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了下后，司機道：「我跟是在同一家鞋廠打工。你也知道那時候製造業很發達，但靠的全都是那些沒什麼文化的人夜以繼日的趕工啊。這個人呢，估計是因為從小一直被父母寵著，後面又被我寵著的緣故，就說在鞋廠上班實在是太累了。不加班沒什麼工資，加班的話，平時連逛街都沒辦法去。後面說要換一份工作，我也同意了，然後我就幫找工作。可找的幾份工資都不滿意，所以就要自己去找。那時候才到這裏不到三個月，我哪裏放得下心讓去找。就因為這個，我和第一次吵架。我是擔心被人騙，但說不是小孩子，不會被人騙的。」

了口煙后，司機繼續道：「後面瞞著我在酒店當前臺，還說是在超市當收銀員。工作質其實差不多，但又有著本質的區別。那時候絕大多數的酒店都有桑拿或者是沐足。至於那些技師，除了小部分是正規的以外，其他全部都是一些外圍的，在耳濡目染之下，就瞞著我當起了外圍。」

說到這裏，司機搖下車窗彈灰。

「後面怎麼樣了？」李澤道，「我記得你說你和離婚了，所以你們應該是結過婚的。」

「是啊，肯定結過婚，」司機道，「在那家酒店幹了差不多半年，我才發現這事的。說來也搞笑，這事還不是我第一個發現，而是我的一個哥們。我那哥們去那家酒店，結果就發覺我朋友做的行當。他是想直接告訴我，卻被我朋友給阻止了。你知道我朋友墮落到什麼地步嗎？居然還想免費服務我哥們，讓我哥們別將這事告訴我。我那哥們特講義氣，他就直接拒絕了我朋友提出的要求，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當時啊，真的是肺都快要被氣炸了。我就直接去那酒店把我朋友給走，還噼里啪啦罵了一頓。所以我就跟提出分手。哭著說不分手，還說願意改過自新。還說了，要是我跟分手，就尋死。還說還小，不住金錢的是正常的，希我能原諒一次。或許是因為已經在老家辦過酒席的緣故，我還是在萬般無奈之下原諒了。」

「然後你們就結婚了？」

「不是還沒有到年齡嗎？」

「哦，對，我忘記這事了。」

「我是不想和繼續待在這裏了，一方面是覺得這個城市太墮落，怕又學壞。另一方面的話，我是怕跟一起在街上走的時候遇到過的男人。所以我就辭了工作，帶著去深州那邊打工。我跟都是小學畢業，那種需要學歷的工作都幹不了，所以在深州那邊還是在廠子裏頭上班，工資也不高。在深州待了差不多五年，我就跟回老家領了結婚證。我是想著五年裏都很聽話，也沒有抱怨工資低，或者是上班很累，所以我才跟結婚的。可惜啊，這只是我表面上了解到的況而已。」

「又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

「嗯，」司機道，「和我本來是在同一個車間，後面被調到了另一個車間去。就這樣，我和上班時間都沒有見面，只有下班以後才見面。你知道為什麼會被調到另一個車間的嗎？原來是那個老闆看中了，而其實一直都嫌棄工資低工作累，所以和那老闆很快就好上了。我工作的時候，就在辦公室里跟老闆廝混。我下班以後，就假惺惺地陪著我，還說幹活乾的太積極，手和脖子都好酸。我那時候很傻啊，還時不時幫按。這樣的況持續了足足兩年，我才發現真相。在上次是我哥們發現的，在深州那邊就是我自己發現的了。因為有事要找，在那車間沒有找著，工友又說被老闆去了，結果我就在辦公室外頭還一直喊那個老闆為老公。那時候我就直接崩潰了，我就踢開了辦公室的門，將那老闆狠狠揍了一頓。搞笑的是，還是因為給我求，老闆才沒有報警。所以我有時候就在想，為什麼法律不懲罰背叛家庭的男，反而要懲罰那些去懲治背叛家庭的男的人。背叛在道德層面是錯的，難道在法律層面就是對的？」

被司機這麼一反問后，李澤道：「法律方面還是空白，所以沒有對錯可言。」

「也是。」

「那你們沒有孩子嗎？」

「婚後有一個，結果流產了。」

「那離婚以後，你們還有聯繫不？」

「沒了，把我拉黑了，」司機道，「現在好像是一個大老闆的老婆，還經常跟著那個大老闆出息各種各樣的場合。我偶爾會在新聞里看到，被稱為賢妻良母，這稱號還真的是有夠搞笑的。」

背叛家庭的人傍上了大老闆，被戴綠帽的男人卻了司機。

這事實還真的是有夠諷刺的！

「所以啊，」司機笑道，「我一聽說你老婆背叛了你，還跟夫混在一塊，我就立馬幫你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希像我這樣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但講真心話，這樣的人或者男人只會變得越來越多，尤其是科技水平變得越來越發達以後。像在以前，用手機的人都沒有幾個，所以這種況很。後面手機變得越來越多，很多人就通過手機神背叛。等神背叛了一陣子，不了的他們就選擇也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