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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二百四十一章 複雜的君臣關係

劉卜助:「……」好吧好吧,夫人您高興就好。

而在京城的蘇雅雅,也陸續收集到鎮西大將軍相關的信息,想不到啊,這威風凜凜的鎮西大將軍竟然是個懼的,但這個「」,不是明正娶的夫人,而是青梅竹馬的側室,久在紅塵爬滾打的蘇雅雅瞬間就找到突破點了,後院起火什麼的最過癮了。

著那消息,興沖沖地對正在練大字的趙恆之提前打預防針道:「恆兒啊,娘今日就教你個道理,等你長大了,娶媳婦不必多,一個兩個……啊算了,就一個吧,找個喜歡的就夠了,否則指不定哪日就後院起火燒個乾淨了。嘖,人,尤其是為而心理扭曲的人最可怕了。」

趙念恆停下筆,似懂非懂地點頭,隨即若有所思地看著一副過來人樣的自家娘親良久才道:「娘,那你還要再去當人家小三嗎?」

這個「還」,這個「再」,如兩把匕首深深地扎進蘇雅雅的心裏,你是沒瞅見,那鮮就跟小噴泉似的噗噗直冒。蘇雅雅仰天無言,家兒子眼裏就是這形象?老天爺啊,不活了!

關於「小三」的意思,還是當初在米縣姚羽然給二人普及的,那會的蘇雅雅,勉強也算個「三」吧,只是有點假。

見自家娘親一副「我死了」的表,趙念恆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道:「娘,我覺得這樣不好,所以咱們還是算了吧?沒關係,我不需要爹的,有娘就夠了。」家娘親不語,他私以為家娘親「賊心不死」,繼續苦口婆心地勸,「娘,乘風哥哥和楚哥哥雖然英俊瀟灑又多金,但他們已經名草有主了,所以娘你……」

復活的蘇雅雅眉頭一皺,不答反問道:「為什麼他們是哥哥,而我是娘?這不對。」憑什麼聽著就顯老,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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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是我娘?」趙念恆皺眉道。

這又是怎麼得出的結論?蘇雅雅覺得該再給自家兒子找個夫子了,否則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下定決心后道:「好吧好吧,兒子,別胡思想,我是你娘,比真金還真的娘。好了兒子,別瞎心了,你娘我不急著改嫁,再說,你以為帶著個兒子改嫁是那麼容易的?」

趙念恆默默低頭,「……是我的錯,影響娘您改嫁了。」

「不不不,你娘我不是這個意思。」賤呢,恨不得給自己一掌的蘇雅雅趕將人摟進懷裏,心肝寶貝心肝寶貝地了半天才算哄住了,良久輕聲道:「兒子你放心吧,該有的爹會有的。」

「所以說,娘你還是要改嫁。」

蘇雅雅:「……」真的不是這樣,娘只是想找戶好人家讓你健康長,日後也有個名正言順的份,不必人眼。想著,心頭痛,將人摟在懷裏,蹭

了蹭他的腦袋道:「兒子,只要是為你好的,娘都願意去做。」

「其實,娘真的不必改嫁的,我有娘就夠了。」

蘇雅雅:「……」更心塞了怎麼辦。

當夜,心塞的蘇雅雅將兒子託付給慕乘風,順帶讓他個夫子,就和某幾殺趕往西北,而從江南趕回的楚簫葉君君接到前往支援的消息便改道往西北,劉磊落則往京城想著法子保住自己老爹的老命。

翌日早朝時,往日與葉鎮遠好的史青天突然上書彈劾文知理一脈的譚管冒頂功勞,直言糧食能夠增產並非是譚管的功勞,群臣嘩然。

心裏跟明鏡兒似的,皇帝卻裝傻充愣,訝異點名道:「丞相,朕記得此事乃經由你手,這又是怎麼回事?」心中卻嘿嘿笑,老活計,讓朕一拔下你的狐貍吧。

心裏慌得一批,面上鎮定自如的文丞相淡定出列道:「回皇上,老臣惶恐,老臣屬實不知為何如此,那譚管的奏表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空來風未必無因,只是僅憑青史的片面之詞怕是不足以為信,老臣以為……」

為何這個牛犢子會知道?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這事兒應該會低調過去才是,再說,為何偏偏是這個牛犢子知道?葉君君,是葉君君那個死丫頭?可最近分明沒有在京城的蹤跡……

「空口白話?」青天冷哼著打斷了文知理的話,振振有詞道:「稟皇上,既然丞相認為微臣之言不足以為信,臣懇請皇上準許臣傳喚人證!」

文知理眼皮一跳,還人證,這老東西有備而來,這可不。略一思忖,他在皇帝應允之前道:「皇上,此乃早朝議事,商議的皆為朝廷大事,史所說不如……」

皇上微微瞇眼,暗自搖頭,不啊,老狐貍真是老了。

「丞相的意思,關乎民生之事不是大事,員正直與否不是大事,那請問丞相大人,不知何為大事?」耿直的史再次打斷文知理的話,且語氣平平地挑釁道:「丞相大人,你莫不是怕了?」

問得好!皇帝咂著,不愧為我朝最耿直最剛的史,人稱牛犢子。當然,平日裏不總用犄角頂著朕就更好。咦,這話好像有哪裏不對?

