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沖向自己的陸遠凡,同樣也握著水果刀的林宇南急忙往後退。
要是平時,他搞定陸遠凡的概率會特別高。
可因為切下舌頭所帶來的疼痛,林宇南那握著水果刀的手都在發抖,這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攻擊或防。所以站起後,捂著的林宇南急忙跑出次臥室。而隨著他的跑,鮮就像雨滴般灑得一地都是。
陸遠凡並沒有追出去,而是撿起了林宇南的舌頭。
看了看后,陸遠凡便用水果刀切著。
看到這一幕,林宇南氣得不行。
假如舌頭還是完整的,那隻要去醫院接上就可以了。
而現在,陸遠凡卻像切豬肺那樣切著。
而此時,柳咪已經睜開了眼。
柳咪的視線先是一片模糊,接著才慢慢恢復。
在注意到陸遠凡正走向林宇南,柳咪急忙爬了起來,並悄無聲息地往外走去。
「這是你的報應!」陸遠凡道,「誰讓你殺了我老婆!」
失去半截舌頭后,林宇南本說不了話。
而因不斷流失的緣故,林宇南都覺得接近自己的陸遠凡正在搖晃著。他知道要是再繼續失下去,他先是會休克,之後會和這個世界說再見。當然在那之前,他很可能已經被陸遠凡給殺掉了。但在看到柳咪正拿著拉力走出次臥室時,林宇南彷彿看到了希。
握水果刀,林宇南便指向陸遠凡。
看到這一幕,陸遠凡顯出一臉的嘲笑。
而此時,柳咪已經走到了陸遠凡後。
舉起拉力,柳咪立馬勒住陸遠凡的脖子。
在被勒住后,調轉刀頭的陸遠凡便往後方刺去。
伴隨著柳咪那痛苦的,水果刀直接沒了柳咪腰部。
就算無比疼痛,柳咪還是沒有鬆開手。
見柳咪被刺中,眼睛瞪得格外大的林宇南便朝陸遠凡跑去。
張大后,林宇南發出了怪。
拔出水果刀,陸遠凡還想繼續刺柳咪,可像瘋狗般撲過來的林宇南已經一刀刺了陸遠凡的口。
哇的一聲,鮮便從陸遠凡裏嘔出。
一把推開陸遠凡后,林宇南便摟住搖搖墜的柳咪。
看著柳咪那被鮮染紅的擺,驚慌失措的林宇南急忙攔腰抱起柳咪。林宇南已經不管陸遠凡是死是活,他只希已經昏迷的柳咪能活下來,所以閉的他便往外跑去。
可剛跑出家門,他就因為失過多而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一旁的柳咪,林宇南慢慢出了手。
在快要握到柳咪的手時,林宇南也昏了過去。
同一時間,世紀新城小區。
下了車后,拎著兩個購袋的劉雨鷗便看著姑姑倒車。
倒車完畢,摘下墨鏡放在車裏的劉菲菲也下了車。
們兩個是在早上十點就出門,之後就在街上逛著,逛到現在才回來。
「給我吧。」
「一人一袋。」
接過侄遞來的那袋零食后,劉菲菲笑著問道:「今天累不累?」
「累得跟狗似的。」
「我也好久沒有這樣逛街了,我現在兩條都還在打,」打了個呵欠后,劉菲菲道,「待會兒回去洗個澡,我就要睡覺覺了。」
「我準備畫一幅畫再睡。」
「明天再畫,今天你也累了。」
「不行,我的任務是每天至畫一幅。」
「不為自己,只為李澤,對嗎?」
劉雨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還調皮地笑了笑。
隨後,們兩個人便坐電梯上樓。
當們來到三十樓時,劉雨鷗的眉頭立馬皺,因為早上那個男人居然就站在門口。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國棟的保鏢阿凱。
看到劉雨鷗后,笑了笑的阿凱問道:「請問現在有空嗎?」
「我的天,」顯得很無語的劉雨鷗道,「拜託,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不接你老闆的邀請。我也說過了,如果他想跟我聊什麼事的話,就直接打電話給我。現在打電話多方便,更不會浪費彼此的時間。我把我的手機號碼給你,你直接給你老闆吧。」
「我們有你的號碼。」
「那你讓他打電話給我,ok?」
「我老闆主要是想和你聊一聊和李澤有關的事。」
「什麼意思?」
「西雅圖咖啡廳。」
「額,難道你老闆在那裏等了一天?」
「可以過去聊一聊嗎?」
「想要聊的事為什麼和李有關?」
「你去了就知道了。」
聽完這對話后,劉菲菲道:「我們得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再過去,就請你老闆多等一會兒吧。」
「那我就在咖啡廳那邊等你們,請務必早點過來。」
稍微鞠躬后,阿凱便搭乘電梯離開。
「姑姑,你為什麼答應他?」
「他已經說和李澤有關了,那你肯定想知道是什麼事的,」劉菲菲道,「西雅圖咖啡廳也算是公共場所,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哦,對了,他老闆是誰?」
「林國棟。」
「就是嘉的董事長?」
「對頭!」
「他找你幹嘛?」
「鬼知道。」
「先開門吧,待會兒過去就知道了。」
「嗯!」
應完后,劉雨鷗便掏出鑰匙。
因要去見林國棟的緣故,劉雨鷗劉菲菲兩個人洗澡都特別有效率。
洗完澡,兩個人就一塊出門。
當們來到西雅圖咖啡廳前時,之前和們見過面的阿凱正站在門旁。
隨後,阿凱便帶們前往包間。
當林國棟見到劉雨鷗時,他才發覺劉雨鷗確實長得不賴。
不僅臉蛋靚,就連材也是婀娜多姿的。
可以這麼說,凡是見到劉雨鷗的男人肯定都會直接打高分。
「我是林國棟,」向劉雨鷗出手后,林國棟道,「幸會幸會。」
見為上市公司董事長的林國棟居然如此有禮貌,劉雨鷗都有些不適應。
和林國棟握過手后,顯得有些尷尬的劉雨鷗道:「我是劉雨鷗,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後面這位是?」
「這位是我姑姑。」
「那能麻煩你姑姑先迴避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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