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宸這句要提親的話,使得群臣皆驚,唯獨楚大將軍很是欣喜地坐在那兒。
自己的兒就要嫁給據說權勢滔天的煜親王了,雖然自己不知道楚瑤這個死丫頭是什麼時候深得煜親王意的,但還是站起來服服帖帖的行了個禮,說了好一番客套話才坐下。
皇上和昭玥皇后快速地掃視了一番下面,然後抬起頭互相對視了一眼,明知道這場百花宴今晚隨著這一場婚訊定然是無法接著進行下去了,趕讓大家最後敬了一次酒,慶祝煜親王燕北宸和將軍府大小姐楚瑤的婚事,就草草結束了百花宴。
楚瑤一直都的打量著燕北宸,看著他變不驚的聽著臺下各種各樣譏諷和祝賀的話,一邊抿著酒一邊很是客氣的回應著,忍不住在心裏扶額。
他倒是輕快了,自己接下來的一個月卻不知道要迎接多流言蜚語,說不定那些個京城的名門閨秀還會變著法給自己下毒。
這個燕北宸作為罪魁禍首,倒是變不驚。
楚瑤聽見皇上說百花宴結束,迫不及地第一個就站了起來,隨著楚將軍朝著門口亦步亦趨的走去,彷彿再晚走一步就會染上瘟疫似的,燕北宸只是快速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往外匆匆離去的楚瑤,眼裏劃過一抹自己都不知道的玩味笑容,旋即低下頭朝著皇上的宣政院走去。
楚瑤首先辭別了楚將軍,自己一個人吹著晚風朝著花園走去。
自己確實應該賞賞花,吹吹夜風,清靜清靜腦子了,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變化快地讓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楚瑤低頭這麼想著,卻遲遲沒有抬頭往前看,不知不覺就發現眼前站了一個人,朝著那緻的紫繡花鞋往上看去,就看到了安然公主那張氣得幾乎已經變形了的緻的小臉,楚瑤看到這幅樣子,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卑不的說道:「安然公主這是找小有事嗎?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早些休息。」
安然公主看到楚瑤這幅樣子,覺得一定是表面上這麼平靜,心裏卻心花怒放的笑著呢,忍不住失了態,就要手推楚瑤,卻沒想到被楚瑤擒住了手腕,楚瑤冷冷的朝著看去,說道:「公主若是沒有事,就早些回去吧。」
安然公主沒想到楚瑤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一時間竟然也被楚瑤鉗制住,忍不住惱怒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誰讓你本公主的!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和煜親王有了婚約就了不起了,本公主若是朝我父皇告狀,你這等賤婢竟然敢欺負本公主。」
提到自己公主的份,安然公主更加得意,囂張地挑起眉頭,想到自己來京城之前聽到楚瑤被當做酒後茶餘笑料的醜聞,轉了轉眼珠說道「你這個賤人別想著和我搶煜親王!我已有太子妃關明月相助我,你今天難道沒有看到嗎,明月姐姐分明就是想讓我同煜親王和親,定然是你這個賤婢用自己的份威利了些煜親王什麼,不然你還真的以為他能看上你?你一個廢材郡主,是不是當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和你有關的事?別當我不知道你不僅僅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更何況還對自己的繼母和妹妹很是嚴苛!」
看著楚瑤的臉漸漸變得沉,安然更加得意了,剛想要接著說下去,就聽見楚瑤突然恢復了冷靜的神,還看著自己笑了起來,抑住心底一點慌張說道:「你笑什麼笑?真當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煜王妃不?」
楚瑤譏諷的看著眼前的安然公主,說道:「你若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大可以去問問煜親王燕北宸就是了,剛好你也是從別國來的公主,他也不至於騙你。」說罷,楚瑤湊近了安然公主的臉,輕輕笑起來,勾說道:「安然公主畢竟也是長公主,這副失態的模樣像是什麼氣候?再說了,您怕是不知道吧,這親,可是煜親王親口提出來的。」
不可能,煜親王燕北宸絕對不可能看上這樣的子!
「安然公主,您還是不要自取辱了,您要是覺得我撒謊,您大可以去問問燕北宸,若是我真的為了出這麼一口氣騙了您,我跪下親自給您賠禮道歉行嗎?」
話鋒一轉,楚瑤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安然公主的肩膀,雖然沒有使什麼力氣,但楚瑤還是暗暗加註了幾分氣,那個位正巧是能讓人肩膀酸痛的位,楚瑤接著說道:
「這便是了,我還是那句話,勸安然公主您不要自以為是,我若是個草包,那煜親王燕北宸連公主都看不上,安然公主豈不是連草包都不是?再說了,如果單單是貪圖我們將軍府的勢力,那藉助安然公主別國的勢力豈不是更有益?」
「你……你說什麼?這親是煜親王提的?不可能!」安然公主看著楚瑤這副樣子,說的肯定是真的,又又惱的咬了咬,拂袖而去。
安然公主剛想要進自己的宮殿狠狠地哭一場,就看到了遠的邵德讓自己進東宮。
而自己隨著邵德進了東宮,就看到了燕旗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過窗子似乎沒有看到自己,安然公主皺起眉頭,問道旁邊的關明月:「這是要我做什麼?」
關明月乾笑了一聲,說道:「安然公主,我知道你對煜親王有意,要不要我替您牽線?」
安然公主聽見這話,很是客氣的說了一聲:「那就謝謝明月姐姐了,時候不早了,安然先走了。」
這個太子妃自難保,還能幫到自己什麼?
「明月一直都不好嗎?」關明月剛朝著安然公主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轉就聽見燕旗問自己,關明月忍不住皺起眉頭,很是尷尬的說道:「太子還不睡嗎?已經這麼晚了,明月替你更吧……你看今晚的月也頗是皎潔呢,似乎剛剛應了百花宴的景象。」
燕旗聽見關明月扯開話題,忍不住沉著臉,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說道:「你是不是不能懷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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