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茗此時中了五息筋散,渾無力,只是想運功出,卻無方法。
「可惡,竟然下藥,待我抓住你,定將你剝皮筋。」
藍茗說完之後,便吹響了懷中一骨哨,隨後不久,羅珈瑜便出現在面前。
「姐,你怎麼了?」
見到藍茗渾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羅珈瑜有些擔心,隨即將藍茗一把扶起。
「那人給我下了五息筋散,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藍茗說完之後,便和羅珈瑜二人離開了這座府邸。
與藍茗的憤怒不同,羅珈瑜倒是對蘇黎若又多出幾分好奇來。
竟然給藍茗下藥,竟然還功了,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還能全而退,拿走了自己失去的東西。
此舉不由得讓羅珈瑜佩服了起來,他從前似乎小看了。
藍茗和羅珈瑜離開府邸后,沒多久,就只見大批人馬向遠湧來。
人人手中拿著弓箭和長劍,個個服裝統一,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暗衛。
奪魄原想立功,只是帶著眾人殺到院,卻發現此座府邸空無一人。
「夫人,你確定是這裏嗎?」
蘇黎若聽到千語冥突然之間跟自己這麼說,心裏有種不祥的預。
難道這府上並未尋到他二人?不會啊,分明給藍茗下了五息筋散的。
蘇黎若也有些意外,不知藍茗是如何在短時間之通知的手下前來營救的,莫非府邸上還有其他人?只是近幾日未曾見到?
思來想去,那府邸的確沒人的,蘇黎若倒覺得這個藍茗還有些能耐,今日未能除去,日後定然後患無窮。
「好了,既然賊人已經逃掉,窮寇莫追,我等還是回去,等你主子回來再議此事。」
聽蘇黎若如此說,奪魄則是心有不甘。
原想此番立功,可在上錦那裏邀功,也好讓上錦的眼神之中能有的影存在片刻,卻不想此番希落空。
奪魄心裏說不出的失落,的臉很不好看,隨著蘇黎若便回到了端王府。
「這幾日,丞相府可有來府上打聽過我的下落?」
蘇黎若此時坐在上錦寢室之詢問,奪魄則是開口回應,「無人來訪。」
得到這一結論之後,蘇黎若輕哼了一聲,冷笑連連。
這位所謂的爹,還真不把當兒,這一連消失幾日,蘇懷遠竟然毫未曾察覺,可悲,可嘆啊。
……
上錦來到東黎國已有兩日,第三日晚上之時,東黎國皇帝將上錦的人帶皇宮之,細談此次刺殺,事後所要負責的事宜。
上錦是不想與東黎國皇帝過多討價還價的,原想直奔主題,卻發現這東黎國皇帝很是心意不誠。
此番如不給他們個教訓,日後定然是麻煩的,明眸一轉,上錦有了新的打算。
「既然陛下覺得此中有誤會,不知於此事作何打算?貴國太子和公主殿下當眾行兇,這可是我朝眾人都看在眼裏的。」
上錦此時已經沒有了心平氣和講話的態度,他宮說也有一個時辰,這東黎國國主和他邊的顧丞相倒是拿這件事的真偽當做了說辭。
「呵,你們什麼意思?我很清楚。」
上錦如此一說,也算是撕破了臉皮,此時東黎國皇帝也不再藏著掖著,反倒是直奔主題。
「剛才你所說,要我東黎國七大城池,還要我朝每年進貢馬匹數萬,織品數萬,金銀財寶數萬,你們可有想過你們此番獅子大開口,要我東離國作何想?」
聽聞東黎國國主頗為生氣,上錦則是輕笑一聲。
「哈哈,陛下言重了,此番我朝天子也是想和平解決此事,如今東黎國太子和公主刺殺我朝天子一事,已經天下皆知。」
說到這裏,上錦故意停頓了一下,東黎國國主和一旁的顧丞相臉微變,見他二人自知理虧,上錦又繼續笑著說道。
「再者,若是此番輕易的翻過此事,豈不我朝皇帝在天下人面前失了面?即便是我肯,我朝皇上也未必肯如此,此事還陛下三思啊。」
上錦談判起來,一點兒餘地都不給東黎國國主留。
見此形,無奈之下,東黎國國主只好說起了話來。
「七座城池實屬過多,若是上一些,倒還有商量的餘地。」
見東黎國皇帝長袖一甩,坐回了高坐之上,上錦則是再次上前一步行禮。
「我等此番勢必要拿一個合理的結果回去給我朝天子,不過既然貴國如此沒有誠意,我等也不必在此久留。」
上錦說完之後,轉便要走,原本東黎國皇上還以為上錦會跟他再三商議此事,卻不想上錦態度如此決絕。
此番上錦如果回去的話,定然是要與東黎國開戰,太子和公主尚且在外,開戰不得民心。
如若此番落敗,東黎國境所有領土,將歸南國所有。
念及此,東黎國國主自是要慎重考慮一番。
「使者請留步,莫要氣惱,此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一旁的顧丞相見此則是邁步出來,迅速出言相勸,他是東黎國皇帝的左手右臂,此時出口幫助東黎國皇帝挽留上錦,也在上錦的意料之。
上錦眉梢微揚,隨即轉。
「此番皇上派我前來,並非只為商討賠償一事,也為修得兩朝安好,如若東黎國皇帝不肯,我等也只是束手無策。」
上錦折了回來,又端坐在了大殿之上。
東黎國皇帝此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是對他兩個孩兒失至極。
原本自殺之前,他也想過應對刺殺失敗后的結果,想過他兩個孩兒命喪,想過兩國開戰,也想過回各地賠償。
只是現在敵國使者前來,卻不想南國的人沒有對他的一對兒痛下殺手,更未立即出兵討伐,現在反倒是獅子大開口,將他陷了兩難的境地。
如今南國皇帝遣使者前來,向他索要城池和貢品,東黎國皇帝此時只覺丟了夫人又折兵,只恨自己一雙兒無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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