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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三百零七章 二顧趙府

敲定歸去來的一切事宜,姚羽然終於開始抓府邸務,或者說在侯夫人的強烈要求下,無可奈何地肩負起當家主母的責任。

「娘的意思,府里該買人了?」姚羽然看向零星的幾個下人,如是道。

侯夫人一副「這還用說」的神,語重心長道:「二媳婦,娘知道之前在米縣沒條件,但這會咱不是出息了嘛,排場必須有,就這麼幾個丫鬟能頂什麼事兒?」

其實這事在來的第一日就想提,可自家兒子媳婦不知忙忙碌碌地在謀什麼,本沒和打照面的時候,加之後來公主與駙馬前來,一群年輕人熱熱鬧鬧的,怎麼能打擾攀附公主與駙馬的良機?總算,今兒可讓逮著機會。

只是看著眼前零星的幾個丫鬟僕從,後知後覺地想到:「我帶來的那幾個丫鬟呢?」真的不怪,人到中年有孫萬事足,丫鬟什麼的,要不是猛然想起,還真沒注意。先前以為都在府里各辦事,可勁兒一瞧,好像不是這樣?

趙恆之生怕侯夫人為難姚羽然,而出道:「娘,那幾個丫鬟我讓他們辦事去了,對了娘,下回記著將們的賣契拿來,兒子有用。」

「你要丫鬟?」侯夫人莫名一喜,主道:「你還要嗎?侯府多的是,要是有缺,娘給你再多送點。」請注意,送來的是丫鬟,可日後是否會為姨娘,全憑們的造化。所以,並未違背諾言吧?

一聽這,姚羽然瞇了瞇眼,當即給趙恆之一個眼神。必須要,為什麼不要?千里送人頭,啊不,千里送免費勞力,天上掉餡餅的事兒能不用。

什麼默契?夫妻倆一個眼神就能合謀算計的算不算?

趙恆之輕咳道:「要是可以,多多益善?」戲要做全套,話落他轉頭朝姚羽然安一笑,如願以償得到一個憤憤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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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侯夫人甭提多開心了,開竅就好,開竅就好,當即掩笑道:「可以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暗含得意地看了眼面不悅的姚羽然,似是挑釁地追問道:「兒啊你有什麼要求?」最好是的,好生養啊!

趙恆之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見狀,姚羽然憤而離場,他一急,忙要追上去,卻被侯夫人拉住,「哎別急,都在一個府里,能跑去哪?現在沒有外人了,趕跟娘說說。」小樣,就這點脾還想跟斗?

趙恆之:「……」別人不知道,他家娘子可真能跑,飛檐走壁不在話下。幸好是逢場作戲。不是,什麼外人?這話我可不認,他親親娘子能是外人?那他也自發歸結為外人吧。行了,小不忍則大謀,制住心中的不滿,他道:「娘聽清楚,找點老實能幹的來,其他的一概不要。」話落一溜煙跑了。

「老實?能幹?」目送兒子逃也似的背影,侯夫人的神有點迷,怎麼去了一趟米縣,兒子連看人的眼都變了?罷罷罷,老實能幹的子結實也好生養。總之,他喜歡就好。

滋滋盤算著的侯夫人,抬眼就見一張倒著的臉猝不及防出現在眼前,尖一聲連連後退,驚魂未定道:「什、什麼東西!」

「娘,是外人媳婦我。」是的,正是懸在屋檐倒掛下來的姚羽然,咧一笑,白牙閃亮,莫名有亮兇的錯覺,「我只是來提醒您,世子爺的婚事不需要您持嗎?」言外之意就是拜拜了您嘞。

本沒給侯夫人數落的機會,姚羽然一躍上了房頂,之後,夫妻倆在屋頂愉快地嗑瓜子,順便聽侯夫人罵罵咧咧。

「聽聽你娘說的,這會指不定要送上百八十個姑娘來。」

「正好,我瞧著歸去來還需要不人手。」趙恆之手把手地剝掉瓜子殼,將瓜子一顆一顆餵給姚羽然,又道:「娘子不必在意說什麼,真要是一家人,明眼人也知道是什麼樣的。」

姚羽然嚼著瓜子躺倒,抬手擋住略微刺眼的眼,懶洋洋道:「嗯哼,什麼樣的?」

「娘子,閨,我,趙承宇。」趙恆之頭也不抬道。

姚羽然:「……你爹你爹你哥你弟?」瞧瞧這排位,就問一句,誰家兒子被這麼無視的?可不得傷了盼孫盼得頭髮白花花的老頑固的心?