怕,我怕你個牛犢子!哼,就是怕了又怎樣,你能不跟牛似的頂著我不放?文丞相暗暗咬牙,心知史這是跟自己杠上了,避無可避,心思一轉便道:「史慎言,老夫自認秉公辦事,無愧於心,更無愧於皇上,何懼之有?此事全憑皇上做主。」既如此,譚管,我也只能棄了你,來生再續前緣吧。

棄卒保車什麼的,文丞相最拿手了。

「兩位卿談好了?」皇帝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各懷心思的二人,卻是問道:「眾位卿,可

還有事啟奏?」

史大人:「???」皇上又欠頂了?

丞相大人斜睨被皇帝的神來一問打得措不及防的史,挑釁一笑,讓你再初生牛犢不怕虎,讓你再每天跟牛一樣地頂皇上,平時不搞好關係,關鍵時刻還指皇上理你?其實,他也沒想到皇帝會如此說,難道是為了保全他的面子?心裏……有點甜?

「既然無事。」皇帝掃了眼老神在在的丞相和已經端出勸諫架勢的史,額角不由,輕咳道:「那就來說說這事吧,史,傳你的人證。」哼,要是可以,他可不想助長史的勸諫氣焰,唉,想想日後層出不窮的勸諫,著實腦仁子疼啊。

文丞相:「???」這跟想像中的不一樣,難道無事啟奏后不是退朝嗎?甜什麼甜,是鹹魚的咸!

小太監一疊聲的稟報后,剛直不阿的柳忠權邁著堅定的步伐踏上金鑾殿,三呼萬歲后呈上請願書道:「稟皇上,微臣可以證實地瓜乃米縣縣令趙恆之引,而並非是譚管。方才所呈乃米縣百姓的請願書,所書容便是請求米縣縣令趙恆之留任米縣縣令。」

文丞相有點看不懂這人證證了,當先質疑道:「老夫怎知柳大人不是為了偏袒下屬而歪曲事實?再者,這請願書與引地瓜一事又有何干係?」所以,又是誰將消息給柳忠權的,行事時分明是瞞死了京城以為的人。

皇帝展開鬼畫符似的請願書,隨後道:「丞相說的是,朕也看得不明白。」他真的看不明白請願書,這畫得跟玩兒似的,是想告訴他什麼?

柳忠權略帶不解地看了眼文知理,理所當然道:「丞相竟看不明白?丞相果然是老了。百姓之所以願意寫下請求趙恆之留任的請願書,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是趙恆之讓他們吃飽喝足過上好日子?這,很難嗎?哦,本還曾微服走訪過,請願書乃百姓自願所寫。」

朝臣暗暗了把汗,將腦袋使勁兒往地上垂,而無可反駁的文知理心中吐,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果然是剛正不阿的柳忠權,一句話就正中靶心。皇帝暗自點頭,嗯?不對,方才他好像也說了自己不明白?所以……他也很老?嘖,這就不太愉快了。

史投去讚賞的眼,為人臣子的,本該如此。

柳忠權繼續道:「至於丞相認為微臣之言不足信,難道丞相不知道微臣剛正不阿的名號嗎?再者,若丞相願意,相信整個米縣百姓都願意進京為趙恆之作證,只是不知丞相可捨得銀兩安置米縣百姓?最後,據微臣所知,譚管從未踏米縣一步,或許連米縣在何都不知,為何丞相會相信地瓜乃是譚管引米縣?嗯?丞相大人真是老而發昏了。」

聞言,史輕輕搖頭,暗

道:忠權,你用事了,名號怎麼可以當做呈堂證供,不過後頭說得不錯,孺子可教也。

而朝臣們都在找地準備鑽一鑽,本不敢看氣得眼睛都大了的文知理。

有點不愉快的皇帝抬眼看了下柳忠權,是個狠人,決不能留在京城及周邊,唔,江南好像不錯。

刀刀命中靶心,氣得發昏的文知理無戲可唱,登時就跪下去了,老淚說流就流,痛心疾首道:「皇上,老臣老而昏庸,辦事不利,懇請皇上治罪!柳知府說的是,老臣老了啊,否則怎會小人蒙蔽?往日老臣瞧著他是個好的,怎麼竟如此膽大包天!皇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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