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
「你怎麼會把這種事告訴小咪的?」
「我也不知道,」林宇南道,「當時我就是稀里糊塗的,事後我也後悔了。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小咪不是那種會把這事隨隨便便說出去的孩子。不過現在除了小咪以外,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事。想置我於死地,昨天還讓人綁架了小咪。他們以小咪媽媽的命威脅小咪,迫使小咪說出了我的事。今天早上我被警方帶走,但因為找不到證據,所以警方又把我給放了。」
「這個人是誰?」
「趙敏,你應該不認識。」
聽到這名字,林國棟臉上的當即搐了下。
因為兒的遭遇,林國棟對趙敏這個人已經恨之骨。
現在知道兒子的事也和趙敏有關,林國棟自然是更加生氣。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要是趙敏此時就站在林國棟旁邊,林國棟肯定會直接弄死趙敏的!
「站起來吧。」
「你原諒我了?」
「我絕對不會原諒一個連自己親妹妹都會殺掉的人,」林國棟道,「要是我沒有猜錯,如果我一直沒有和小潔相認,你更以為我還不知道小潔是我的兒的話,你會連小潔都殺掉。這樣的話,就不會再有人和你爭奪家產了。宇南,我告訴你,你絕對沒辦法完全得到你想要的,但你會得到一小部分的。至於這一小部分是多,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不要再做出惹怒我的事,更不要再做出傷害小潔的事。」
「謝謝爸,」站起後,林宇南問道,「那我們明天去向林慧蓮的媽媽道歉?」
「不用了,」林國棟道,「這事越人知道越好,所以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了。」
「一切聽爸你的。」
「你有見過鱷魚嗎?」
「有見過。」
「那你有見過流淚的鱷魚嗎?」
「這倒是沒有見過。」
「古代西方傳說中,鱷魚既有兇猛殘忍的一面,又有狡猾詐的一面。當它窺視著人、畜、魚等捕食對象時,往往會先流眼淚,作悲天憫人狀,使獵被假象麻痹而對它的突然進攻失去警惕,在毫無防範的狀態下被它兇暴地吞噬。另一種說法是,鱷魚將獵抓捕到手之後,在貪婪地吞食的同時,會假慢惺地流淚不止。總之,此語是喻指虛假的眼淚,偽裝的同。而後約定俗地引申為專門諷刺那些一面傷害別人、一面裝出悲憫善良之態的險狡詐之徒。」
聽到這話后,林宇南道:「爸,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你不能現在告訴我嗎?」
「沒什麼好說的,」咳嗽了兩聲后,林國棟道,「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做出任何違法的事來,也不要做出任何可疑的事來。至於趙敏這個娘們,就由我親自出馬好了。既然想坑咱們林家,那我倒是要看下到底有什麼能耐!」
「這個人很狡猾的,」林宇南道,「我今天傍晚有去的公司找,就是不承認綁架過小咪。」
「你這打草驚蛇。」
「我是真的差點被氣死的。」
「對於而言,你越是生氣,就越覺得自己有能耐,」林國棟道,「貓捉老鼠的時候有個習慣,貓不喜歡直接把老鼠給咬死,貓就喜歡一直玩老鼠,玩到老鼠疲力竭為止,到時候再把老鼠咬死並吃掉。所以啊,如果你不想為老鼠的話,控制脾氣是非常重要的。你要記住,過招期間的小傷在所難免,而你不能因為了小傷就歇斯底里,這樣只會給對手一擊致命的時機。只能說,你還是太年輕了,還需要不斷歷練。」
「我是這樣想的,」林宇南道,「要是你讓小潔管理嘉集團,那我就負責輔佐。論資歷,我當然是在之上。再加上這個人太過善良,有些優寡斷的,所以還是需要像我這樣的軍師輔佐才行。」
「能輔佐的人多得是,你忙你自己的事就好。」
「好吧。」
「你和趙敏之間有過什麼過節嗎?」
「完全沒有,」林宇南道,「在沒有來阮江之前,我本就不認識。在來了阮江以後,我只是和客套過一兩回,本就沒有得罪過。要不是今天查到了和陸遠凡有通話記錄,我也不知道幕後的人會是。」
「陸遠凡?」
「就是林慧蓮的老公。」
「那也就是我的婿了。」
「算是吧,」林宇南道,「他這個人其實可憐的。」
「他可憐還不是你造的?」
「他兒子也死了,」頓了頓后,林宇南補充道,「也就是你的外孫。」
顯出一臉驚愕后,林國棟忙問道:「怎麼死的?」
「被人扔進河裏淹死的,」林宇南道,「陸遠凡一直懷疑林慧蓮是被我害死的,所以他就理所當然地認為他的兒子也是被我害死的。但因為綁架了小咪的人是趙敏,所以我覺得害死陸文俊的人也是趙敏。就是想通過這事狠狠刺激陸遠凡,讓陸遠凡來找我的麻煩。」
「趙敏這個賤人!」林國棟怒道,「我非讓債償不可!」
「我也不確定殺死你外孫的人是不是,反正我覺得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要自己琢磨琢磨這些事。」
「那你好好休息。」
「嗯。」
笑了笑后,林宇南轉往外走去。
而在轉過以後,林宇南的表瞬間變得格外冷峻。
但在走出病房時,他臉上又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因為蘇姐就在走廊上。
林宇南和蘇珊聊天之際,林國棟正在梳理著所獲得的一些訊息。
就算到了現在,趙敏也是想讓丁潔為林家家產的唯一繼承人。
為了達到這目的,趙敏就直接把也有可能為繼承人的他外孫給弄死,還試圖嫁禍給他兒子。要是陸遠凡因為妻兒之恨而殺掉他兒子,那丁潔就會為林家家產的唯一繼承人了。
至於要如何從丁潔手裏得到家產,這就是後事了。
當然林國棟還關心一件事,他的另一個外孫是否在趙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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