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上網查過,止痛藥一般藥店是沒有賣的,」走向孫蘭娜的李澤道,「必須去正規醫院開證明才行。」
「那你把我打暈吧!我不了了!」
「熬一熬就過去了。」
「這不是隨隨便便能熬過去的,」哭出聲后,孫蘭娜道,「李老師,你知道我現在是種什麼樣的覺嗎?我現在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但我又沒有尋死的勇氣。而且我覺得我就像是被扔進了沸水裏似的,渾都難。要不然你直接把我打暈了,這樣我至能好一些。」
說話的同時,理智又快要崩潰的孫蘭娜坐了起來。
因為一不掛的緣故,李澤目立馬被孫蘭娜所吸引。
之前孫蘭娜還會想著男之別,可現在孫蘭娜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孫蘭娜爬到床邊道:「李老師,求你了,你就拿著子朝著我的腦門來一。只要你用力一點,我肯定能暈過去的。」
「你先打電話給你表姐。」
李澤說完后,匍匐在床上的孫蘭娜立馬嚎嚎大哭著。
走過去后,李澤拉起了被子。
在他將被子蓋在孫蘭娜上之際,孫蘭娜直接躺了下去。
孫蘭娜原本是要趴著,但因為雙手被手銬拷著,所以側躺相對來說會舒服一些。
「我幫你把手銬打開。」
「不用,就這樣好的,」目渙散的孫蘭娜道,「要是你給了我自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李老師你剛剛不是問我有沒有在薔薇會所看到過你老婆嗎?其實上次在你朋友圈裏看到你老婆的照片時,我就覺得很眼,就是你來我家吃晚飯的那個晚上。那時候我本來是想和你說的,但我又覺得我是看走眼,我更怕影響到你們夫妻倆的關係。」
「那你是有看到過了?」
「不確定,只是覺得有個人很像,」孫蘭娜道,「畢竟以前我也沒有關注你的朋友圈,也沒有看過你老婆的照片。加上我已經離開薔薇會所很久了,所以我也不確定當初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你老婆。」
「概率多大?」
「一半吧。」
「你是在什麼樣的況下看到的?」
「有次在後臺看到的,」孫蘭娜道,「我其實只在薔薇會所走秀過兩次,第二次就被我前男友選中了。而我看到那個可能是你老婆的人就是第二次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都在化妝間化妝,等著上臺。也跟我們一樣在化妝,只不過是已經戴著面,正在塗口紅。其實一直都戴著面,就好像不希被我們看到正臉似的。那時候我也有些崇拜,因為屬於第三批次,一個晚上能賺十萬元以上,所以我盯著看了好久。當然不是面對面盯著,只是盯著的側臉而已。我就想著,為梅花6的我要如何升級到第三批次。人要臉樹要皮,所以我也是希能戴上面走秀的。」
「因為戴著面,所以你不確定是不是我老婆?」
「其實不是這個原因,」孫蘭娜道,「真正原因是因為在那之前我沒有見過你老婆的照片,假如我有見過,那我就能確定是不是了。而過了這麼久我才看到你老婆的照片,所以當然沒辦法確定了。但我覺得只要不是每個月都會在外面留宿一晚或者兩晚,那那個人肯定就不是了。」
「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六七月份,記得不太清楚了。」
因時間太久,李澤也沒辦法確定去年六七月份他妻子有沒有在外面留宿過。
反正在他的印象里是沒有。
「那你前男友現在還是薔薇會所的會員?」
「一直都是,所以他把我給坑了,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別想他了。」
「要是他現在在我面前的話,我真想直接把他給咬死!」
說完,孫蘭娜又發出了非常痛苦的,整個人又蜷在了一塊。
看到孫蘭娜這模樣,李澤將想說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裏。
他其實很想要到孫蘭娜前男友的聯繫方式,看對方能不能幫他確認一下他妻子是否是薔薇會所的佳麗。他妻子擁有梅花j,但這不能表示他妻子就是薔薇會所的佳麗。因為也有可能是某個會員給了他妻子梅花j,並說下個月一號可以直接去薔薇會所那邊兌換為現金。但要是這種可能立,那麼他妻子肯定已經知道薔薇會所到底是個什麼質的會所。
當然,李澤總覺得沒有哪個男人會平白無故將梅花j送給他老婆。
假設這是發生在上周三下午,那就是他妻子和林宇南分開以後的事了。
因為傍晚六點半的時候,他有打電話給他妻子,而他妻子卻直接沒有接。所以李澤覺得易可能就是發生在那個時。
因這種可能立的概率太大,李澤不免嘆了一口氣。
看著錶痛苦的孫蘭娜,李澤問道:「現在要不要打電話給你表姐?」
「你幫我打,」握拳頭,渾都在抖的孫蘭娜道,「柳珊珊,不過我在通訊錄里是備註為珊珊。」
聽到這名字后,眉頭一的李澤問道:「青州那邊的?」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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