。」
「老哥你拿這個墊一下,別把我的座位弄了。」
說話的同時,司機已經將汗巾遞給了邱比特,邱比特則是將之墊在了屁下。
同一時間,豪國際酒店。
回到客房以後,林國棟就沉默地坐在椅子上,阿凱則是站在一旁候著。
至於蘇珊,則是在醫院那邊照顧丁潔。
「阿凱,說一說你的想法。」
「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看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邱比特他雖然不知道買家是誰,但了幾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阿凱道,「買家是個四五十歲的人,而且比較有氣質,同時有著不是本地口音。」
「你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請林董明示。」
「十二月初,這是他們的易時間。」
「我有想到,但說的時候忘記了。」
「你能想到是誰了嗎?」
「許琴。」
「對,就是,」林國棟道,「我記得很清楚,在一二年十二月份的時候,有到阮江這邊旅遊,還有去過海邊。所以八就是了。當然我會認定是還有別的原因,也就是買走我外孫的機。我兒在邱比特老婆的醫院待產後,就有人找到邱比特的老婆,並說一定要我兒生的孩子,還不在乎是男是。這就說明那不是簡單的買嬰,而是沖著我兒去的。當時許琴還以為宇南是兒子,所以就一直想著讓宇南當接班人,這就是許琴買嬰的機了。結合當時是你去西京機場接機,那就說明並沒有把我的外孫帶回西京,這就意味著……」
林國棟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阿凱道,「在那個時候,知道大小姐份的人應該之又,那許琴又是如何得知的?」
「可惜已經死了,要不然我就可以問個清楚了。」
「會不會是……」
「別遮遮掩掩的,直接說吧。」
「蘇姐或者是表哥周士奇。」
「蘇珊和許琴的關係向來不好,照理來說應該不是,」林國棟道,「至於周士奇,倒是有可能。看來還得給阿虎打個電話,讓他在逮到周士奇后要將這件事也問清楚。假如將我兒的世之謎給許琴的是周士奇的話,那我的外孫興許還活著。」
「也就是在周士奇手裏,變了他手裏的一張王牌。」
「極有可能。」
「是林董你打電話給阿虎,還是我來打。」
「我打吧,這樣會說得比較清楚。」
林國棟說這話的時候,阿凱已經去拿林國棟那正在充電的手機。
接過手機,林國棟這才打電話給阿虎。
打通后,林國棟問道:「阿虎,事辦得怎麼樣了?」
「搞定了,」電話那頭的阿虎道,「我們已經將他老婆和兒都殺了,還將他們一家三口都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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