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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害怕失去

姚羽然王范地挨個打過後,本想再「翻炒」一遍,奈何腹部的小東西有意見了,只好作罷,將淋淋的鞭子扔給獄卒后,默默將牢頭扯到一旁。

「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將人打完后,心中的鬱氣消散,姚羽然的腦子又恢復了思考,不說趙恆之,就說牢房都是鎖得嚴嚴實實的,沒有牢頭的同意,誰能欺負趙恆之?而眼前這個雙抖的跟篩糠似的牢頭,哪有那個膽?

眼見狐朋狗友們的慘狀,牢頭咽了咽口水,老實地將他所知道的說了一遍,末了再三保證道「旁的小的並不知曉,您不如問問趙大人?」

「就這?」姚羽然神古怪,牢頭說的跟想的完全是兩個版本好伐?晾牢頭也沒膽說謊,所以,是怎麼開車開到天際去的?,指了指哀嚎聲一片的牢房,反問道「這幾個,就是想綁架趙恆之的人?」

牢頭畢恭畢敬地點頭。

「那就沒打錯。」姚羽然拍拍手,反正不管為什麼,敢打趙恆之主意的人,就是該打。自己在心裏同意了一下,輕飄飄甩出一句話,「要是打出了什麼問題,就找駙馬去,有什麼事讓他頂著。」

這話一出,牢頭又迷糊了,趙恆之,趙夫人,駙馬爺,這三人錯綜複雜的關係他已經不明白了,也不想明白了,他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好端端的幹嘛來牢裏找不痛快,在外頭快活不好嗎?他的心臟脆弱得很,真的不經嚇的。

姚羽然一輕鬆地回來,趙恆之也勉強梳洗乾淨,一見姚羽然,雙手又撲騰出來,準備抱得佳人歸。但又想起方才沒掩飾住的嫌棄,又默默地回手,癟,委屈地

哎喲,瞧瞧這可憐的,任誰見了也不忍心。不得不說,這趙恆之十足的小樣,不怪剛才想奇怪的事。哦,現在也在想奇怪的事,意識到這點,姚羽然忙將不正經的思想打散,手拽著他的領就往外拉,十分帥氣地給他一個「木欄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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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胡思想。」姚羽然抬手他的臉頰,等玩夠了才認真道「趙恆之,我要對侯夫人大不敬了,你不會怪我吧?」

趙恆之眨了眨眼,類似難過的緒轉瞬即逝,他一手攬住的腰,一手小心翼翼地的小腹,輕聲道「怎麼會,我知道的,你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羽然,謝謝你。」

「哎,打住,別說這種話,怪人心裏頭髮的。瞧瞧,我這一手臂的皮疙瘩。」姚羽然忙雙手,才將不安分的皮疙瘩給沒了。

事實證明,真只能放在心裏,宣之於口的,不是騙人,就是想害人,比如讓人起一皮疙瘩。

趙恆之「……」好容易緒到位,語言到位,

就想一表衷腸,可再怎麼深款款也耐不住自家夫人行為不羈,得,這白醞釀了。識相地閉,他的手不帶任何地蹭了蹭的腰,冷不丁道「娘子,腰好似了點。」

「哦。」姚羽然冷漠以對,外送一拳栗,「怎麼了?你以為是誰害的?還有,我要瘦了你不心疼?你不心疼寶寶心疼!好你個沒良心的。」

星羽和竹青齊齊翻了個白眼,自家大人是不知道,為了勸夫人進食,倆費多大勁,這會夫人胖了他不是該高興?這整一個「我是沒有的殺手」的既視是怎麼回事?

趙恆之忙捂頭,哎呦道「娘子別誤會啊,你要瘦了為夫肯定心疼,你使勁瘦我使勁心疼,所以為了我,娘子還是胖胖益善!」見眼神又不對,忙改口道「不為了我,為娘子自己,為寶寶,好嗎?」

「這還差不多。」姚羽然瞪他,「剛不還會說話,怎麼這會又笨笨舌的,笨死了!」

趙恆之「……」表示很冤枉,剛你嫌我煽,這會又嫌我不會說話,娘子啊,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的娘子?但看在懷孕的份上,他必須無條件妥協,吐槽完后又是溫順的小相公,主認錯道「是我不好,娘子彆氣,我笨,晚上好好練練,明兒給你說好聽的。」

