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看見地上的沈清月,司徒軒的眼中全是沉。
沈清月撿起一旁的服,慌張披在自己的上,聽到司徒軒的話,連忙出聲,「我,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被沈清灌下藥之後,便直接暈過去了。
但司徒軒聽到這話之後,眼中的戾氣卻藏都藏不住了,看向地上的人,他低聲開口,「既然是這樣,那我留你也沒有什麼用了。」..
說話的時候,他直接掐住了沈清月的脖子。
這一次,司徒軒沒有半點留,沈清月的臉瞬間變得青紫。
但卻有士兵急匆匆地跑進了帳篷,看著眼前這一幕,他連忙開口,「王爺,信。」
進來的士兵是司徒軒的暗衛,看見他手中信,男人才鬆開了手。
不知信上的容是什麼,但司徒軒卻鬆開了沈清月。
「滾出去!」
擔心司徒軒反悔,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沈清月立刻跑了出去。
隔壁的沈清冉一直盯著這邊的靜,看見這一幕,皺了皺眉,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就看見司徒軒直接掀開了帳篷,「點兵,攻城。」
「王爺?」
跟司徒軒邊的士兵聽到這話,眼中全是不贊同。
看了一眼他的神,司徒軒冷聲開口,「怎麼,你對我的命令有意見?」
「末將不敢。」
「一盞茶之後,我要看見所有的士兵。」
「是。」
司徒軒帶著人遠去,這個時候,南宮宸才拉住了沈清冉的手,「跟我走。」
所有的士兵都往營帳門口走去,毫沒有注意到南宮宸和沈清冉,暗二一邊跟著兩人一邊悄無聲息的斷後。
「王爺,我們的糧草還沒有到,此刻攻城並……」
「閉!」
在南宮宸帶著沈清冉離開軍營之後,司徒軒也坐在了自己的戰馬上,他邊的士兵還想要勸解什麼,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軒給直接打斷了。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司徒軒下令出兵。
不遠的半山腰,南宮宸已經抱著沈清冉上了馬,暗二跟在兩人的後。
「抱我。」
男人一手拉住韁繩,低頭看向沈清冉開口。
耳邊全是風聲,沈清冉是面向南宮宸坐在馬背上的,本來只是扯住了男人的服,但馬兒跑起來的時候,有些不穩,下意識就抱住了邊的人。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南宮宸的角勾起了一淡淡的弧度,月下並不明顯,但卻十分愉悅。
「有人?」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南宮宸和暗二聽到了聲音,暗二上前擋在了兩人的跟前,拉住了馬兒的韁繩,滿眼防備地看向對面的人。
「主子?」
是浮屠。
聽到他的聲音,沈清冉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浮屠也騎馬走到了南宮宸的跟前。
看見馬背上的沈清冉,浮屠眼中便是一喜,「沈大夫?」
沈清冉沒有說話,對著他點了點頭。
「先回去。」
「是。」
浮屠就是在這裏接應南宮宸的,所以幾人很快就到了城中。
之前沈清冉看得好不清楚,現在在大廳坐下之後,才發現南宮宸的臉十分難看。
「南宮宸,你上的傷?」
「先不急。」
打斷沈清冉的話,南宮宸看向浮屠,「去將穆林和楚來。」
雖然浮屠十分擔心南宮宸上的傷,但看見自家主子嚴肅的神,他還是點了點頭,立刻走開了。
幾秒之後,穆林邊和楚走進了大廳。
「沈姑娘?」
看見沈清冉,兩人都笑著點了點頭。
「坐。」
指了指側的位置,等兩人坐下之後,南宮宸才將司徒軒要攻城的消息說了一遍,等兩人接收了這個信息之後,男人才低聲開口,「半個時辰之後,陳國士兵應該就會到城牆下。」
「本王有一個想法。」
對上兩人的神,南宮宸繼續開口,「穆林,你從西邊出發,帶武三千士兵,假裝是援兵。」
「楚,你從東邊出發,等司徒軒到了之後,命弓箭手主進攻。」
「宸王,那城牆誰守?」
「本王親自守。」
聽到楚的話,南宮宸直接開口,只是他的話音一落,楚和穆林都出了擔憂的神,「王爺,您上的傷?」
「無礙。」
「京中形勢不容樂觀,不能久拖了,今夜便來個決斷。」
在南宮宸的堅持下,楚和穆林都按照安排帶領士兵離城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沈清冉才低頭看向座椅上的男人,「現在,你可以理上的傷了嗎?」
南宮宸只是看著,沒有出聲。
見狀,沈清冉眼中有幾分無語,轉頭看向浮屠,低聲開口,「準備白酒和針線。」
「是。」
不用想,沈清冉也知道男人上的傷口必然是裂開了,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看見紗布已經被染紅時,沈清冉還是忍不住皺眉。
南宮宸坐在椅子上,沈清冉站在男人的邊,從的角度,能去清楚看見男人的眼瞼,瞧見他鮮淋淋的傷口,沈清冉冷聲開口,「若是你再不顧及自己的傷,我便不管你了。」
聽到沈清冉的話,男人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看去的話,他的眼中還有幾分笑容。
沈清冉是真的無語了,沒好氣地瞪了南宮宸一眼,低聲開口,「你的傷口裂開了,要重新合。」
「嗯。」
男人只是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傷口要合沒有半點反應。
沈清冉拿過剪刀,剪掉傷口的線之後,將之前合的線從傷口出。
「我的***用完了,你忍一下。」
「嗯。」
線的時候,南宮宸沒有發出半點聲音,若不是男人握著扶手的手指越來越,沈清冉都要懷疑這個男人是沒有痛覺神經的。
將之前的線出之後,整個傷口已經是慘不忍睹了,沈清冉用白酒拭著傷口。
酒傷口之後,南宮宸握著扶手的力道越發大,但依舊沒有半點的聲音。
「將燈拿過來一些。」
沈清冉準備好針線,卻發現眼前有些黑,聽到的話,暗二連忙拿過桌上的油燈。
「我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