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帝眼中溢出幾分怒意,沈清冉連忙開口:「雖然這傷不是他弄的,但也是因為他啊。」如果不是司徒軒將帶走,也不用故意劃傷自己了。
所以說,確實是因為司徒軒。
「坐。」
看了沈清冉一眼,皇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看見的作,沈清冉上前坐下。
「你不願意和親。」
皇帝用的是肯定的語句,沈清冉原本還想要找一個借口,但想了想,直接點頭,「是,我確實是不願意和親。」
想,應該沒有任何人願意和親吧。
所謂和親,說得好聽是聯姻,說得難聽,那就是一場易。
但瞧見皇帝的神開始變得冰冷,沈清冉連忙開口:「陛下,我不是不願意和親,而是不願意和司徒軒和親。」
「他不是好人。」
「沈清冉,和親一事,朕已經下了旨意了,所以誰也改變不了。朕已經封了你為郡主,所以你嫁陳國之後,他們不敢怠慢你。」
聽到皇帝的話,沈清冉心中發笑,這話,也不知道皇帝自己信不信。
下意識就要開口,外面卻傳來了李忠的聲音,「陛下,宸王求見。」
聽到聲音,沈清冉下意識轉,男人一黑的錦袍,大步走進殿,走到沈清冉邊的時候,男人的視線不聲地從上掃過。
隨後才在皇帝跟前跪下,「參見陛下。」
「起來吧,你這個時候進宮,有什麼事嗎?」
「陛下,陳國此次聯姻,乃是有所圖謀。」
「你說什麼?」
南宮宸沒有說話,而是從自己的口袋出一疊信封,雙手奉上,他低聲開口:「陛下,這些便是證據。」
「李忠,拿過來。」
聽到皇帝的聲音,一旁的李忠連忙上前,從南宮宸的手中拿過那一疊信封,他恭敬地送到皇帝的跟前。
沒用其他人,皇帝自己直接打開了信封,沈清冉不知裏面的容是什麼,只看見皇帝的臉瞬間變了。
「好大的膽子!」
皇帝滿眼都是怒火,南宮宸和沈清冉都沒有出聲:許久之後,皇帝看向南宮宸開口:「此事你不許聲張,朕自會理。」
「是。」
聽到皇帝的話,南宮宸輕點下頭,隨後輕聲開口:「兒臣先告退。」
說話的時候,南宮宸看了沈清冉一眼,後者也連忙上前,「陛下,我先下去理傷口。」
看著沈清冉手臂上的傷口,皇帝擺了擺手,看見他的作,沈清冉直接離開了殿。
走到外面的時候,便看見了等在那裏的男人。
「你……」
兩人異口同聲地開口: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南宮宸便轉過了頭,瞧見手臂上的傷,男人眼中的神變得十分冰冷。
「以後不許再拿你自己的作為籌碼。」
此次雖然沒有讓皇帝打消和親額念頭,但至讓皇帝知曉和司徒軒之間是不和的,這也算是有收穫的。
但看見男人眼中毫不掩飾地擔憂,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不想男人一直將視線放在自己的傷口上,沈清冉岔開了話題,「你剛剛給皇上的是什麼東西,我看皇上都變了臉。」
聽到沈清冉的話,男人忽然低頭,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聽到男人的話,沈清冉的臉直接變了,「你說是……」
月妃就是沈清月,這?
怪不得看見月妃的時候,總覺有一種很悉的覺,原來是因為月妃就是沈清月。
這一下,沈清冉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每次看的神都是帶著恨意的。
「不管怎麼說,沈清月也曾經是太子妃,所以這件事,你就假裝不知,讓陛下自己理。」
傳出去,便是一樁醜聞,沈清冉不覺得自己命長,聽到男人的話之後,用力點了點頭。
「好了,你趕去理你手上的傷口。」.
看了一眼來往的人,南宮宸低了聲音開口:「蘇風也進京了。」
「二哥來了?」
聽到南宮宸的話,沈清冉的眼中全是驚喜,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了,連忙低了聲音,「我二哥現在在哪裏?」
「他在王府,我會找機會帶他來見你的。」
「嗯,謝謝。」
這應該是這幾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聽到男人的話,下意識道謝,但南宮宸聽到這話之後,卻直接皺眉,「沈清冉,對本王,你永遠都不必用上這個字。」
說話的時候,男人眼中的神全是認真,對上他眼中的神,沈清冉心頭一震。
他,對竟然是認真的嗎?
起初知曉他是那一晚那個人,沈清冉心中是煩悶的,後知曉他並不是故意離開,原諒了他,但沈清冉並沒有想過就真的要和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
但,此刻看著他眼中的神,顯然是充滿了佔有慾。
「記得上藥。」
沈清冉發愣的時候,手心傳來冰冷的,低頭便瞧見了手中白的瓷瓶,聞著淡淡的藥味,就知曉這是上好的傷葯。
「我先走了。」
說完,南宮宸直接轉離開,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沈清冉的眼中有幾分複雜,握著手中的瓷瓶了幾分。
「主子?」
南宮宸剛走出宮門,浮屠便迎了上來,「我已經讓我們的人盯著司徒軒了,要不要?」
說話的時候,浮屠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竟敢和他們主子搶人,簡直是活膩了。
但翻上馬的男人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暫時不要輕舉妄,會有人收拾他的。」
說完,男人揚起了馬鞭。
「蘇風呢?」
走進宸王府,南宮宸一邊將馬鞭扔給管家,一邊開口。這個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蘇風的聲音,「宸王?」
蘇風一直坐在客廳的椅子上,聽到聲音的時候,他立馬起走了出來,看見南宮宸,他行了個禮。
「坐。」南宮宸率先走進客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兩人坐下之後,管家立刻上茶。蘇風等南宮宸放下茶杯之後才看向男人開口:「王爺,清冉?」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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