「還要算上他們?」趙恆之語氣里有顯見的疑

,不用說了,我都明白。」心意都擺在太下暴曬,還要證明什麼?姚羽然滿足一笑,懶腰道:「你這小子,以前怎麼看怎麼不靠譜,現在看,是我看走眼了。但我不誇你,怕你膨脹。」

趙恆之不間斷餵食,故意道:「為夫如此單薄,膨脹膨脹又如何?」

「去去去,剝瓜子去,瞧你,還沒說啥呢就開始妖風四起,要真誇你還得了?

「娘子此言差矣,不管如何,為夫在你面前,反正就一氣的小媳婦。」

姚羽然撲哧道:「媳婦兒?」

「哼。」

「哎快應我一聲,媳婦,小媳婦兒。」

「哼哼。」

「……」

屋檐下的阿大:「……大人,夫人,小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稟報。」

趙恆之面一僵,之後將剝好的瓜子投喂自己,何以解憂?唯有瓜子。瓜子瓜子,可丟臉丟到家要怎麼破?啊,天真藍,真溫暖,躺倒睡覺,假裝說自己小媳婦的話,總帶撒的哼哼只是夢一場。

姚羽然生怕破他可憐的僅剩的搖搖墜的自尊,強憋著沒笑,清了清嗓子正經道:「何事?」

「同知帶人求見。」

「二顧趙府來了?」姚羽然捻其趙恆

之的青把玩,慕乘風等人一早就去歸去來,只能由自己和趙恆之上場。所以,見或不見,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目落在閉眼裝死的趙恆之上,「哎,有人上門給你出氣了。」

一聽這話,趙恆之一骨碌爬起來,得虧姚羽然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否則今日城頭條就是某大人為陪妻上房頂嗑瓜子一不小心落地盒。

「見!」

「還有一事。」

「說。」

「侯夫人回京了。」

二人十分浪漫地旋轉落地后,姚羽然鬆開抱著自己的小媳婦,用手指勾起他的下,瞧那怯生生的小眼神,分分鐘霸道總裁上,邪魅一笑,調戲道:「你這磨人的小妖,我該拿你怎麼辦?」

磨、磨人?小、小妖?壯實漢子阿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腳比他懂事多了,拔就跑,速離開。在後來引導孫子名等人進府時,一度不敢正視自家一本正經的主子。

「趙大人,久仰久仰。」

趙恆之特有派頭一笑,抬手道:「孫大人不必多禮,想來孫大人在城十年,對城之事十分悉吧?看來日後本還要多多仰仗孫大人。」

孫子名:「……」請問作者能給安排把刀嗎,見面就踩著人痛腳往死里,這種人不是欠捅是什麼?寬袖裏的手,深呼吸,他岔開話題道:「趙大人說笑了,不知公主和駙馬可在府上?下若不拜見,豈不是失禮。」

「不巧,公主與駙馬出府遊玩去了。」

「哦?不知往何去了?可有嚮導?下不才,對城上算悉,許多好去旁人可不知……下自請為公主駙馬引路。」

「的確,十年的底蘊在哪呢。只是抱歉,公主駙馬的行跡本也不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十年這個梗你別想逃。趙恆之黑心地想。

孫子名:「……」不提十年你會死嗎趙恆之?

「公主駙馬這事不提,以後總有人表現的機會,只是正事孫大人莫不是忘了?」趙恆之溫文一笑,開口卻是夾雪帶冰渣子,「也是,畢竟十年又過去了,孫大人這年紀是會忘大,所以本就好心地提醒孫大人一回,藐視聖旨,你可知該當何罪?」

本以為是個愣頭青,三兩句就能拿住,沒想到還是個刺頭,字字句句不饒人,搬出聖旨嚇人?哼,他個老油條他怕……死了!抹去細汗,孫子名僵笑道:「是下疏忽了,請趙大人見諒,回頭下就差人辦好。」別問辦什麼事,問就是他該出知府的印綬和一干權利,心痛,心痛到無法呼吸。

「知錯就好。」趙恆之並不想「趕盡殺絕」,畢竟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玩耍,無害笑笑,假模假樣地示弱道:「本年輕氣盛,要是

說了什麼不中聽的,孫大人資歷老,應該不會跟本計較吧?」

孫子名:「……下不敢。」

「孫大人大度,本甚是欣。」趙恆之起,像個老前輩似的拍拍面奇差的孫子名的肩膀,「不錯,本瞧你是個有前途的。」說著,目掃過看似眼觀鼻鼻觀心的小嘍啰們,意味深長地笑笑。

孫子名:我忍,誰讓我姓孫?

「不知孫大人可還有事?若沒有,正事要,不如先回去辦事?」

是的,進府半個時辰,茶水點心沒有,反而被百般辱,直至最後掃地出門,肺都要氣炸的孫子名一行灰溜溜地走了。

第一回,K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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