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搞事夜。
姚羽然和趙恆之說干就干,帶著迷香向石知府進發。
正屋的燭火早便熄滅,姚羽然練地往窗上破一小個,正要湊近跟前往裏看,卻趙恆之攔住,搖頭道「不合適。」說著自個湊上去了。
姚羽然「???」屋烏漆嘛黑的,有啥不合適的?
等趙恆之面嚴肅地「確認」屋的無異樣后,姚羽然哼哼道「合適?」
趙恆之指了指迷煙,又指了指自己,肯定道「合適。」
姚羽然「???」敢今兒趙恆之只會說這倆字?是腦子哪線又掰扯了?當正經事可不能窩裏反,便點上遞給他。
趙恆之眼睛一亮,笑得頗……猥瑣,興沖沖地就進裏可勁兒吹,腮幫子一一的,跟金魚似的。
「嗬,原來是自個想玩,早說嘛,整得這一本正經的,嚇唬誰呢。」
被中小心思,趙恆之回眸一……傻笑,又繼續吹,生怕迷不到屋裏的人。可姚羽然一想,來這這麼多年,自個也還沒玩過呢,這麼可以讓趙恆之吃獨食?心不如行的,立馬推開趙恆之的臉自個上。
「娘子……」趙恆之委屈,他還沒玩夠呢。
姚羽然見不得趙恆之這委屈樣,皺眉看他一眼,沒好氣道「好好好,你一口我一口,趕的,別浪費時間了。」
於是,倆人就愉快地開始你一口,我一口,你再一口,我再一口,你又一口,我又一口……總之,只看得暗的殺殺和不知何時出現張霖雲和白靈越捂眼睛,嘆一聲,「世風日下啊。」
至於屋早昏迷不知發生了什麼的石知府「……」瞧這架勢,作者有意讓我迷煙中毒太深致死,會不會太便宜我了?
好容易,直到二人吹得腮幫子都疼了才停下來,趙恆之道「娘子,我看可以了。」
「早可以了,估著這會屋裏的人不死也得來個重度昏迷,要知道殺殺給我們的肯定是貨真價實的。」姚羽然道。
殺殺暗自點頭,那是,他正義的使者絕不可能幹出弄虛作假的事兒。
趙恆之「……」那為啥他倆要在這吹那麼久?
心有靈犀一點通,姚羽然一眼就看穿趙恆之的心聲,傲道「你這不是喜歡玩嗎,陪你玩一會怎麼啦?」事實上,自己也想玩,雖然和無聊,但誰沒個腦子缺筋的時候?
歡天喜地趙恆之,啪嘰親了一口姚羽然,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呀。可下一秒,姚羽然眼睛一閉,子倒,眼見就要與大地來個親接,歡天喜地瞬間轉化為魂飛魄散的趙恆之趕忙將人撈住,哭唧唧喚道「娘子?」
彷彿因為被親了一口就昏迷的姚羽然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
殺殺也
懵了,有生以來前所未見,親一口也能昏倒,可還行?現之後與趙恆之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霖雲與白靈越徹頭徹尾的懵臉「???」這算個啥?
「不是說,昏睡的公主需要王子一個吻就能醒來嗎?這、這、這怎麼越親越回去了?」鬼使神差的,趙恆之想起睡人的故事。
殺殺暗中保護兩人不日子,稀奇古怪的故事也沒聽,合理提出質疑道「難道因為夫人不是公主您不是王子?」
趙恆之「……」這是孟婆的鍋,他不背。
張霖雲與白靈越「???」哈?他們在說什麼,彷彿不是一個世界的?說好的同一個世界,同一種語言的呢?
場面一時尷尬,所以現在呢,是再親一下呢,還是再親一下呢?趙恆之表示左右為難,雖然左右都是同一個選項。
沉默了良久,張霖雲忍不住道「或許是你們方才吹迷藥上頭了?」他實在說不出那子是給那男子親昏過去的話。
趙恆之「是哦。」但我為什麼沒有昏倒,難道是因為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留下來保護自家親親娘子?嗯,我真棒。
殺殺「……」還從未聽過如此新奇的想法,敢剛才自家夫人不是吹,而是吸嗎?
