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接二連三被拂閣中的人綁架,導致對整個拂閣都很沒有好。
所以那個時候看見柳輕雲,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但是柳輕雲並沒有在意,反而一直安,用不吃不喝這種愚蠢方法,來反抗柳嘉石的。
甚至不惜自揭傷疤,說起自己被柳拂囚的心路歷程,只是為了開導而已。
對於這般溫又理智的男人,沈清冉沒有辦法不心存好,後來被南宮宸帶走,那個時候,看見的柳輕雲非常的不好,所以肯定是牽掛著的。
柳拂神有點寂寞:「不太好,之前被柳嘉石下了葯,現在雖然清醒一點了,不會像那些人一般天天只知道打架,但是依舊偶爾才有自己的意識,為了防止他出來害人,我把他鎖在房間裏面了。」
沈清冉的心臟痛了一下。
看過柳輕雲和描述外界世界時候,眼眸中帶著的笑意和嚮往。
知道他是很想出去看看的,結果他才獲得自由多久啊,就又被關起來了。
柳拂看著沈清冉的表,心裏咯噔一聲,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實在沒辦法了。」
沈清冉點點頭:「我明白。」
話音剛落,就看見了一片混。
全是穿著拂閣服飾的人在打鬥,他們上的服都不同程度地撕裂了,看得出來戰況很激烈。
他們的出招已經不能算是招式了,而是單純地想要將對手置於死地。
眨個眼睛的功夫已經有一個人倒下了,倒下的那個人下全是。
即便離得這樣遠,都能看見那個人在七竅流。
若是再不及時醫治就得暴斃了。
準備跑過去,結果柳拂攔住了。
「別去,他們現在都已經瘋了,你去了也於事無補,只是將自己陷困境之中。」
沈清冉蹙眉,不忍道:「那就讓他們這樣胡鬧下去?等我從安州回來,你們拂閣估計都橫遍野了。」
柳拂抬眸,眼裏面有點紅,黑眼圈也重的,看出來他的疲憊。
他的語氣有點難:「哪有怎麼辦?你去了救活他,他還是會出來打架,他功夫不到家,早晚都得死。」
沈清冉心臟揪著痛。
繼上次在皇宮中看見寒妃死亡后,又一次覺到了一無能為力。
這種緒很不好,會讓不由得變得消極和懦弱。
垂下頭,好半天才悶悶地問道:「柳拂,如果我去安州帶回來的是壞消息,拂閣該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很難想像,這句話居然是從柳拂中說出來的,他表失落又困頓,角帶著一抹苦笑。
大概是覺到了氣氛太沉悶,他又勾笑了笑:「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他們關在閣中,不讓他們出去殺人,其他的上面都做不了,但是我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
「即便……」
他的頭哽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才繼續說道:「即便拂閣就此落魄了,這也是我的罪過,我也認命了,到那時候我會以死謝罪,絕不獨活。」
沈清冉看著柳拂:「你變了不。」
從一開始不就殺人,心不好就能將無辜的人變人彘的惡魔,變了現在這樣,他的變化真的很大。
柳拂苦笑一聲。
「大概是明白什麼是心痛了吧。」
他看著沈清冉大眼神充滿眷和痛楚。
沈清冉抿開始裝傻。
柳拂捨不得為難太久,小聲提議道:「我說的是看見師兄那個樣子,我很難,那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錯得多離譜。」
沈清冉笑了笑:「沒事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可憐了那些…」
話還沒有說完,柳拂就搶著回答道:「你放心,我殺的很多人都是該死之人,那些不該死、只是單純因為我脾氣而傷死亡的人,我都給予其家人補償了。」
沈清冉嘆了口氣,柳拂也不能穿越回過去,阻止那個時候發瘋的自己,他現在在盡量彌補錯,就已經是很好了。
柳拂看著眉眼間,依舊揮之不去的霾,轉移話題:「你要去看看師兄嗎?」
沈清冉點點頭。
很快就到了柳輕雲現在住的地方,門是反鎖著的,而且用了好幾把鎖反鎖著,防守嚴到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柳拂還不放心:「你等一下進去了之後,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我會保護好你,你躲在我後就好,相信我好嗎?」
沈清冉點頭,門鎖一個、一個被打開。
兩人推門進去,裏面漆黑一片,一濃烈的如同類腐朽的味道瀰漫而來,十分嗆鼻子。
沈清冉不自覺地蹙了蹙眉。
柳拂低聲音在耳邊說道:「師兄前一陣子抓了幾匹狼回來藏著,大概是天氣熱,現在狼壞了,你捂著鼻子就好。」
沈清冉點頭:「好黑。」
柳拂猶豫了一下:「我去開燈。」
說完之後他就極其輕地走進房間裏面,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怕驚擾了誰。
後來燈開開了,但是也只是房間門口這盞燈,而且線還極其微弱。
像是特定定製的蠟燭一樣,畢竟在沈清冉的認識中,並沒有見過這般微弱芒的蠟燭。
好久之後,柳拂才重新出現在了沈清冉的面前,從頭到尾都小心到幾乎要聽不見腳步聲。
他的聲音基本上低得不能再低了:「你進去的時候,腳步稍微輕一點。」
沈清冉點頭,就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看柳拂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也知道況很不好。
「吼!」
裏面傳來一聲暴怒的吼聲,沈清冉的心臟抖了一下,隨後看向柳拂。
柳拂握住的手:「不怕。」
沈清冉安地笑了笑,其實不是害怕,只是很好奇柳輕雲怎麼會變這樣。
兩人繼續往裏面走,不知道走了多遠沈清冉聽見了柳輕雲嘶吼著拍門的聲音。
隨後又響起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沈清冉雖然看不清,但也猜測到了:「你到底鎖了幾道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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