「得了得了,油舌的。我先出去看看況,明兒再來看你。」

走遠后,趙恆之「……又怎麼油舌了?」

聽了一場夫妻打罵俏,其中一心有餘悸的狐朋狗友戰戰兢兢道「趙、趙大人,你不怕嗎?」

閑著也是閑著,趙恆之叼著草弔兒郎當地反問道「怕什麼?」

「尊夫人如此,如此……剽悍,趙大人平日可還行?」

聞言,趙恆之忽然陷回憶,從當初不打不相識,到之後稀里糊塗地親后打得愈發熱火朝天,幾經波折后在米縣相相殺,再到如今的不離不棄,怕嗎?他也怕,只是他怕的是疼,而不是怕這個人二話不說就手。或者說,刀子豆腐心的姚羽然,沒有,他不行,所以,他還怕失去

「怕啊,怎麼不怕。」趙恆之如是說。

狐朋狗友們不解,「那怎麼還……」

「我只怕不喜歡我了,這樣好的人,上哪去找第二個?」話落,察覺那頭一片寂靜,他揶揄道「單狗是不會懂的,所以你們不用想了。嘖,早日洗心革面,出去了找個好姑娘過日子吧!」

重點跑偏的狐朋狗友們齊聲問道「什麼是單狗?」

「就是你們這樣的。」

狐朋狗友們「……」扎心了。

當晚,暗衛和某幾殺用藥將侯夫人迷倒后,在其房倒騰了大半夜,可惜毫無收穫,只得無功而返

翌日,碎了心的姚羽然深覺更年期老妖婆的心思真是不能猜,侯府如此之大,侯夫人又是當家主母,藏哪不,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去,趙恆之早涼涼了。於是決定用激將法,希能喚醒侯夫人最後的良知。

還未找到合適的先生前,侯夫人親力親為地教導三公子,姚羽然挾怒而來時,侯夫人正悉心引導三公子練大字,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畫卷,再想起牢中孤苦伶仃但日漸胖的趙恆之,頓時不淡定了,虎虎生威的一掌扇在桌面上,頓時鎮住了二人。

侯夫人一見,頓時拉下臉來,正想冷嘲熱諷幾句,就聽姚羽然喝道「你閉。」話落,又見秒變和善臉,輕聲哄三公子道「小三,啊不,三弟,你先在外頭放鬆放鬆,二嫂我有事跟你娘談談,一會就好,好不好?」

三公子看了眼拿鼻孔看人的自家娘親,又看看和善面下掩飾不住猙獰表的二嫂,淡定地起行禮,緩步退了出去。但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並未走遠。

侯夫人再次想辱姚羽然以泄心頭只恨,不想又被搶白道「你別說話,聽我說,明白?」看那纖細的手指卻得嘎吱嘎吱想,侯夫人咽了咽口水,想不出反的理由。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來找你也只為趙恆之的小命。」姚羽然大咧咧地往黃花木靠背椅上一攤,笑道「其實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搞笑,人親生娘都不著急,我急什麼,真就皇帝不急太監急。哎,你別那樣笑,你怕是不知道剛才我拿鞭子在牢裏了好幾個人,也沒什麼,他們竟敢打趙恆之的主意,就等著挨吧。」

侯夫人忙收起冷笑,輕蔑的神也不敢顯,但心依然不屑,為什麼要為一個不孝子勞心勞力?

「你別自個在心裏嘰嘰歪歪的,實話告訴你,你以為趙恆之年時好端端的怎麼就從『神了『傷仲永』?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偏不,哦,逗你的。我本來不想跟你這沒心肝的人說,但事到如今,憑什麼要趙恆之單方面地繼續犧牲呢?」

侯夫人的確對此奇怪得很,盯著姚羽然,急於知道自己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因為,他當年看見了。」姚羽然忽然站起邊勾起似嘲非嘲的弧度,指了指侯夫人的心中,扔出一顆炸彈,「看見你對世子爺下藥的事,所以他怪自己太優秀,優秀到威脅到兄弟的命,所以他自甘『傷仲永』!」

「不,不可能!」侯夫人緻的面容上又被人穿齷齪心思的狼狽而驚慌,更多的自我保護而抗拒真相的神,可謂彩紛呈。

而驚呆了的不止侯夫人一人,還有門外的三公子以及不止何時來了世子爺,一大一小,二

人相顧無言。

「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你以為趙恆之當初為何不願仕?又為何在米縣立下大功卻不願認?你以為是為什麼呢?若是可以,他那麼我,怎麼不想讓我過得更好些?」

「侯夫人,趙恆之本該驚才絕艷,是你扼殺了他的天賦。趙恆之本該兢兢業業造福米縣,是你不願放他一條生路。他的一生因你而毀,侯夫人,您真是好得很吶!」

(本章完)

(教育123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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