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慧發來的消息,瞥了眼柳咪的丁潔拿起了保溫杯。
喝了口溫開水,丁潔才繼續打字。
「謝謝慧姐的開導,周三晚上我會準時去的。」
「事之後我請你吃海鮮大餐。」
丁潔沒有再打字,只是發了個微笑的表過去。
見於慧沒有再發消息過來,丁潔這才在在刪除聊天記錄的前提下關閉聊天窗口。
三點半,下了課的李澤朝教師辦公室走去。
見劉雨鷗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前,走上前的李澤問道:「有什麼事嗎?」
劉雨鷗沒有說話,只是出了手。
看到劉雨鷗這討東西的模樣,李澤問道:「怎麼了?」
「李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給我了?」
李澤還想問是什麼東西。但在他快要問出口時,他才想起來了。周六幫劉雨鷗畫完素描后,李澤答應周一的時候會拿定畫給劉雨鷗,沒想到自己竟然忘了。他會忘記也正常,畢竟他被和妻子有關的事煩得不行。
看著抿著,顯得有幾分俏皮可的劉雨鷗,李澤道:「明天再給你。」
沒等劉雨鷗說話,李澤又補充道:「昨天你去我家的時候,你就應該跟我要的。」
「李老師,我現在就要。」
劉雨鷗是故意裝得很嗲氣,所以李澤都有種渾起皮疙瘩的錯覺。
又因這是在辦公室前,所以李澤小聲道:「你要調戲我可以,但不要在這種公開場合調戲我。」
「那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你這是故意曲解我說的話,」面冷峻的李澤道,「反正定畫我明早會拿給你,你別在這裏煩我。還有最後的兩個月了,你就不能將心思放再工作上嗎?」
「我是天才,那點東西對我而言沒有半點意義,」兩隻手搭在後的劉雨鷗道。
「我知道你是天才,但我還是希你別這麼自大。」
「我很自大嗎?我覺得我在實話實說。」
李澤看著劉雨鷗的樣子,更是覺得以後不論哪個男人娶了劉雨鷗,估計都會被劉雨鷗搞得神魂顛倒,或者是嚴重腎虛。畢竟對於劉雨鷗這種要值有值,要材有材的,正常男人都沒辦法做到坐懷不。至於他自己呢,在和劉雨鷗的接中,他其實也有搖過,尤其是劉雨鷗主和他搞曖昧時。要不然的話,李澤就不可能多次因為劉雨鷗的挑逗心火熱不已。
當然,李澤不可能會和劉雨鷗越過紅線的。
同事之間的不可取,更何況他是個已婚男人。
「老師,我材可好了,上去手好的不得了。」
說話的同時,劉雨鷗還故意的轉了個。
當然因為恰好有老師走過來的緣故,劉雨鷗不敢有太大的作。
再次面向李澤后,劉雨鷗問道:「李老師,定畫今天真的沒辦法給我嗎?」
「你等下,我去看下我的屜里有沒有。」
沒等劉雨鷗說話,李澤已經快步走進辦公室。
見狀,劉雨鷗也跟了進去。
見李澤和劉雨鷗一塊走進辦公室,正在整理文檔的孫蘭娜不免多看了幾眼。
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將椅子往後拉了下的李澤坐了下去。
將教案放在辦公桌上,李澤便拉開屜。
「啊!」
在拉開屜的那一剎那,李澤發出了驚,整個人更是霍地站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屜里居然有一隻鮮淋漓的斷手!
而因為李澤的驚,辦公室里的老師都不免投來注意的目。
坐在對面的孫蘭娜還問道:「李老師,你怎麼了?」
李澤還想說屜里多出了一隻斷手,可注意到這斷手竟然是假的,他後的劉雨鷗又噗哧笑出聲后,李澤這才意識到這是劉雨鷗搞的鬼。要是辦公室里沒有別人,李澤真的很想痛罵劉雨鷗一頓。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看到模擬斷手的李澤真的是差點被嚇死了。假如他有心臟病,估計這會兒都已經筆地倒在了地上。
「沒事。」
敷衍之後,李澤又坐了下去。
將模擬斷手撇到一旁后,李澤便翻找著。
找到一瓶幾乎全新的定畫后,李澤有些納悶。
在他的記憶里,假如屜里有定畫的話,至也是半年前買的。可看這瓶定畫的包裝,明顯非常的新,這不得不讓李澤納悶。不過假如將這瓶定畫的主人假想是劉雨鷗的話,李澤就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了。
轉過,看著捂著,眼睛還瞇一條隙的劉雨鷗,李澤道:「呶,這是你要的定畫,拿去吧。」
怕笑出聲,劉雨鷗只是在點了點頭後接過定畫,並走出辦公室。
「李老師,你現在開始收劉雨鷗當你的學生了?」
被孫蘭娜這麼一問后,李澤道:「有這方面的興趣,我就教了。」
「最好不要吧,」孫蘭娜道,「應該快要轉正了吧,我真不希因為畫畫而影響到的工作,畢竟我很看好。」
「說自己會控制好時間。」
「希如此吧,他將來會為一名優秀的老師的。」
見孫蘭娜顯得很憔悴,李澤便問道:「孫老師,你昨晚失眠嗎?」
「我最近都失眠,不知怎麼回事。」
「可能是太過焦慮了。」
「或許吧。」
見笑了笑的孫蘭娜低下了頭,知道孫蘭娜不太想聊天後,李澤也就沒有再搭話。
這時,孫蘭娜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手機,見是前男友打來的,孫蘭娜急忙往外走去。
見孫蘭娜走得如此急,神還顯得如此慌張,李澤已經猜到那通電話是孫蘭娜前男友打來的。要是李澤沒有猜錯的話,孫蘭娜的憔悴也應該和前男友有關。
走到走廊盡頭,孫蘭娜才接電話。
「寶貝,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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