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夢一下子拉住守在門口的甲三,「默默,你說!我們三個裏面誰酒量最好!」
甲三目視前方面無表,「當屬娘娘。」
唐夢哈哈大笑,又自斟自飲的喝了好幾杯,隨後一下子摟住杏兒的脖子,兩人醉醺醺的在一起。
「唐承恩那個王八蛋有一句話說得對,兒家就得找個好歸宿,我決定了明天開始就給你相親,咱們把皇城的好男人們見個遍,有沒有錢無所謂,王府給你陪嫁!」
杏兒大咧咧的拍上唐夢的手臂,「夠意思!我得找個高的,黑的,往那一杵就嚇人的那種!」
「沒問題!就……」唐夢舉著一手指瞎比劃,繞著房間轉了一周終於落在甲三的臉上,「就默默吧!全世界沒有人比他連更黑了!」
杏兒大笑毫沒了往日的矜持樣子,「就這麼定了,我明日就嫁!」
「還有我!」小桃被辣的紅了一圈,整個臉也漲紅無比,剛一湊過來就被另外兩人嘲笑了一番,杏兒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就眼前一黑頭一暈,直接向後倒去。
甲三忙眼疾手快的扶住,與此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後炸裂開,「這是怎麼回事!」
段璟弈帶著一陣風從院外飛衝進來抱住了搖搖晃晃的唐夢,他眉頭鎖,「怎麼醉這個樣子!」
沒等甲三回話唐夢就當即眼一亮,開心的像是孩子一樣直往段璟弈上爬,「王八蛋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啊,我……」
話音未落也昏死過去,再看屋,小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醉倒在桌邊了,三個姑娘家酩酊大醉東倒西歪,段璟弈本想發怒,但一想好在是發生在自家王府之沒讓別人佔了便宜去,便黑著臉吩咐下人把杏兒和小桃抬回去睡覺,又人把房間收拾乾淨才抱著醉醺醺的唐夢上了床。
直到邊人想起均勻的呼吸聲段璟弈才低聲開口,「甲三!」
「屬下在!」甲三早就候著了,此時瞬間就出現在了房間中央。
即便段璟弈在層層疊疊的幔帳中他也能到來自自家王爺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娘娘今日怎麼突然喝了酒?」
甲三不敢瞞將在相府聽見的一切都悉數說了,段璟弈當即神一凜,「好他個唐承恩竟敢打算利用夢兒!他越是想攀附皇貴本王就偏不他如願!凌青!」
屋剎那間又閃出另外一道黑影,「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凌青抱拳,「王爺放心,屬下這就去!」
凌青是段璟弈邊的侍衛,對於段璟弈腹黑的品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時間久了便能直接理會到段璟弈的意圖。
凌青一躍出了王府直奔相府,到了后他先是尋到廚房了不食油,又尋到唐月瑤的院子,隨後不由分說的直接點了把火。
油引著火苗轉眼間就佈滿了整個園子,待有人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唐月瑤還在唐承恩那裏議論方才發生的事,院中只有丫鬟婢們驚慌往外逃竄,誰也不知怎麼好端端的就起了火,們一邊跑一邊喊,可走水兩個字還沒出嚨就被人忽然封住了聲道,隨後凌青隔空一點,一串丫鬟們都被僵直的定住在院外,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院中的火越燒越大,直到天空升起滾滾濃煙。
見火勢大了凌青才滿意的飛而走,他立在遠的屋檐上向手下的低階暗衛吩咐,隨後不出一個時辰『唐家長命熱火克夫』的消息就傳遍了街頭巷尾。
凌青滿意的收手回王府向段璟弈復命去了。
……
「外面出了什麼事?」
一個小廝從外面跑進來,「稟王爺,是相爺府那邊走水了,現在百姓們都謠傳唐月瑤命熱火,說是將來要克夫的啊!」
段璟勛玩味著這幾句話,他冷笑一聲,「看來唐承恩的這個寶貝嫡命不好啊,讓人貶為庶不說,這事過後怕是輕易嫁不出去嘍。」
那小廝順著接話,「就是,奴才瞧著整個相府也就弈王妃娘娘能眼,那個唐月瑤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誰料段璟勛裝模作樣的冷了臉,「王妃也是你等議論的,人聽了還不拔了你的舌頭,快滾!」
那小廝心頭一,屁滾尿流的跑了。
段璟勛這才又浮起輕蔑的笑,若說相府的曼妙子嘛,自然是唐夢當屬頭籌可那晚在皇宮獻上一曲的唐諾卿也絕對是商城之品。
段璟勛負手立在門前,竟閉目回味起上的味道來,果然想上一下就足以人心曠神怡。
段璟勛在心中細細勾勒唐諾卿的段容貌,想著若是日後得著機會定然要與好好相一番。
他帶著腦中好的幻想轉回屋,卻在剛一轉的瞬間就險些尖出聲,方才還滿是愜意的臉現下只剩下無盡的驚恐。
「白、白使,您怎麼來了!」
那日白翎塵仍在他腳邊的人皮再次衝進他的腦海里,讓段璟勛本能的猛了一下結。
白翎塵一雪白,兩疊的搭在大桌上,似笑非笑的瞇著眼看向段璟勛「勛王殿下在想什麼?竟能這般出神連我來了都沒察覺到。」
白翎塵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深呼吸了幾下才笑道,「白使武功出神化,我這滿府頂尖的侍衛都不能察覺一二本王又如何能提前知曉,不知白使忽然出現是為何事?」
白翎塵看得出他心中的提防與謹慎,他慵懶的看向渾都在防備的人,「王爺別張,我今日來是想和你談筆買賣的,也可以說是送你個禮。」
「禮?」
白翎塵鬼魅的勾起角,「聽說王爺在軍中的羽翼被人連拔去了,即便是你再培養新的人手也要在軍中畏首畏尾一陣子才能躲過江崇際的毒辣目,既然這事做的如此艱難,王爺就沒想過釜底薪嗎?」
「釜底薪?」段璟勛皺眉片刻旋即眸一亮,「白使是說把江崇際……」
說著他做了個殺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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