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若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鐘,慌忙從床上跳下來,爭分奪秒的跑去浴室洗漱。
許管家照顧男人穿好服,他見安若火急火燎的捯飭自己,薄噙著淡淡笑意,恰好被心生悶氣的孩看到。
不滿的撇:“你笑什麼,還不都是你害的?”
居然還有臉笑,這男人是在故意捉弄嗎?
男人輕挑起眉梢:“我今天心好,不能笑?”
安若吃癟,被他這話堵的啞口無言。
好像他的喜怒哀樂不關的事,也沒有資格這麼跟他說話。
看來他今天心是真好,不然就剛才那般帶有怒氣的質問,換往常他肯定大發雷霆。
安若不想吃早餐,眼看著要遲到,急的快哭了,男人一臉淡定的索著盤子里的煎蛋夾給。
“安心吃飯,我讓韓沖送你。”
安若愁眉苦臉:“你知不知道公司離這有多遠,就這點時間哪還來得及?”
“放心,不管多遠都會把你及時送到公司,對吧,韓沖?”
候在一旁的韓沖聞言一愣,隨即點點頭:“是。”
安若想說什麼,可話到邊又吞了回去,不想再與他爭辯,急匆匆的吃幾口早餐,便起隨韓沖離開。
坐上車之前,安若誤以為自己到公司一定會遲到,然后被主管罵得狗淋頭,可小瞧了跑車的速度,僅用二十分鐘便到達公司。
男人端坐在椅里,著窗外廣闊無垠的海面,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剛喝一口,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
韓沖走進來復命:“爺,已經安全到達公司。”
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遠繼續沉思。
“爺,你猜上班的地方,是什麼公司?”
沈驍行拿起桌上的文件,懶懶的靠著椅背翻了一頁,心不在焉的問:“什麼公司?”
“藍臻。”
翻閱文件的手微微一頓。
男人抬起波瀾不驚的黑瞳,轉過椅看他:“你陪進去了?”
“沒有。在紅綠燈口讓我停下,應該是怕公司里的同事撞見。”
沈驍行薄輕扯,英氣的眉梢挑了挑:“倒是會找,跑去自家公司上班。”
“那……要通知顧先生嗎?”
沈驍行目落在手中的文件上,繼續翻閱容,“不用,隨去吧。”
-
安若每天上班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但特別喜歡這樣的生活,覺得特別充實。
除了要面對工作上的難題之外,最頭疼的是周明月。
三個月的實習期,必須要努力展現自己才能繼續留在藍臻。在此期間有很多要了解的事,一邊要盡心盡力完工作,還要應對周明月各種刁鉆的要求。
比如正開會,主管講到重點部分的時候,周明月突如其來打電話,要立刻去買咖啡。
關鍵大小姐脾氣的,周邊咖啡店瞧不上,非要跑幾條街買一杯拿鐵回來拍照。
心滿意足發完圈,把咖啡推到安若面前。
“送你了。”
安若微蹙著眉:“你不喝了?”
周明月劃拉著朋友圈,“我最近在減,才不要為了一口咖啡在跑步機上跑兩個小時。”
安若:“……”
跑那麼遠買杯咖啡,只為了發條朋友圈?
相比安晴恃寵而驕的大小姐脾氣,周明月只是公主病太重,除了說話犀利會惹人不舒服以外,其他的還不錯,人品不壞。至在別人詆毀時,會沖過來替打抱不平。
安若走近茶水間,聽見里面幾個同事的對話。
“你看到沒有,那個新來的安若真是賤骨頭命,對周明月唯命是從,好像養的一條狗。”
“可不是嘛,這哪是來上班,簡直是給周明月當丫鬟使。”
“為那點錢被人呼來喝去,真沒底線,有那麼缺錢嗎?”
“白長那麼好的一張臉,原來是個任人擺布的骨頭。”
安若深吸一口氣,并不想理會這些評價,剛要離開,周明月不合時宜的嗓音傳過來。
“你站這干嘛,趕把你手里的事忙完,跟我出去一趟。”
茶水間的幾個人聽見這大嗓門,尷尬的從里面出來。
周明月看到們這副德行,一目了然:“都杵在這說誰的閑話呢?”
策劃部沒人敢惹周明月,頂著周家小姐的頭銜,誰都得罪不起。
周明月對這種小把戲見慣不怪,冷哼著道:“我告訴你們,安若是我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以后放干凈點,要是再讓我聽到什麼不該說的話,就別想在策劃部待下去。”
丈夫出軌,親妹陷害,我稀里糊涂的爬上陌生男人的床!本以為天亮之后一切就會徹底的結束,卻不想這哪里是一場簡單的婚外情……龍氏豪門生子大計正在進行,而我,竟然中標了!
整個南城的人都知道裴衍時撩不得。裴氏一己之力獨占商業龍頭,誰都想從攀上點關係,但裴衍時這人陰晴不定、偏執乖戾,他周圍沒有一點溫度,富家小姐沒一個敢去招惹。唯獨餘幼薑是個例外,在他麵前驕縱任性,直呼姓名,作天作地,奇怪的是這位占據高位的男人也願意寵。直到餘氏真千金餘晚音被帶回了家。餘幼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那個被人唾棄,人人喊打的假千金,以前沒心善積德,富家小姐惹了遍,現在成了過街老鼠。大家原以為她會被狠狠拋棄沒想到宴會上發生了這一幕———女人一席白裙,此刻正坐在紅色真皮的沙發上,她皺著眉頭,指示跟前的男人。“你幫我揉揉。”大家冷哼一聲,大罵她不知廉恥。但下一秒,男人單膝下跪,輕輕捏住她的腳踝,眼裏全然不見那份薄涼,轉而出現了一抹柔情,他聲音沙啞:“還穿不穿高跟鞋?”女人依舊笑嘻嘻,發著嗲:“那你晚上幫我揉揉。”“給點獎勵。”她順勢低頭親在了男人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