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琴這話后,余向東忙道:「你別做傻事!」
「既然你幫不了我兒子,那我當然只能自己做了。」
「殺人不是遊戲,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是想要一系列的計劃的,」余向東道,「再加上丁潔是林國棟的兒,如果丁潔死了,你以為林國棟不會調查?只要稍微出一點差錯,讓他知道是咱們兩個人合謀的話,那咱們兩個人都是要倒霉的。要是他選擇報警,那還好點。要是他是打算用私刑,那我們兩個人就得面對地獄了。反正丁潔這邊的事就給我,你安心待在西京那邊就好。」
「如果某天繼承林家家業的人是丁潔,那就可笑了。」
「我辦事你放心。」
「好吧,」停頓之後,電話那頭的許琴道,「早點回西京,我想你了。」
「有多想?」
「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聽到許琴這話,余向東忍不住笑出了聲。
語氣繼續聊涉及到繼承的話題,還不如聊一聊這種輕鬆又愉快的話題。
「他上次你是什麼時候?」
「覺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這樣好,畢竟你是我的人。」
「可惜我們不能正大明的。」
「繼續熬吧,總有那麼一天,」咳嗽了聲后,余向東道,「先這樣,我得回住的地方了。」
「你不好?」
「小冒而已。」
「那說明你的質變差了,」許琴道,「你明天最好是去醫院檢查一下,這樣我會比較放心。要是你的狀況也像林國棟那樣變得越來越差,那我還真的是有些害怕。其實我是希林國棟早點死掉,這樣我就不用整天活在恐懼和擔心中了。」
「嗯,那我明天就去一趟醫院。」
「記得給我看診斷書。」
「你這是怕我不去嗎?呵呵。」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不會去的。」
「反正我會顧著自己的子,你不用擔心,你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那就先這樣,我準備吃餃子了。」
「下次回去的時候,你做給我吃。」
「可以,我做你最喜歡吃的韭菜餡。」
「嗯。」
儘管有些不舍,余向東還是掛機。
掛機之後,他將還沒有完的香煙直接扔出了窗外。
搖上車窗,播放那首一直很喜歡的《夜來香》后,余向東就往所住的小區的方向駛去。
想著和許琴暗度陳倉的這些年,余向東也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但說真的,當年第一次見到已經是林國棟朋友的許琴時,余向東是真的被震撼到了。許琴並不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但那種小家碧玉還略帶著一點的模樣卻徹底征服了他。但因為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那時候余向東只是暗暗慕罷了。後面許琴和林國棟一塊步了婚姻殿堂,余向東還為此喝得酩酊大醉。再後面許琴和林國棟的矛盾愈演愈烈,而他這個經常和許琴談心的人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之後,兩個人就這樣往著。
儘管如今的許琴已經老了,也變得嘮叨了,但余向東對許琴的倒是沒有變過。
要是他將這事告訴其他人,其他人或許會以為他是傻子。
畢竟,他上的是有夫之婦。
畢竟,他為了這個有夫之婦連婚都沒有結。
只因真,要不然對於這段見不得的,他也不可能堅持幾十年。
或許他應該慶幸,至他還有個兒子。
余向東思考之際,阿凱已經停好了車。
只不過阿凱不是將車停在嘉傑調查事務所旁邊,而是停在了李佳雪所住的樓房的樓下。
隨後,林國棟阿凱兩個人便往上走去。
在來的路上,林國棟已經和李佳雪打過招呼,所以李佳雪是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馬路。
在看到林國棟阿凱走上樓的時候,李佳雪已經將門打開,所以林國棟阿凱兩個人是直接走了進去。
「為什麼不選擇在事務所那邊見面?」
「有些引人注目。」
「你又不是大明星,還怕這個?」
「在趙敏那群人眼裏,我就是大明星。」
說話的同時,林國棟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靠著椅子后,林國棟問道:「趙敏那邊有什麼靜嗎?」
「自從上次的計劃失敗后,就沒有再找過我了,」李佳雪道,「因為柳咪那過於警惕的反應,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林慧蓮的死是你兒子林宇南造的,所以該如何理這事就看林老闆你自己了。」
「我知道。」
「林老闆你特意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地方可去,就過來和你嘮嗑嘮嗑。」
「說得好像我們很似的。」
「真不明白你怎麼會如此的牙尖利。」
「失過的人都是如此。」
「你和李澤認識,對不對?」
「這事都被林老闆你給知道了?」
「我知道的事比你想像中的多,所以你不需要揣測我到底知道多,」看著李佳雪的林國棟道,「我今天有到李澤,和他聊了幾句。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總覺得他的脾氣有些暴躁。」
「他脾氣暴躁是因為他前妻丁潔。」
「對於他們兩個,你知道多?」
「很多很多,多到可以聊上一整晚的地步,」翹起二郎后,兩隻手還搭在大上的李佳雪道,「要是林老闆你有興趣,我可以仔細說給你聽。」
「我不是那種還能通宵聽說書的人,所以你只要回答我提出的幾個問題就好。」
「林老闆你這話讓我覺得,」故意停頓了下后,李佳雪繼續道,「我好像是在參加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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