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慢走。」
待顧非煙的轎子剛走出不遠時,便又響起明玄逸的琴聲。
當顧非煙的轎子走遠了明玄逸也離開了。
車夫把陸楚萱送到便離開了,便只有走回去,為了趕上關宮門的時間,一路小跑著同時也擔心著趕不上關宮門的時間,跑快了也跑不了多久,便跑跑停停的。
陸楚萱從小到大哪裏這樣跑過,自然是累得死去活來。
約跑了半個時辰,也是運氣好,這人煙稀的地方遇到了一個人騎著馬路過。
陸楚萱趕忙上前攔住:「停下來。」
騎馬的男人一臉詫異:「姑娘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陸楚萱往那人手中塞了一錠銀子:「你的馬我買了。」
男子更是一臉懵:「買我的馬?」
這銀子可夠買好多馬了,男子的心中雖然有些蠢蠢,還是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不過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沒了馬我自己怎麼辦。」
真是貪得無厭,陸楚萱把頭上的珠釵取下來塞到了他手裏,這可是宮廷之,值不錢呢。
男子雖沒見過宮廷之,但是看這珠釵也是價值不菲之,心中大喜,連忙下馬。
「馬歸你了。」
男子邊走邊著陸楚萱的方向道:「可別反悔啊,反悔我也不會還的。」
陸楚萱不想繼續跟他廢話,直接上馬便飛馳而過,捲起層層塵土。
有了馬速度加快了許多,不過還是差點沒有趕上關宮門的時候。
「等一下!」
就當宮門要關完的那一刻,陸楚萱剛好到了,風馳電掣般直接從即將要關的宮門穿過去。
侍衛在後面暴跳的喊著:「站住……什麼人……趕停下來。站住……」
陸楚萱概不予理會,直接找了一蔽的地方便丟下馬,回自己宮裏了。
陸楚萱回到宮中沐浴用過晚膳后便去了瑤華宮。
「娘娘,陸婕妤求見。」婉兒看著正在用晚膳的葉心蘭。
葉心蘭頓了頓拿著筷子的手,本宮平日裏與並無來往,為何突然來找本宮?
葉心蘭狐疑:「讓進來吧,把這些都撤了。」
「是。」
葉心蘭悠閑地給盆栽修剪:「陸婕妤今日怎麼會來找本宮?」
陸楚萱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我想與你聯手一起對付顧非煙那個賤人。」
葉心蘭看著滿臉的的仇恨,嗤笑一聲:「與本宮聯手?就你?你憑什麼?你能給本宮做什麼?」
葉心蘭顯然是非常看不起陸楚萱的,要家世沒家世,品相也一般,皇上也不願意看一眼,並不寵,顧非煙來了后,便更無出頭之日,這樣的人憑什麼與葉心蘭合作。
「臣妾雖然家世不好,相貌也一般,沒什麼勢力,但臣妾能夠給娘娘出謀劃策。臣妾雖然沒有這些優點,但就是點子多。」
陸楚萱也不惱葉心蘭如此嘲諷自己,因為也是鐵了心的要與葉心蘭合作,更是,鐵了心地要除掉顧非煙。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葉心蘭聞言,便覺到這陸楚萱的一分分誠意,雖然沒什麼勢力,但是若真能能夠為自己出好點子,便也還是有些用的。
葉心蘭拿著剪刀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若有所思。
陸楚萱看著葉心蘭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還在猶豫,心中竊喜,或許這葉心蘭已經搖了。
「臣妾願意真心依附於娘娘,為娘娘出謀劃策,絕無二心。」
葉心蘭放下手中的剪刀,近陸楚萱:「希你能夠隨時隨刻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因為,本宮提醒人的手段恐怕陸婕妤會承不住的。」
「這麼說,娘娘答應了?」
葉心蘭不語,繼續修剪著盆栽。
陸楚萱知道這事兒多半了:「臣妾不娘娘,若是娘娘有用得著臣妾的時候儘管來找臣妾。臣妾定當竭盡全力為娘娘做事。」
「臣妾想說的都說完了,便先行告退了。」
陸楚萱走後,葉心蘭想起顧非煙便立即心頭湧上恨意,久久抑不住,便一剪刀把盆栽里的植從部剪短。
「婉兒,把這個盆栽丟出去。」
葉心蘭想到顧非煙如今又多了一個對手便角勾起一抹笑意,屬實有點大快人心,顧非煙,等著瞧,你死期就快到了。
婉兒端著盆栽剛走幾步時葉心蘭便住:「等等!陸婕妤回來。」
不一會額兒陸楚萱便一臉堆笑地進來:「姐姐英明。」
葉心蘭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開口:「夠了,奉承的話就別說了,見你方才所言定是有了計謀?」
「正是,妹妹偶爾會出宮,在宮外偶然得到了一些香料,這些不是普通的香料,它經過一種能夠使人產生幻覺神志不清的草藥浸泡而。」
葉心蘭有了一怒:「這些香料跟除顧非煙那個賤人有什麼關係,又不能殺。」
陸楚萱汗:「姐姐別急,用這香料做香包送給顧非煙,同時還能在皇上面前表現得跟和睦相著,還能在皇上心中留一個好印象。」
葉心蘭現在倒是耐心起來聽講。
「此香料需要兩日後才能生效,到時再派人把抓到城中西街的那條乞丐衚衕,告訴那些乞丐這個人可隨意用,次日再城中傳謠言,說宸妃慾太大,皇上都滿足不了,需要更多的男人。」
陸楚萱說到這裏時,捂嗤笑:「屆時顧非煙臭名昭著,不管皇上相不相信那些傳言都不會再要顧非煙了,堂堂皇上怎麼會要被一群乞丐糟蹋過的人。」
葉心蘭聽后心中不由得讚歎這是一個好辦法,直接殺了顧非煙那賤人實屬太便宜了。
「陸婕妤謀略。不過,若是這件事顧被查起來呢?」
陸楚萱聞言后神劃過一抹得意:「姐姐還要做一個一樣的香包,放沒有被浸泡過的香料,此香料兩日才能起藥效,三日藥效便揮發殆盡。如若這件事被查起來,姐姐也可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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