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很快只剩下了駱晴和李曄兩個人。
“真好。”
李曄握住了駱晴的手,心里暖洋洋的,此刻屋的火紅,正如他的一顆心一樣。
“嗯。”
駱晴也點了點頭,就任由李曄這麼握著。
重新活過來以后,他們的日子都過得太忙碌了,每一天都有著不停的需要去做的事,只有此時此刻,時間才是真正屬于他們倆的。
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
“今日起,你便是我的王妃了。”
李曄說完這話以后,便低頭,輕輕地在駱晴的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吻得很小心,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落在了駱晴的上,很快便分開,使得駱晴只覺那一火熱的溫度在自己的上停留了片刻,就沒有了。
須臾以后。
駱晴再抬頭看李曄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雙認真的眸子。
他就這麼看著自己。
在火紅的燭映照之下,他的眼里也只有自己。
這一刻,駱晴的心就了一拍,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深邃,那麼的讓人覺得迷醉,那麼的…
幾乎是條件反應。
駱晴稍稍抬了抬脖子,迅速地也在李曄的臉頰邊上,落下去了一個吻。
然而…
這一下子,卻是將李曄給激了起來似的,他眼里的再也藏不住了,手搭在了駱晴的肩膀上以后。
兩個人,便就躺在了床榻之上。
當夜,燭火搖曳。
正如床榻上的兩個人一般,他們經歷了這麼多才能夠好好的在一塊兒,自然是十分這個夜晚的。
翌日清晨。
當駱晴醒過來的時候才覺得,上酸酸的難。
實在是比夜襲那王侍郎家里,還要難捱的一個晚上呢。
“醒了?”
李曄也在駱晴的邊醒了過來,看著邊躺著的人,便手將駱晴往自己的懷里攏了攏。
駱晴躺在李曄的膛之前,著他上的溫熱,聞著他上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便道:“嗯,有點。”
“那起來吃飯。”
李曄說著,便率先起穿裳。
駱晴看著他的膛,腹部完無缺的,心跳好像更快了。
昨兒夜里發生的事,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頭,怎麼都揮之不去。
“怎麼了?”
李曄自然是不知道駱晴此時此刻在想什麼的,看著在發呆,穿好了一件里以后,就湊到了駱晴的臉頰面前。
駱晴的臉頰很紅。
的那種紅,也是輕輕地咬著的,實在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讓人忍不住的…
想要玩。
“沒事!”
駱晴如何能不察覺出李曄此時的眼神?便立即起來,扯過架子上的裳,忙不迭的就開始穿了起來。
李曄輕輕一笑,他倒是甚見到駱晴這般“慫”了的表,似乎也是覺得有趣。
膳廳里。
廚房準備好了膳食送了過來,駱晴一看都是喜歡吃的,便就了小青,去將駱老夫人過來一起用早膳。
不出片刻,李曄正在幫駱晴夾小菜呢,駱老夫人就進屋來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駱老夫人這才稍稍滿意,在駱晴的邊就坐下了。
早膳后。
正好,駱晴拉著李曄的手,就在小花園里頭閑逛。
看著小花園里頭的花兒,駱晴倒是想起了自己上一回和李曄出去逛的時候,看見的那一片花田。
當時在花田之下,李曄對說,等到山花爛漫的時候,就娶為妻。
現在,倒也算是見了這爛漫的花兒了。
“王爺。”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無月卻過來了。
李曄原本是不想搭理無月的,可是看著無月一副有要事的樣子,這才頗為不滿地轉頭問道:“何事?”
“今日朝廷已經結案,說是抓到了殺害王侍郎一家的兇手了。”
無月道:“是國師大人親自審案,抓人的。那人,是另外一位侍郎,與王侍郎從前就是政敵。”
李曄一聽,便蹙眉了。
另外一位侍郎。
那人,李曄知道。
說起來,他和此人還有幾分的緣分,這人從前落魄的時候,李曄曾經偶然幫過他一次,二人勉強算得上是朋友。
“好手段。”
駱晴對這件事倒是也知曉一二。
李曄幫那人,無非也是因為當初駱晴還是刺客的時候,去他家刺探過消息。
后來駱晴得知了李陵鈺的真面目以后,一直想著要補償一下那些人,后來李曄有機會,才偶然幫過他。
這一次…
駱晴看向李曄,認真地說道:“他們沒法子拿你怎麼樣,借著這個機會,剪除一些他們認為的你的‘黨羽’似乎也不錯呢。”
李曄不可置否。
同時,心里對于皇帝還有國師的厭惡,也就更深了一層。
黨羽?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在朝中結什麼大臣,培植自己的親信,自然也就不會存在什麼“黨羽”一說。
因此皇帝這麼做,實在是太過于殘忍了一些。
無非就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樣。
“其實對付他們,我倒是有個法子。”
駱晴看著面前的花兒,淡然地就說道:“皇上不是一直修仙,想要追求長生,并且盼著,國師有朝一日能夠煉制出長生不老藥給他麼?”
“那麼…若是皇上忽然知道,國師一直就是在騙他。這世上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又或者說…國師沒有那個本事煉制出來,皇上會如何呢?”
當然會生氣了。
同時,他們之間的信任,也會在一瞬間崩塌。
并且依照著皇帝那樣的子,這兩個人之間會發生的事,勢必比現在皇帝對李曄做的這些,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曄看著駱晴這麼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便問道:“你已經有主意了?”
“嗯。”
駱晴點點頭,湊到了李曄的耳朵邊上,就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李曄聽完,表示贊同,同時道:“他對翡翠山莊做下的那些事,也是時候償還一二了呢。”
三日后。
皇帝那兒派人來傳話,說是李曄和駱晴婚了,都沒有帶著新王妃宮來看看,他怪想要見見這位新王妃的,便讓李曄帶著駱晴如何。
怪想見見?
駱晴一聽那個傳消息的小太監這麼說,就覺得虛假。
他們之間沒見過?
能這麼想?
不過…
李曄還是答應了,畢竟這也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一環。
午后,紫宸殿。
駱晴被李曄拉著進去的時候,到的就是渾的冰涼,屋擺滿了冰盆,與此時屋外的燥熱截然相反。
“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駱晴和李曄紛紛跪下行禮,皇帝那兒正盤膝打坐呢,像是沒聽見似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原來是平王夫婦呀!”
皇帝出后知后覺的表來,說道:“快起來,快起來,怎麼還跪著呢?”
駱晴心中冷笑,這才坐下。
“沒想到,有朝一日,駱神醫竟然和朕也了自家人,這倒真是讓人覺得意外呀!”皇帝上下打量著駱晴。
總覺,眼前的這倆人還是從前的那兩個,可是好像哪里變得不一樣了。
是眼神麼?
皇帝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莫非是這兩個人已經察覺出來,王侍郎的事,是他做的了?
哼,察覺到又如何?
他是皇帝!
他想殺誰就殺誰!
“妾也覺得與皇上親切了許多呢。最近天氣燥熱,皇上龍如何?可否需要,妾為您診脈一二呢?”
駱晴笑的,就打量起皇帝來。
同時,眼底出幾分挑釁的神來,一副“我覺得你不敢讓我為你診脈”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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