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那傷葯只覺得疼痛難忍,不過它對傷口的療效還是很顯著的,蘇黎若了沒幾回,傷口就明顯在癒合了,這回倒好,什麼東西沒撈著,還搭了傷葯進去,賠本買賣,賠本買賣呀。
蘇黎若騎在馬上,手中捧著古琴,不想著接下來要面對的,反而在想賠本的事兒,想著想著,就變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見有些出神,一旁的太監好心提醒,「蘇小姐,您可以開始啦。」
蘇黎若被這尖細的聲音拉回了視線,沖著太監笑了笑,騎著馬小心翼翼的向那片空地走去。
在為神之前,蘇黎若頗樂,各種樂都能玩得得心應手,這古琴對來說倒是不在話下。
「馬兒呀馬兒,雖不知你被們母禍害了什麼樣子,但你可要爭爭氣呀,一定要等我彈完一首再說,乖。」蘇黎若了馬頭,很快就選出了一首曲子。
瞬間,高山流水的聲音響徹整個狩獵會場,所有人都被蘇黎若的琴音吸引著,跟隨蘇黎若的琴音,在場眾人彷彿當真看到了高山流水的波瀾壯闊。
只是這琴彈了一會兒之後,馬兒奔跑的作就有些吃力了。
蘇黎若很明顯的覺到了馬的異常,迅速改變了曲調,以迅速撥弦的手法結束了高山流水的聲音,隨後迅速跳下了馬,「小獻醜了。」
在場眾人只覺意猶未盡,蘇黎若故意看向了座位席那邊的呂氏母,視線剛轉回來就聽見了一聲馬兒的嘶鳴。
蘇黎若驚覺不對勁,一轉便見到剛剛騎著的馬,沖疾馳而來。
迅速的想要躲開,但還是被奔跑來的馬踹了一腳。
手中琴落地,只聽嘣嘣兩聲,琴弦斷裂,蘇黎若眉頭皺,的,好疼。
「來人,護駕!快護駕!」皇上側的太監扯著尖細的嗓子招呼林軍過來,皇上很快就被一群林軍保護了起來。
上錦一直在附近,驟聽馬聲嘶鳴,他迅速朝狩獵會坐席趕來,一進場,上錦就見到一匹馬,發瘋的在場地里橫衝直撞。
他迅速使用輕功騎在那馬上,一掌劈下,馬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微臣救駕來遲,皇上恕罪。」林軍見到瘋馬倒地,這才紛紛退去,皇上被嚇得不輕。
見到面前的上錦,皇上才勉強放下心來。
「快去看看蘇家二小姐怎麼樣。」進來的上錦只見到瘋馬沖向皇上,他急於救駕,卻忽略了地上還倒著位如花似玉的大。
得到皇上的授意,上錦走到了蘇黎若面前,他蹲了下來,「怎麼樣?沒事吧,可有傷到哪?」
蘇黎若此時閉著,額上有了汗水,兩隻手的抓著小,看向上錦的眼神也帶了幾分痛意,「,疼。」
勉強從間出了兩個字,上錦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蘇黎若,轉點頭跟皇上示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呂氏母見此恨得牙,原以為馬會將蘇黎若從馬背上狠狠甩下來,再瘋狂踩上幾腳,卻不想藥效發作有些慢,並未來得及。
呂氏恨鐵不鋼地看著自己側的兒,隨後又無奈嘆了口氣。
經過這件事,皇上已無心觀看比賽,蘇懷遠不在席間,便由左丞相在這裏代為評判,皇上先回帳篷里休息了。
上錦此時的心跳有些快,他目不斜視的盯著離開狩獵會坐席的路。
儘管小傷了很痛,但蘇黎若依舊抬頭看了上錦一眼,近距離的觀看,蘇黎若只覺得上錦的側臉很好看。
他鼻子高高的,睫也長長的,再加上皮白皙,簡直像畫里走下來的男子。
「你怕上輩子不是個妖吧?」蘇黎若想著,不自覺的就說出了口。
聽到懷中的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上錦低頭向看去,只見蘇黎若看他看的有些出神,對視之間,上錦只覺蘇黎若眼睛澄澈,恍若星辰大海。
蘇黎若的眸子明亮,可對上上錦的眸子卻有了幾分閃爍。
「你說什麼?」上錦聽清了,不過他了得見不好意思的模樣。
「沒,沒什麼,哎呀,趕帶我去看大夫,好疼啊,該不會骨折了吧?」蘇黎若確實擔心這事兒,原本想著傷葯不夠用,哪知是傷。
上錦見又恢復了不正經的模樣,他角有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
「這位小姐很好,剛才馬的撞擊不妨事,上筋已傷,未至筋骨,只要每日敷藥,休息半月即可。」大夫說完便開了張單子,遞給了一旁照顧的上錦。
「可需服?可有忌諱?」上錦看了一眼藥方,還不忘細心詢問。
「不必服,只要草藥得新鮮,搗碎了拿布裹上即可,最好每天晚上泡泡。」
大夫診斷之後,蘇黎若總算是放下心來,並未傷著骨頭,也不知古代治個病得多銀兩,拍拍脯,慶幸看病的是皇上的隨行醫,不用自己付錢,不然得心疼好久。
見蘇黎若面帶笑意,上錦不好奇,他詢問。
「都摔半個殘廢了,你在高興些什麼?」聽上錦這麼說,蘇黎若瞪了他一眼,「狗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半個殘廢?姑不過是一時失誤。」
蘇黎若說完之後,帳篷里陷了一片沉默。
剛才好像有些放肆了,上錦怎麼說也是個世子,哪能由得如此無禮?
抬頭去,蘇黎若果然見到了一張冷臉,「我剛才沒有說話,你聽錯了,其實是我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間歇發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見面前的上錦不為所,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也看不出緒,蘇黎若只覺得剛出龍潭又虎。
這皇家沒有一個好惹的,先是差點被帝澈軒發現給殺人滅口,再是給皇上表演,被馬撞傷,現在該不會因為惹惱了端王世子,被拉出去打板子吧?
蘇黎若見上錦還是不說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想方設法的讓上錦鬆口,上錦知道想什麼,不點破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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