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王並不知曉。」
「端王,這是陛下的旨意,您怎能對太子殿下無……」
「滾開!」
說話的是禮部尚書,此時的端王眼中全是怒火,聽到禮部尚書的話,眼中的怒火更深,不等他的話說完,端王便一腳踢開了他,「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本王指手畫腳。」
「你……」
端王這一腳是用了力氣的,禮部尚書當場便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之前圍上來的大臣紛紛退開,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怒端王。
唯有南宮宸見端王還想手,他直接攔住了他,「金鑾殿上,你對著朝中大臣手,就不怕傳到陛下耳中嗎?」
「哼……南宮宸,這就是你說的不想要嗎?虛偽。」..
扔下這句話,端王直接轉離開。
從皇宮離開之後,端王原本是準備回王府的,但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卻轉進了一家酒樓。
酒樓的人都知曉端王的份,聽他說要酒水,便將一壺壺酒直接送到了端王的邊,沒過一會,端王眼中便出現了醉意。
「王爺,一人買醉可是會傷的。」
迷迷糊糊中,端王的邊坐下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軒。他看向端王,眼中全是笑容。
瞧見他眼中的笑容,端王眼中全是鷙,「怎麼,你也是來看本王笑話的。」
「王爺多慮了,我早就說過,本王是想要和端王合作的。」
「不用兜圈子了,你直說吧,你想讓本王做什麼?」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端王直接看向司徒軒開口,對上他的眼神,司徒軒低聲開口:「本王想要這京中的軍事布圖。」
「司徒軒,你好大的膽子。」
聽到軍事布圖幾個字的時候,端王的眼中全是怒意,作為皇子,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這軍事布圖的重要。
但司徒軒看著他眼中的怒意,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半點的變化,轉頭看向端王,他繼續開口:「王爺,難道你真的要看著南宮宸坐上那個位置嗎?那樣,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把軍事布圖給你,對本王有什麼好?」
「只要王爺幫我拿到軍事布圖,本王必定讓王爺為這周國之主。」
「好。」
司徒軒的話音一落,端王便直接開口,聽到他的話,司徒軒的眼中便是一喜,「這麼說來,王爺是答應了。」
「是,我可以將軍事布圖給你,但是本王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聽到司徒軒的話,端王的眼中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據本王所知,沈清冉乃是南宮宸在意之人,既然他讓本王不好過,本王也不會放過他。」
「本王要你幫我殺了沈清冉,只要你殺了他,本王立刻將這京中的軍事布圖送到你的手中。」
「你要殺沈清冉?」
坐在端王邊的司徒軒皺了皺眉,雖然他的神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端王還是瞧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想了想,端王忽然就笑了,「怎麼,攝政王難不還真的上了沈清冉那個人不?」
「別說本王沒有告訴你,那個人可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想到當初在安州發生的事,端王只覺得自己上的傷疤又開始疼了。
而司徒軒聽到這話,卻笑了,「端王說笑了,不過是一個人罷了,影響不了什麼,不過王爺既然將此作為條件,本王答應便是。」
「我定會讓人殺了沈清冉,也請端王將本王要的東西準備好。」
「這是自然。」
對於這些事,沈清冉毫不知。
「等一下?」
士兵將晚膳放到地上,轉便準備離開,但沈清冉卻住了他。
如果是平常,對於這樣的犯人,士兵是不會理會的,但沈清冉是南宮宸特意代的,他還是停下了步伐,轉看向,「沈姑娘還有什麼事?」
「你是否一到雨天便覺膝蓋酸疼,嚴重的時候幾乎站不起來。」
「沈姑娘怎麼知曉?」
士兵的眼中全是驚訝,和沈清冉說話的時候,明顯激了幾分,聽到他的話,沈清冉淡淡出聲,「我本來就是大夫,知曉你的癥狀也不奇怪。」
說話的時候,沈清冉從自己的口袋出了一瓶葯,將白的瓷瓶遞給士兵,沈清冉輕聲開口:「這是活化瘀的療養丹藥,送給你吧。」
「你一日吃一顆,不出半月便能見效了,到那時,我再給你其他的葯。」
「愣著做什麼,拿著啊。」
見士兵傻傻的看著自己,沈清冉笑著開口,聽到的聲音,那士兵才從的手中接過了瓷瓶,「多謝沈姑娘。」
這一聲道謝顯然真誠了許多,作為天牢的守門士兵,這宮中的人見到他,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好臉,所以此刻看著手中的瓷瓶,士兵的眼中多了幾分激。
瞧見他眼中的神,沈清冉不在意地開口:「不用客氣,這本就是我醫者的本分。」
士兵還要開口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聲,他下意識轉,卻看見幾名黑人沖了進來。
看見他們,士兵的眼中全是驚訝,「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
「不想死就趕滾,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為首的黑人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就是這個人。」
那些黑人看了沈清冉一眼,肯定地點了點頭。
士兵看著手中的瓷瓶,眼中全是糾結,但想了想,他還是快速離開了,著他背影,沈清冉倒是不生氣,畢竟誰也不想死。
「就算是死,至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能告訴我是誰想要我的命嗎?」
看著那幾個黑人,沈清冉笑著開口,說話的時候,悄無聲息地了手中的銀針,而黑人卻嗤笑一聲。
「沈清冉,我知道你擅長用毒,但我勸你還是不要耍什麼手段,否則我會真的殺了你。」
說話的時候,那個黑人直接劈開了門鎖,這個時候,沈清冉直接彈出手中的銀針,卻被他直接躲開了,「你簡直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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