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辭將劉葉眉接走,夏默再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梁慧月無語的看著,「你還有心笑。」
「哈哈,不是,娘,我就覺得臨走前那個幽怨的小眼神太搞笑了,哈哈哈,不行不行,讓我笑一會兒。」夏默越說越可樂,自己一個人哈哈大笑。
百里棲也跟著笑起來,「本來是想來陷害你的,結果你不接招,大概讓措手不及吧,而且現在騎虎難下,萬一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太子的,就更加好玩。」
「哈哈,棲棲說的對。」夏默笑的眼淚都快下來。
梁慧月無奈的搖頭,「你們年輕人的思想我是會不了,剛才我還擔心你,看來也不用擔心。」
「娘,你擔心什麼,反而是那位劉側妃要擔心。」夏默說道。
「你們什麼意思?」夏思荷在旁邊,狐疑的看著夏默跟百里棲。
怎麼覺們兩個知道點什麼,就不明白,還在自以為是的打抱不平。
「五姐,來,坐。」夏默招呼坐下來,這才道明原委。
劉葉眉一出現,基本上就猜到什麼。
果不其然,劉葉眉先是說懷有孕,再說被江硯託付到梁府讓夏默照顧,這一切怎麼看都不合乎常理。
正常人看到江硯的那封信,或許就會失去傷心難過,覺得男的辜負自己。
但是夏默一點都沒有被蒙蔽。
第一,江硯的字跡雖然很難模仿,但也不是沒人能模仿出來。
所以那封信是真是假,還需江硯自己來說明。
第二,劉葉眉說懷有江硯的孩子,這事也很可疑。
江硯失憶的時候,秦飛月騙他是他的妻子,他都沒有跟秦飛月同房,怎麼會跟劉葉眉同房?
江硯的酒量何曾喝醉過?哪怕說劉葉眉跟夏默長的相似,但他也不會弄錯兩人。
所以劉葉眉肚子裏到底有沒有孩子,還是兩說。
第三,以江硯的聰慧,怎麼都不會讓劉葉眉來找夏默。
還有更重要的一條,夏默相信江硯,相信江硯不會做出讓傷心的事。
同樣,夏默也不會做出讓江硯傷心的事。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謀?」夏思荷總算是明白其中的蹊蹺。
夏默點點頭,「那個劉葉眉為什麼一定要住在我們梁府,還不是想要陷害我?」
「怎講?」夏思荷問道。
「不管肚子裏有沒有孩子,到時候故意陷害我,說是我讓的孩子沒有的,哪怕江硯相信你,你覺得北錦國的文武百會相信我一個外族子嗎?」夏默反問,只怕文武百中早就有人想要出點問題,到時候有借口阻止江硯將接進宮。
「好毒的心思。」夏思荷臉一沉,「果然剛才就應該毒死。」
夏默聽得哭笑不得,「五姐彆氣,我這不是沒讓住府上嗎,到時候真出問題,也牽扯不到我。」
「不行,萬一下次再來梁府,故意假裝摔倒,然後誣賴梁府的人害小產啥的,同樣也會對你不利。」夏思荷站起。
「哎,五姐,別想著殺人,我這不是將給鍾將軍嗎,我相信鍾將軍一定會好好保護,不會讓去任何地方,直到夫君來為止。」夏默自信說道。
夏思荷卻不以為意,「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那就將計就計。」百里棲突然說道。
大廳中的幾人一愣,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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