眼見對話的畫風持續偏離跪倒,姚羽然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得直打,晃晃悠悠地從趙恆之直起來,笑不攏道「夜裏忒冷清了,跟你們開個玩笑,熱鬧熱鬧。」
眾人「……」竟無言以對。
趙恆之和殺殺早就習慣姚羽然是不是的腦子一,干出點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兒。但張霖雲和白靈越不同,他們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不是,夜探書房還這麼多戲,像話嗎?而且,這麼折騰,怎麼瞧也不是合適的搭檔。
所以,走人?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中規中矩的張霖雲莫名腦子就是一,其實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起落起落的,好容易遇上這麼個神經……別有想法之人,倒也有趣。
「好啦,中場休息結束,咱們幹活吧?」
姚羽然無視眾人彩的神,轉就要往裏走,當卻被趙恆之拽住,「娘子,就這樣進去?」
「不然呢,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進去?看對象還是搞事呢?」
趙恆之「……」還別說,自家娘子怕是真上頭了,就這樣進去,是進去吸迷煙呢還是吸迷煙?想著,給了殺殺一個眼神。
殺殺得令,就在趙恆之以為他要出什麼大招或者拿出什麼寶貝時,殺殺淡定地將窗戶悄無聲息地打開,十分認真道「稍等片刻,煙散了咱們再進去。」
眾人「???」這招著實清新俗地讓人大跌眼鏡。
「裏面的人……不
會醒?」白靈越的三觀在今夜不斷被打碎又不斷粘合,好容易緩過來如此問道。
張霖雲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滿滿的懷疑,渾上下都在表達一個意思眼前這仨人太不可靠了。
殺殺篤定道「天塌了地陷了裏面的人也不可能醒。」不是他的迷藥太上頭,而是剛才趙恆之和姚羽然實在過分了。
但更讓人驚掉下的是,隨著夜裏小風一陣陣地吹,下風向的府衛就在這一陣陣涼颼颼還加點料的風中……睡過去了。當然,姚羽然等人也是後知後覺。
忙活了一晚上,可算登堂室。
在張霖雲和白靈越還不知從何下手時,趙恆之和姚羽然已經直奔床底,而殺殺依然堅守放風的崗位。托迷藥和風向的府,石府靜悄悄的,半點麼蛾子也沒有。
「靠譜嗎?」
「賭上我為男人的尊嚴發誓,必須是在床底。這樣,娘子你那邊我這邊,我們來愉快地打地鼠,總能抓到一隻的。」
於是,兩人背靠背地開始敲地板,嗯,夜深人靜的,清脆細碎的聲音簡直不要太響。
比起倆人的輕鬆自在,張霖雲和白靈越神經繃,對二人的心大致以崇高的「敬意」,這大張旗鼓的,真的沒問題嗎?
除去迷藥不說,石府鬧鬼人心惶惶,除去府衛,還有那個吃飽了撐著大半夜出來練膽的?是以即便聽到了什麼,也無人敢前來查看,只當那鬼又鬧事,還是各自躲在被窩瑟瑟發抖比較好。
但不得不說,這迷藥的效果真好,回頭要找那小哥討教討教。
事不宜遲的想法在今夜首次出現在張霖雲的腦袋裏,看了眼努力敲地板的倆人,他朝白靈越揮手,倆人往另一邊查找去。
「有嗎娘子?」
「沒有,那你有嗎?」
「我也沒有。」
「……」
如此循環往複的對話持續了片刻,終於在趙恆之激的「有了有了」結束。
「這呢這呢,娘子你快看,噹噹當,能打開哦。」趙恆之嘚瑟地拿開那塊活的磚,可再一看又傻眼了,磚塊活是不錯,可底下就只是實打實的泥土,別有天,那是不可能的。
趙恆之「……呵呵,可能年久失修鬆了。」艾瑪,裝失敗現場,有點尷尬。
姚羽然好笑地看他一眼,一言不合將人扯向自己這邊,一塊板磚赫然已經搬開,「喏,在這呢,還不。」
趙恆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磚下是一方方正正的,裏有個方方正正地放著一方方正正的木匣子,木匣子裏方方正地放著一摞方方正正的證據,是的,看得人很正,又很方。
見自家倆主子對著床底半晌沒出聲,殺殺納悶,床底的世界如此吸引人?但在吸引人
,時間也不早了,再不撤怕是有點小麻煩。
「公子,夫人,走嗎?」
趙恆之一把將那一摞抱起,點頭道「走。」
「等等,就這麼走了?」姚羽然意猶未盡。
趙恆之配合問道「不然?」
無功而返的張霖雲和白靈越「……」這是又要搞事的節奏。
「來而不往非禮也,咱們那裏人家的東西,可不得給人留點?」
「娘子有什麼想法?」
片刻之後,五人安全撤退,為了不石知府夫婦睡太久而生疑,殺殺友幫助他們稍微提神醒腦——售後服務必須五星好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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